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玲珑难耐地动了动身子。也只是动了那么一下,暴风骤雨般密集的吻便带着不容她抗拒的霸道落了下来。
完全不等她反应的,他封住了她的唇,封住她已经到了嘴边的呼喊,封住她难以压抑的呻吟。他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曾经多少次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原本早就可以完完全全地拥有她,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她搞出这样那样莫名其妙的状况出来,让美好的气氛在一瞬间消失乌有,让良机白白流逝走了。他决定了,这一次一定要占住先机,无论无何也不能给她开口的机会,不能给她活动的机会,限制她所有的自由,只有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才能从根本上杜绝她再搞出些什么令他郁闷的状况的可能性。
从来不曾如此辛苦的对待一个女人,耗尽心力,机关算尽。
宇文轩的吻初落下时,易玲珑便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只可惜她太低估狡猾的敌人了。敌人在长期地战争中已经掌握了我军的战斗特,她刚挣扎不多一会儿,便被敌人一举抓住了弱,一着错全盘皆输,很快,第一道防线便在敌人强而有力的攻势下被彻底地攻破。宇文轩柔软的舌头没费吹灰之力便伸了进来,带着明显的侵略性和危险性,在她嘴里大肆掠夺她的芬芳,将他的气息和她的混搅在一起。
渐渐的,易玲珑放弃了她那无谓又无力的挣扎。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眼前便是彻彻底底的黑暗。当视觉失去作用的时候,其他的感觉便仿佛被无限地放大了。宇文轩所带给她的种种感觉,犹如坐云霄飞车一般,忽地一下被抛得老高,忽地一下又跌倒了谷底。她听得见自己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感觉得到宇文轩长长的眼睫毛扫过她眼脸时的触感,甚至能够察觉到血液涌上皮肤地奔涌感。
易玲珑知道自己这座本来就不怎么牢固地堡垒已经完全地沦陷了。有句话得好,如果实在抵抗不了。那就试着去享受吧。只是她本就没有怎样去抵抗,那么她还要不要去试着享受呢?
享受?不享受?享受?处在矛盾中的易玲珑再一次不可救药地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脑海中仿佛冒出了一蓝一红两个的易玲珑,蓝色的易玲珑背后插着写有“享受”二字的旗子,红色的易玲珑背后则插着“不享受”地旗子,两个易玲珑都是一手持剑,一手擎盾的打扮。抡着手中的宝剑叫嚣着向对方冲去,转眼间便纠缠在了一起,一时间难分伯仲,胜负未明。
易玲珑的脑中剧场刚一开播,一直啃嘴巴啃得不亦乐乎的宇文轩便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个被他牢牢压在身子下面的女人还是出乎他掌握之外地生了些变化。脑子也不用动就知道,那女人一定是又习惯性地进入到自性的入定状态了。真是悲哀啊悲哀,千算万算,他封住了她的嘴巴封住了她的动作,却还是封不了她地思维。以至于某人还是在关键的时候出现了掉链子这样可恨可气的状况。
一股内火窝在心里,郁闷中地宇文轩真想施法分身出一个宇文轩,冲进易玲珑的脑中剧场中。一鼓作气砍翻那两个混战不绝的易玲珑。
不过郁闷归郁闷,今日的宇文轩早已不同往日,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初见易玲珑时事事都按正常思维思考的宇文轩。在长期的与猪共舞中,聪明的宇文轩早已经通过自身的成功与失败,总结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经验教训,那就是:表面上无视之,内心中紧盯之。
再她这一分神,身子也便软了,手上也没力气了。不是正好方便他下一步地行动么?这样一想,宇文轩反而觉得此时正是天赐良机,立时便全面展开了他的下一步战略措施。
顺着尚处在天人交战中地某人裸露在外地脖子。宇文轩异常顺利地一路吻到了她地锁骨。易玲珑脖颈处地肌肤白皙娇嫩。宇文轩一路吻来。便有一路嫣红随之绽放开来。她地锁骨精致而消瘦。却并不是硌得他生疼地那种瘦。而是带着一肉。脸蹭上去即能感觉到柔柔软软地肉感。又能完整地描绘出她锁骨地轮廓。
宇文轩地唇在锁骨上流连不止。间或着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并不敢用力。唇齿间带着特有疼惜和呵护。显得格外地暧昧。他地一双手继续危险地向下游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探进了易玲珑地衣服里面。
