“好啦,你就别生气了,本王只是被你揍得,喘得很痛,所以讲话才大声了一点点,本王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他装乖巧,像只温驯的小羊儿般欺近她。“臻臻……你别生气嘛!”
他觉得自己现在很窝囊,这辈子就只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过,可遇到她后打破了这惯例,更诡异的,只要对象是她,他的死皮赖脸就很自然地表现出来。
所以,这个女人不能就这样放走了,他得娶回去好好的研究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在她身上,好像还有很多秘密,譬如她体内的噬魂冰魄……
臻臻?他叫得可真亲密。在私底下,是不是每个女人他都会这样叫的,一如以前,他就叫她然然。曾经宇文拓这样叫过她,不知他从哪打听到的,居然夜里潜进她的房间,威逼她要宇文拓改口,说然然是他的专属,那时她觉得他莫名其妙,可是她还是听从了。
想及以前种种,她心情黯然,别过头,继续沉默不语。
“臻臻……”他爬上了床,连着裹住她的被子一块儿地拥住,轻轻摇晃着,让她知道他的歉意,刚刚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别碰我!”好半天,她终于开口,却是要他别碰她。
“不碰你?可是该碰的,我全都碰过了!”他无辜地看着她。
他的话,是在提醒她要面对一切。
“你太过分了,昨晚……我们……”想起昨晚几个片段画面,她没办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你是想怪我吗?”只要一眼,他就猜出她心里想说什么。
“难不成这事得怪我?”她真想狠狠咬他一口,宣泄一下胸臆那口怨气——丢人啊,虽然只是几个片段画面,但那些煽情、让人脸红的动作画面,就足够她一世的英名扫地了。
“当然是怪你了!”他连声抗议起来。“若不是你迟迟不答复我的求婚,我就不会半夜闯进你的闺房,不进来就不会见到你冰冻得像死人一样,我为了救你才爬上你的床,想用自己的身体帮你驱寒,是你……没错!就是你脱光我的衣服,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缠上来,甚至对我霸王硬上弓,我是被迫的,被”你“强迫的!”
他的强调和投诉让炎妃然惊喘一声,那是愤怒到快岔气的声音。“我剥光你的衣服?我霸王硬上弓?我强迫你?”他说这些话还真不要脸,就算霸王硬上弓又怎样,可得便宜的是他耶,该叫屈的是她而不是他吧。何况她身体如何,她会不知道吗?他以为她是三岁小孩,不懂得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本来就是!”拓跋蔺喊得不比她小声。“你自己说,昨晚你不是一直喊冷,你说要温暖,是你不准我离开,是你一直一直的抓着我不放。”
“我冷是因为我身上有……有病,但你明知道男女授授不亲,你却……你叫我以后如何嫁人?”她激动,差点说出身上的秘密。
“该叫屈的是我吧,我的贞操没了,你该负责任才是。”
“你有什么贞操。”她嗤之以鼻。他以前经常逛**,又强抢民女,说不定他王府里还有一个后宫呢,现在跟她说贞操,真不知羞字怎么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