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揣着武后的密旨,坐在四人抬得轿子上,又被抬出了皇宫,出青龙门,往国公府而来。
英国公李勣,本姓徐,名世勣,字茂公。也就是我们看的《隋唐演义》、《说唐》里面写得瓦岗寨里的军师——徐茂公。归顺大唐后,为太宗李世民的谋臣,在征战中立下许多战功,高祖李渊念其功勋,特赐李姓,又因他名中有一‘世’字,犯了太宗的忌讳,所以改名李勣,爵封英国公。
此时,我们所知的瓦岗英雄几乎都已去世,只剩下李勣、程咬金、尉迟敬德等为数不多的在世的瓦岗英雄了。
在武则天谋夺皇后宝座的时期,高宗皇帝遭到了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元老集团的强烈反对。长孙无忌乃是太宗的长孙皇后的哥哥,自幼与太宗交好,在后来李世民征战沙场时立下了许多战功,又因其妹的关系,官至司徒,后来太宗驾崩,以长孙无忌、褚遂良等为辅政大臣,后因自恃功高,压制高宗,在后来,与褚遂良、来济、韩瑗、于志宁等反对高宗立武则天为后,渐渐被高宗厌烦。其中褚遂良、韩瑗、来济先后被贬黜,到后来元老集团在朝的就只剩下了长孙无忌。而另一排拥立武则天为后的就以李勣为首,有李义府、崔义玄、王德俭、袁公瑜等,这派人大多是寒士出生,没有太多的政治治本,他们对长孙无忌等人把持仕途的局面深恶痛绝,也只有通过废立皇后的办法来提升自己的政治地位。在拥立武则天为后的过程中,李勣、李义府无异发挥重要的作用。特别是这位我要去见的英国公李勣。
英国公府离皇宫很近,轿子没多久就停在了气派非凡的英国公府前。陪同我的是一个小太监,他上前叫门,国公府的管家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看看坐在轿子里的我,点点头,就这样被抬进了李勣的府邸。
这国公府虽不是很大,可却有一股大将之气、清幽之情。进门的天井内几乎都隐蔽在树荫下,*又不失典雅,看来这位国公大人的品味不一般啊。
用《红楼梦》里的一句话‘走了一射之地’轿子停了下来,这里应该是传统意义的‘会客室’,虽然很大,不过装饰的极其简单。正中是那张‘猛虎下山图’极其威严,其旁还有一副对联上联是‘论计谋,堪比蜀相诸葛’;下联是‘比武艺,真如吕布温侯’;横批‘文武元勋’。四周的墙壁上还挂着几幅山水画外,就只剩下桌椅板凳了。我刚坐下,立即有一个青衣小婢奉上清茶,刚喝了两口,就见一白发老者从后堂走了出来,此人便是英国公李勣。没见他是真的很难想象,一个年逾花甲的老人还有如此强健的体魄,虎背熊腰,两眼炯炯有神,丝毫不见老态,走如风、立如松、坐如钟。
我赶紧起身拱手一礼,学着小官见大官的样子说道:“拜见国公大人。”
李勣坐下后,先打量一下我,接着说道:“请坐!”
我刚坐定,就听他说道:“听家人说先生是武后娘娘派来的,不知到老夫府上有何公事?”
我起身从怀中拿出武后的密旨,叫道李勣手中,他看了一遍,又看看我,说:“请坐!皇后娘娘信中说先生洞悉天机,不知先生能否为老夫占算一下,风烛残年还能否征战沙场,为国树功?”
看样子他是把我当成一般的江湖骗子了,也难怪,我一无功名二无名气,怎能让人相信呢?无非是借这事来考考我,好在我平时没事就埋头在书堆里,历史知识丰富,这问题还难不倒我。(不过也因为这样小玲也才离开了我。)
我笑了笑,道:“国公年逾古稀,还尚有如此豪情,真让在下佩服,不过恕在下直言,大树不倒,国公怎能取而代之?”
李勣一听此言,脸上惊愕之际,不过又迅速回复了平静,“先生此言似有深意,能否详加说明?”
我缓缓的说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能说的太过明白,不过,五年之内,大树必倒,那时国公若然再问在下,我一定清楚说明。”
李勣点点头,道:“多谢先生指教,先生贵姓?”
“免贵姓昊,单名坤!”
李勣捋捋胡子,道:“原来是昊坤昊先生,武后娘娘给老夫的信中是让老夫在朝会之时举荐先生入朝,不过,恕老夫直言,先生虽然洞悉天机,可天道无常,先生一无强国之策,二无大将之才,这叫老夫如何开口?”
我还真不好反驳他,其实他说的也没错,我的知识在现在几乎没用,什么程序编辑、网页制作、动画制作的,说出来他们也不懂。不过多亏我也看了那么多的书籍,有句话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来也会吟。’
“国公大人,在下虽然比不上国公大人熟读兵法,可对行兵布阵也略有涉猎,不仅如此,在下对如何管理民生、兴农兴商,使国库充盈也有良策。”
李勣听我这样一说,似乎很是惊讶,他道:“哦,既如此老夫想请教先生,如今突厥、高丽对我天朝虎视眈眈,倘若一朝两国来进犯,先生可有守城之策?”
这下我可傻了,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发问,虽说平时我常看一些一战、二战的经典战役的专题片,不过那可是在有手枪、大炮、飞机、坦克的半自动、自动武器时代,可现在却是相隔十几个世纪的冷兵器时代,这可怎么办啊?
李勣见我低头思索,又问道:“先生,有什么妙计吗?”
我慢慢在房中踱步,努力回想着以前看的《三国演义》、《隋唐演义》和《水浒传》,可这些这位征战沙场的国公大人应该都知道,这下可怎么办?对了,还有这两种办法!
“在下以为,若说守城,不如直接进攻,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既然现在邻国已有入侵之心,那我们不如趁早选就得力将士带领人马往边关守卫,这样一来有两种好处。”
“哪两种?”
“其一,对敌人有警戒之意,如果敌人突然入侵,我方不至于手忙脚乱,丢城失地。”
李勣点点头。
“其二,便是可严密的监视领国,如果其国发生内乱,我方可借机将其歼灭,这样不仅扩充我朝的疆域,也省去了连年防御之资。”
李勣道:“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如此防城之策,不过老夫担心如此御敌,国库可能无法支持庞大的军饷啊!”
我笑道:“国公不必烦恼,要让国库充盈,在下也有办法,要让国库充盈首先要杜绝官员受贿,吏治澄清,防止层层盘剥。再者推崇农商,减少地主对佃户的盘剥,适当减低底层百姓的负担,将大不分的税收加到那些富裕的商人头上,加大对食盐、铁矿、金矿、银矿的监管力度,不许私人开采,加大对煤炭开采的监管,加大与西域诸国的通商,这样自然国库充盈。”这也只是我说可个大概而已,而且不少还只是一个概念而已。
不过李勣却好像很赞同我的方法,只见他点点头,说:“真乃我朝张子房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