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实喜欢这种感觉,辛爱自从对他表白了心意,也不总是冷着脸做高冷状,任何时候都流露出对他的情意,也有对他的依赖,更放下了隔膜。
怎么说呢,就像真正是个人一般,不那么不识好赖地跟他斗气,拐弯抹角的说话,总是忽远忽近的让他难受,如果这时候就是一辈子,那该有多好。
“你到底说不说!”
辛爱累得气喘吁吁,眼见着纪睿还活蹦乱跳地躲着她的攻击,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动也懒得动,只得不断冲着纪睿翻白眼。
纪睿走到辛爱身边,一把把她抱起来放到沙发上,擦了擦她额角的薄汗,然后叮嘱道:“不是总闹着肚子痛?怎么还随便往地板上坐,现在正深秋,又没有暖气,你屁屁就不凉?”
“你屁屁才凉!”辛爱被他说中糗事,有些恼怒地还嘴。
纪睿在辛爱小巧鲜艳的红唇上揪了一口,两个人分离的时候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声,辛爱的唇上还有闪亮的银丝,脸上一热,辛爱推了纪睿一把:“真不知羞。”
“哈哈,我自己的老婆,我还碰不得了?”纪睿欢快地大笑起来,笑完伸手在辛爱的胸前摸了一把,神色得意地说道。
“你有*么?”辛爱急忙打掉纪睿揩油的手,朝他的肋骨边捏了块细肉。
“需要盖戳?”纪睿挑眉,说着便要扒辛爱的衣服,辛爱怕了他的死皮赖脸,赶忙离他远些。
正色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纪睿又哈哈笑起来,然后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正色道:“老婆,要不我们也花钱请人拍拍电影什么的吧?”
辛爱何其聪明的一个人,纪睿既然这么说,那么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只有一个——在演艺圈混得还算不错的,她唯一认识的那么一个的,女明星,谢怡琳。
她还没有找她算账,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置她于死地了?辛爱冷笑了一声,然后对着纪睿说道:“要不我们玩票大的?你不是一直想自己导演一部岛国爱情动作片?”
“嘁。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那是岛国爱情动作片吗?那是生理卫生教育片!”
“在你们男人眼里,这种片子,好像除了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就没有别的吧?”辛爱嗤笑道。
“你是在侮辱我们男性好么?那是纯粹的欣赏!没有欣赏哪里来的超越?你就说我哪次功课没做好,还是哪次你不满意?”纪睿不满的反驳道,竟然较起劲儿来跟辛爱讲道理。
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好像在争论地球是方的还是圆的这个伟大理论一样,辛爱心中偷笑,竟也被他激出那么一丝争强好胜的欲望来。
“你敢说苍。老师穿了衣服你认识她?”
“就化成灰我也认识。”
“啧啧,看来你也不是传说中的阅女无数啊?”
“我什么时候阅女无数?我只悦你。”
话还没说完,纪睿就朝辛爱扑过来,辛爱却眼疾手快,一脚踹在纪睿的肚子上:“你给老娘滚!”
纪睿捧着胸口装心疼,然后抬起丹凤眼,眼泪巴巴地看着辛爱委屈道:“是,女王陛下,您是让小的滚到您的怀里,还是滚到床上?”
“滚到门外。”
话音刚落,辛爱就跳起来,准备逃跑。
纪睿是什么人?纪睿那是不见荤腥不叫饱的饿猫,所以在辛爱刚跳起来的同时,他也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就追上辛爱,从辛爱身后抱起她,就冲进卧室,关门,教育媳妇咯。
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你办不到的,如果你想,如果你要。
——纪睿
再见梁泽言的时候,辛爱已经被纪睿关在家里修理了好几十个回合。
虽然身体上极度疲累,但是精神上却愉悦满足。
“梁老板,你打电话约我,是有线索了?”
辛爱一边喝着热咖啡,一边垂着眼睛问梁泽言。
“这件事是我疏忽,你想要怎么赔偿?”
梁泽言叹了口气,昨天晚上谢怡琳的哭诉他还历历在目,年少浓厚的感情,他舍不得,互相扶持那么多年,当初对她伤害辛爱的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她却更变本加厉。
就算辛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骄傲的,呼风唤雨的小公主,可是现在她却有城西纪二这个靠山,为了谢怡琳得来不易的事业,他也不想冒险。
“赔偿?梁薄言,你怎么赔偿?这是人命关天的是大事。”辛爱有些好笑地看着梁薄言,感觉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就算在你梁泽言的眼里,我的命不值钱,但是也不能这么遭人糟蹋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