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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辰望着慢慢降下的直升飞机,温柔喃喃地在他耳边说着话,那样微弱的声音,他却在渐近的轰鸣声中听得那样清楚:“星辰大哥,我喜欢你。”
占星辰那双黑亮的眸子倏然睁大,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停顿下来,“温柔,你……”
才说了几个字,听见耳边传来呼哧的声音,他微微侧头看回去,温柔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他背着她微微抖了抖,又唤一声,“温柔?”
她没有丝毫回应,贴在占星辰鬓边的脸颊似乎温度又烫起来,占星辰纳闷,奇怪,今天早上她不是已经退烧了吗?怎么会又烫起来?
他赶紧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来,发现她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将她拦腰抱起来,“温柔?醒醒!温柔,你醒醒啊?!”
机舱内,阿BEN高声催促他,“占总,赶紧抱她上来,我们马上送她去医院抢救!”
到了医院才知道温柔根本没有退烧,而是由一开始的扁桃体发炎渐渐转成急性肺炎,这种病本身就是时好时坏,烧退了又会随时起来。
温柔这一次得病来势汹汹,虽然昨晚有老乡的鱼腥草药汁儿救急,但仍然病倒了。
温暖被吓得半死,当容爵说把温柔救回来的时候,她高兴得不得了,后来又听说她发烧病得很厉害,她差点儿没哭晕过去,坚持要一直守在温柔chuang边,直到她醒过来。
守了整整八个小时后,她实在是支撑不住,才被容爵劝回酒店内休息,暂由占星辰守在温柔身边。
屋外的天空,黑幕已完全降下来,温柔终于醒过来。
她缓缓睁开眼眸,入目一片白,视线渐渐从模糊到清晰,浓重的来苏水味刺激着她的鼻腔,她下意识地蹙眉,并动了动身子。
发现身边是空的,脑子里有一秒的空白,想起和占星辰睡在一张chuang的画面,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心里有些慌,害怕那真的是梦境,眼睛便在房内找了一圈,发现占星辰就站在窗前。
他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发现她醒过来时眼睛明显一亮,他大步地走过来,惊喜地问,“温柔,你醒了?”
说着,他极其自然地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静静地抱住她。
温柔惊得呆住,半晌,忍不住开口,“我,我……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声音里满是不安。
他在她额头上轻啄了一下,“那要不要我掐你一下?这样你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嗯……好。”她乖乖地点头。
占星辰忍俊不止,不由得失笑,“你还真让我掐啊。”
温柔还想说些什么,他又吻上她的发丝,柔声说道,“笨蛋,我怎么舍得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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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伤不在温暖身上,可她也累了,被容爵送回酒店的途中就睡沉在车上,等到了酒店的地下车库,容爵也没有急着叫醒她,而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了酒店。
一路跟在他身边的手下们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心里都清楚主子对温暖的钟情,不敢怠慢,其中两名身形高大的保镖十分自觉地走在前面,每当迎面走来的酒店客人见到他们俩气势汹汹的样子,都躲得远远的。
这样一来,温暖丝毫没有被吵醒,反而还往容爵的怀里更窝进去了一些。
容爵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翘起来……
进了酒店房间,他把她轻轻放在*******,自己则去洗手间洗澡,出来时发现温暖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在卧室里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他问,“温暖,你在做什么?”
“我找一些必要的东西,一会儿带去医院,今晚我要陪着她。”
“今晚?”容爵蹙了蹙眉头,声音沉沉地从浴室里传出去,“你已经留在医院呆了八个小时了,身体会吃不消的,还是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吧。”
“不行,温柔还没醒,我要第一个看见她醒过来。”
温暖忙里忙碌,从这间屋走到另一间屋,手里不停地收拾着东西,打包装进小小的行李箱里,容爵哭笑不得,无奈地从浴室里走出来。
从身后圈住她的身子,别有深意地说道,“别忙活了,关心温柔的人又不只你一个,你别总是什么事都抢着做行吗?”
温暖误会了容爵的意思,以为他不顾念着自己妹妹的死活,顿时有些生气,不悦地说,“容爵,你放手!现在躺在医院里的可是我妹妹,我知道你没有兄弟姐妹,不明白那种亲情,但我懂,要是温柔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肯定会自责死的!”
