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几个人问道:“可惜什么?”
那人摇摇头道:“可惜这廖家二公子生的其丑无比,据说能吓死人呢!要不是这样的话,那媒人还不得踏破廖家的门槛?可惜了,可惜了……”
另外几个人也跟着点点头。
站在这几人身后的一个人无声地笑了起来,这人剑眉星目,身形伟岸,正是赶来东郑要见廖清止的康伯箫。他看着已经远去的廖家父女的轿子默然不语,直到廖家一行人看不见了他才转身进了身后的客栈。
太监带着廖千策和清止直接去了皇帝日常批改奏章的偏殿。廖千策和清止匍匐于地,口中声声万岁,皇帝夏铿见到廖千策和清止,高兴地从龙椅上站起,一直走到廖千策和清止面前道:“两位爱卿快平身!”皇帝亲热地拉着清止上下打量道:“果然少年英雄!”
清止急忙拜下道:“谢谢皇上夸奖,臣愧不敢当。”
夏铿哈哈笑道:“现今的东郑国,你廖清止若当不起少年英雄这几个字,谁还能当的起呢?”
廖千策急忙道:“他年岁尚小,根基浅薄,皇上再夸他,他怕是要张狂起来了!”
夏铿大笑道:“张狂也要有资本张狂才可以,我看这孩子就有这资本!就算没有,朕也正想着给他这个资本呢!”
廖千策忽然感到一阵阵不安,自他接到皇帝的圣旨召他和清止一起进宫他就觉得会有事要发生。果然皇帝说道:“这次召两位爱卿进宫不为别的,只为了朕的爱妃云妃再三磨缠朕,朕不得不做一次月老了!”
廖千策和清止心中俱是一惊!最怕的事情终于到来了!
皇帝笑道:“我这个芸妃有一个侄女,今年一十六岁了,这孩子虽然相貌谈不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但是也是一等一的人物,再加上自小家里就请先生在家里教习诗词书画,因此这孩子倒也颇通文墨,与清止这孩子倒也般配。”
廖千策悄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等到夏铿把话说完了,廖千策才吞吞吐吐地说道:“启禀皇上,非是臣之前有意隐瞒,实是小儿自出生三个月时臣已经为他定下一门亲事,对方即是臣妹之女,只等小儿过了二十岁生辰便要完婚的。因此,既有前聘,实难再聘别家女儿!”
皇帝一脸失望地道:“这样说我这媒是做不成了?唉!真是事不凑巧!”
廖千策急忙答道:“确系如此!再者小儿相貌极其丑陋,可不要吓坏了云家小姐!”
皇帝低头沉吟半晌,忽然他笑道:“有了!何不这样?让清止把两个女子都娶回家,这两个女孩子不分大小,平起平坐!这样想来云家愿意,你廖家也践行了二十年前的婚约,岂不是两全其美?至于你说的清止相貌丑陋,我觉得不然,一个男子最重要的是要有英雄气概,有担当,有胆识,相貌还在其次。”
廖千策道:“这……这……”
皇帝未等廖千策说话便道:“是了!就这样办!等我和云妃说明了,要来那女孩子的生辰八字,择日成婚!”
廖千策还想再说什么,只见夏铿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不要再罗嗦了,自古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这件事就这样办了!退下吧!朕乏了!”
廖千策无法,同着清止出了偏殿,刚出了门,廖千策腿一软,一下跌倒在了地上……
清止急忙搀扶起父亲,她附在父亲耳边轻声道:“爹爹,心中不必烦忧,女儿自有办法!”
廖千策叹了口气道:“你有什么办法啊!唉!难道是天要亡我廖家?”
清止看了看四周道:“这里说话不便,咱们还是先回家吧!待回到家里,咱们再做打算。”
廖千策目今也想不出好的办法,父女俩只好先乘着轿子回家。
回到家,清止安慰父亲道:“爹爹,您先回房休息,这件事女儿自有办法。”
廖千策道:“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清止嫣然一笑道:“到时候父亲就知道了。”
廖千策摆了摆手道:“你不说,为父的怎么能放心呢?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廖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清止道:“我做事父亲还不放心吗?给我几天时间,保证让云家小姐死都不愿意嫁给我!”
廖千策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清止点点头道:“女儿敢以性命保证!”
听到皇帝做媒把云家小姐许配给了清止,薇儿惊讶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不过不一会薇儿随即嘻嘻笑了起来。清止问道:“笑什么?人家这正发愁呢,不说替我分担一下,你倒笑起来了!”
薇儿灿然道:“要是放在一般男人身上,皇上赐婚,两个美若天仙的美女同时嫁给他,他睡觉都得笑醒了,不过这事到了你这个假男人这可就愁煞人了!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你要做一次女驸马?不过那云家小姐不一定能有人家驸马的公主那么通情达理!”
清止笑道:“我不会做女驸马,那云家小姐也不必做通情达理的公主!”
薇儿睁大眼睛看着清止,只见清止邪邪一笑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干一件坏事?”
薇儿一听清止这样说立马来了精神,她兴奋地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道:“好啊好啊!咱们又可以出去玩了?”
清止冲她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声张。她附在薇儿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薇儿边听边笑,听完后薇儿笑道:“小姐,你这脑子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馊主意呢?”
清止假装生气地拉下脸道:“什么馊主意?没大没小的!赶紧去收拾东西,咱们即日启程!”
薇儿笑道:“好!我马上就去收拾!”
清止回禀过父亲后便和薇儿出门,路过长风的房间时只见两名侍女正端着一盆清水和金疮药以及换下来的纱布从长风的房间里出来,清止心中纳罕,她叫住那两名侍女问道:“大少爷怎么了?他受伤了吗?”
那两名侍女互相看了两眼吞吞吐吐地答道:“是!”
清止不解地问道:“他什么时候受得伤,我怎么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