炽热地肌肤陡然升起一阵凉意。激得正在天人交战得不亦乐乎地易玲珑一下子就被拉了回来。仿佛是一下子从战争史诗片换台到了少儿不宜地限制级文艺片。思维有那么一瞬间不能适应地断路。易玲珑一时间还无法弄明白眼前究竟生了什么。:ap.bsp;就这么一怔仲之间。宇文轩地一只手已经成功覆上了她地柔软。厚实、灼热地掌心中她地红樱桃颤颤抖。略带薄茧地指肚轻轻揉搓着她白嫩地肌肤。泛起一片绯红。
跟着。宇文轩地吻再一次落了下来。跟前一次带着霸气不容她抗拒地激烈地吻不同。这一次地吻充满了挑逗和诱惑。宇文轩像是铁了心一定要勾起她心底隐藏地**似地。使尽浑身地解数。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时而蜻蜓水。时而激烈缠绵。时而长驱直入。时而举重若轻。
在宇文轩这样强有力地攻势之下。易玲珑已经完全丧失了生存地基本功能。无法话。无法动弹。无法思考。甚至无法呼吸。只能凭借着宇文轩过渡给她地氧气勉才强不致窒息。哪里还顾得上去思考上演地是历史事实还是限制级电影。身体在宇文轩娴熟地手指触碰下仿佛燃烧着了一般地。心里除了慌乱不堪。更有一股从所未有地莫名地情绪奔涌而出。像是迷惑。像是恐惧。还有像是在渴望着什么。
宇文轩在吻的间隙看了眼他身下压着的那个女人,很好,非常好,眼神迷茫,丝凌乱,露出来的皮肤五一不是一片绯红,薄薄的夏衣也早已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娇俏的身子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宇文轩满意地勾起嘴角,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游走,转眼探入到她的亵裤里面,修长的手指掠过一片丛林,转眼便触摸到了她的**。
身子不可抑制地弓起,喉咙中溢出一声毫无意义地低吟,在黑夜中显得尤其的支离破碎。易玲珑费劲地扭过头,紧抿着嘴巴,不想让自己再出那样难堪的声音。不知道这样的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对现在这样的情况明明有着莫大的恐惧,为什么内心深处却反而有着一丝丝的期待?
宇文轩的身体很沉重,这一早在她拖着他爬出死人堆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此时这沉重的身体却带给她莫明的安全感,仿佛他的身体每沉重一分,她心底的恐惧感就可以减少一分似的。他的吻越来越激烈,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毫不避讳的直直喷在她的脸上,让她的呼吸也跟着慌乱了。他手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一只手带着让她心慌意乱的热力揉捏着她胸前的浑圆,另一只手则停滞在她的**前圈圈不再移动。
心底有一条刚刚冬眠醒来的蛇破土而出。易玲珑紧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地望向宇文轩,不知道是要恳求他停止,还是要恳求他给予。
“要么?”宇文轩吻了吻她额前被汗水湿透的碎,“如果要,那么就亲口告诉朕,你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易玲珑短路的思维因为宇文轩的这句问话,竟然阴差阳错地重新搭上了线。一旦摆脱了思维的空白期,易玲珑便开始重新的反观自己了——
呃……上方战线告急。呃……下方战线也处在溃败的边缘,看来注定是无法挽回的战局了,现在的问题是,她究竟是该先救援上面,还是该先救援下面?
脑中剧场再次不合时宜地开播了。先前背插旗子的人已然换上了新的旗面,只见蓝色人背上背的是“上面”,红色人则背负着“下面”的字样,场地中一声哨响,蓝红两个人再次混战在了一起。
这时候,易玲珑想起了一个著名的问题,问当在浴室准备沐浴的女人,面对着一个误闯入女浴室的男人,应该捂上面呢?还是应该捂下面才对?
正确答案是——捂脸。
易玲珑对这答案深以为然,并且认为十分适用于目前的状况,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毅然决然地,抬手,捂脸。脑中剧场中也一声哨响,终于结束了遥遥无期的混战局面。
你看不见我是谁你看不见我是谁捂着脸的易玲珑在心里碎碎念。
见她捂脸,宇文轩轻笑出口,也不去理她,就由着她去了。一双手留恋不舍地收了回来,又一齐伸到她衣服前,两手并用就要去解她衣服上的纽扣。
谁知就在这时,一直处在晕晕乎乎状态中任他肆意为之的易玲珑却猛然清醒了过来,脸也顾不上捂了,急忙一把推开宇文轩不安分的手,两手死死拽着衣襟,望着宇文轩,眼神坚定,言语彪悍,怯怯道:“那个,第一次就野战,太刺激了,我我我怕是承受不了。不如,不如改做阵地战,好不好?”请问,介个算是传中的,h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