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问其他人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但是人们都摇头,感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以往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的,可这两个孩子死的一点也不正常。
“龙家二叔,你看是不是因为被什么动物给妖死的?”
“对呀,你看小盈,那个脸就像被凶狠的动物给撕咬了下来。”
人们纷纷说着自己的观点,可问题又来了,这个男孩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营养不良吗?笑话,二叔一摸之下可以完全断定男孩皮下的肉已经没了,就是皮包骨头,只要将这皮剥了就能得到一具完整的骨架,可这些他没有说出来,害怕引起人们的恐慌。
“唉,埋了吧。”
“二叔,这时没这么简单,应该报警的。”
二叔狠狠的看了一眼龙莫,吓得龙莫不敢说话,只有老人还在以头抢地的哭着,一声声儿啊,妹啊的呼叫着,眼泪都已经哭干,哭着哭着便晕了过去。
人们又忙乱了一阵子,将老人送回了屋子,也不知谁报了警,没多久就来了两辆警车,一来就赶往了事发现场,将两个孩子的尸体带回,让法医鉴定他们是如何死的。
“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这种死还是头一次看见,必须带回去让法医鉴定死亡原因,带上几个重要的人回去做笔录。”
二叔跟着孩子的奶奶,还有村里的几个人一同去了派出所,不过派出所留下了两个警员,一个男的,一个女的,男的叫朱亮,女的叫王艳。
朱亮有些发胖,看起来很结实,很有安全感的样子,王艳却是个大美人,皮肤细白,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穿着警服简直就是一种********。
他们走进孩子死的屋中看了看,龙莫也跟着进去,这屋子中有一股尸臭的味道,“难不成这两个孩子已经死了很久吗?怎么会有如此浓厚的尸气,可听别人说昨天还好好的,不可能已经死了很久才对,跟不可能有这么浓的尸气才对。”他在心中想着。
朱亮四处看了看,对王艳说道:“王警官,我们出去吧,感觉这里凉阴阴,不干净。”
王艳看样子也是经常在这种死亡现场打滚的,经验比朱亮要高一些,门外都是看热闹的村民。
王艳走到门口,“你们刚才都说可能是被什么食肉的动物啃咬的,我看不是呀,这门窗好好的,屋子里也没有发现什么动物的毛发,也没有血迹,这里根本不是案发的第一现场。”
这推测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更让龙莫对这个女警官另眼相看,可龙莫并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这里就是案发的第一现场,通过上次的盗墓,这世界上有很多东西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
突然,龙莫在床上发现了两瓣樱花,他刚要去捡,被朱亮一把拉住,“小子,你想做什么,难不成你就是凶手?”
朱亮的手正好抓在龙莫的伤口上,龙莫忍住了没有叫喊,痛,非常的痛,额头上汗珠子冒了出来,一旦让他们发现自己受了伤那就更难解释清楚自己为什么受伤了,不可能说是盗墓被丧尸,活死人弄伤的,谁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丧尸,有什么鬼神的。
“我怎么可能是凶手,我只是发现了线索,这里有两瓣樱花,会不会和樱花有关?”
胖子抓住龙莫的肩就是不放手,一直将他拉到了门外,将他推了出去,他感觉血顺着背流了下来,赶紧的离开了现场,心中将朱亮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他刚回到家,用毛巾处理了一下伤口,换了一件衣服就听见有人敲门,一看是是王艳和朱亮便开了门,后面还是跟着看热闹的村民。
“你就是龙莫?”王艳开口问道。
朱亮也凑合说道:“我早就怀疑你小子一定凶手,一定是心虚了才离开的。”
龙莫因为伤口被朱亮弄开裂,有忍着剧痛,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珠。
“龙先生,居村民说你和二叔都在城里买了房子,昨天才回来,昨晚就死了人,这件事你如何看待?”
“我认为他们的死很蹊跷也很古怪,可这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你们应该去查案,来我家干嘛?对了,刚才我还做了一个噩梦,一个没有半边脸的女人,会不会和这梦有关系?”
龙莫对王艳说道,对待美女,他还是很小心翼翼的说话的,用尘耳的话说就是对每个适婚的女子都应该尊重,因为他可能是以未来的老婆,要是朱亮这么说的话他就不好说话了。
“老子查的就是你。”
朱亮突然拿出手铐,将龙莫拷了起来,一脸的得意,像是在王艳的面前表现一番,赢得美女的好感。
王艳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等法医鉴定的结果出来,你先看住他,我在四处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喂喂,美女警官,你们真的弄错了,那两个孩子和我无冤无仇的,还是我侄女侄子,我怎么可能杀他们,我跟你们说,这事不是警察就能搞定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哇。”
朱亮可不管这么多,拉着他出来,所在了门前的凳子上,朱亮直接坐在凳子上,可是胖子才刚刚坐在凳子上,脸色就变得苍白,像见了鬼一样,连忙跳起来。
看到朱亮这样,龙莫以为他看到了什么,以为可以解释清楚自己不是杀人的人,可他捂着屁股,直接拔出了一根图钉,被图钉爆菊了。
“他妈的,谁在凳子上放了图钉的,我的屁股呀,一定是你小子搞的鬼。”他就要大龙莫,王艳连忙制止。
“在事情没有查清处之前千万不要动手。”王艳可是看到了之前凳子上就有图钉的,当他向制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朱亮啪叽就坐了上去,也不知道是那个调皮的孩子放上去的,一定是想整龙莫的孩子放的,却被这朱亮占了大发。
“我真的冤枉啊,美女,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王艳没有回头,向村口四周查看,夜渐渐的来临,法医鉴定的结果还没有出来,二叔他们也没有回来。
春天的风很大很凉,风经过山谷,发出呜呜的声音,胖子打了一个冷颤,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