“嘿嘿嘿!冷静,冷静,你先别生气。”
他赶紧松开手,并举起来做投降状,不躲不避任她转过身来以拳捶在自己身上,但还是大大退后几步站在她的安全距离外,以祈让她平静下来。
见她终于消了气,他这才说道,“千万别动不动就说把‘死’字挂在嘴边,你知道我最怕你说这个字的。”
他的眼眸里闪起无限温柔,发泄了一通后的温暖终于平静下来。
等到她转过身来才陡地发现,眼前这男人正赤果着身子,仅用一条短短的浴巾围着性~感的屯,大喇喇地站在自己面前。
顿时,她一张脸变得绯红。
“容爵,你怎么就这样出来了?!”她羞愤地大喝。
温暖赶紧将脸转过去,没怎么敢多看容爵一眼,他赤果着的身体实在是……太养眼了!麦色的肌肤沾着湿漉漉的水还没有擦干,正在往下滑,一滴一滴,滴进那条白色的浴巾里。
该死的变~态男人,竟然用了一条短短的浴巾,哦不,那根本就不是浴巾好吧?
容爵不以为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顿时明白这别扭的女人在想些什么了,心里觉得十分好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都老夫老妻的了,还害什么羞?”
说着,他甚至坏心眼地靠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将她脸上的窘态一览无遗。
“咳咳!”温暖假假地咳了两声,“谁跟你老夫老妻了……那个啥,反正今晚我要去医院陪温柔。”
容爵没辙,伸手拽住她的皓腕,微微一扯,她就跌进他赤果的怀里,索性挑明了跟她说,“傻瓜!你就给他们俩留点儿独处的时间吧,亏你还是温柔的姐姐,难道看不出自己妹妹的心思吗?”
闻言,温暖懵了,她仔细回味了许久才想明白容爵的话,“容爵,你的意思是说……我妹和占星辰,他们俩……”
他笑着抱住她,温暖脑子里正在跑火车,也就没有注意到容爵的手正环在自己的腰~上。
“我妹妹喜欢占星辰的事我是知道的,可占星辰对我妹有没有那个意思……我就不太确定了,”她眨了眨眼睛,忽地想起些什么,转头看向容爵,“你呢,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刚开始我也不太确定,”容爵让她侧坐在自己的tui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放在她的tui上,大掌状似不经意地轻轻触碰着她细嫩莹洁的tui根。
“之后温柔出事,占星辰坚持要一同来救温柔,我们一路追踪到小树林,松下次郎在那里埋了许多引线地雷,那么危险的山路他硬是走过去了,后来还舍身抱住温柔跳下崖去,”他望着温暖的脸,潋滟的眸光凝着她,“如果不喜欢,他不可能做到如此。”
“占星辰也喜欢温柔?”温暖不由得大喜,“那真是太好了,其实温柔喜欢占星辰很久了,可那时候占星辰对我……”
微微一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虽然这话由我亲口说出来不太好,不过确实是事实,占星辰曾经向我求过婚,我还以为他……”
容爵佯装恼怒的样子,眯眼瞪着她,“以为他会等你一辈子?女人,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说话间,他懊恼地掐了一下她的屁屁。
“啊——好痛!”
不是很大的力道却叫温暖吃痛了一下,这一声惊呼,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容爵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小**里,她一下子惊跳起来,怎料男人脸上闪过一抹贼笑,下一秒,她就被摁到在*******。
“容爵!我妹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呢,你别闹了。”
“今晚你别去了。”
“不行啦……”
反抗声消失在男人天旋地转般的热吻里,容爵想她想得紧,最棘手的问题解决了,心头的大石块终于落下来,放松后的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对她产生那方面的谷欠望,虽然他明白现在还不是时候,但只是这样亲亲抱抱,就让他很知足了。
Chan绵了不到十分钟,正准备切入正题的时候,门铃被人摁响了。
温暖从他绵绵切切的吻里偷得一丝呼吸,绯红着脸颊说道,“容爵,有人敲门。”
“不管它!”谁都不能打搅他的雅兴,说着,大掌一拉,轻轻松松就将身~下的浴巾扯落。
只可惜外面那人十分执著,门铃依旧响个不停,就算容爵打定主意不理它,温暖也是没法继续了。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臂弯里抬起头来,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推他,“不行!容爵……得去开门,说不定是医院来消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