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在我出院的第三天,我接到警局的电话,袭击我的人抓到了,让我去警局指认。
玉彬陪我来到警局,接下来的事情,出乎寻常的顺利,先是袭击我的人承认是玉彬和蜜天的经济公司指使,才会对我下手;在来是KEN痛心疾首的承认他曾极力阻止,却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意间走嘴道就像当时蜜天女友的事情,他也没能阻止一样。
在蜜天的一再追问下,KEN出了是公司在背后偷偷许诺了蜜天女友一笔费用,让她离开蜜天。
蜜天、玉彬与经济公司彻底决裂,这时蜜天的原公司来找KEN谈判,以优厚的条件挖角KEN,随着KEN的跳槽,艺人纷纷跟随,M公司损失巨大。
在蜜天玉彬与原公司签约后,Vivian便消失了,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
此时,我在中国北方一个城市,清晨的天气些冷,我百无聊赖的坐在车子里,不明白这个城市为什么大清早的就会堵车。
当车子停下来,两侧的行人就会围着车子来回穿越马路。我盯着来回的行人,其中一个男孩吸引我的目光,他快速的走着,手中好像拿着玉米,咬了一口后,左右看下,便快速的通过马路。正走在我车前面时,信号灯变成了绿灯,他顿了一下,犹豫着要不要过,我示意让他通过,他轻快的走过,回头冲我粲然一笑。
我疲惫的回到酒店,虽然是清晨,但对我来是午夜,我刚刚结束一晚的狂欢,此刻便倒头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下午了,我出门去吃饭,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抛锚,在我等待救援的时候,有人敲了敲我的车窗,“飞航汽修,我是来帮您的。”
我摇下窗子,居然是早上那个玉米男孩,有如注入阳光般的笑容,在笑的时候还会露出右面尖尖的虎牙,我见过的绝色男人很多,这个男孩丝毫没有让我想要拥有的冲动,但他却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暖暖的,很舒服。
他熟练地把我的车挂上拖车,回到公司后,把我领到休息区。回头对一个女孩喊道“姐姐,帮我给客人倒杯水。”完冲我一笑,便跑去楼下修车。
我在二层窗户的位置一直看着他,他应该是技师的助理之类的,忙前忙后的帮忙拿工具,有时抬大件工具的时候,会微微的露出腰侧的皮肤。
油污、汗水、汽车、男人,这个画面让我觉得很性感。
察觉到二层的我投来的目光,玉米回头冲我灿烂的一笑……
缘分是很奇怪的东西,在午夜的狂欢派对上,我又遇见了玉米男孩。
我脚步有些飘忽的走出包房,我抚着走廊的大镜子去天台透气,回来的时候迷路了。我走到一个正在打扫的房间,遇见了玉米男孩。
他回头看见我,灿然的笑了“姐姐?又遇见你了?”他话有着北方人特有的口音,听着让人觉得直爽亲切。
我坐在大大的银色沙发上,拿眼睛瞟他“你打几份工?我怎么在哪都能看见你?”
他一边收拾桌子,一边毫不在意的冲我笑。我闭上眼睛,觉得腹一阵阵的痛,我朝玉米钩钩手指,他走到我身边,我在他耳边“你去给我买包卫生巾,要带翅膀的那种。”
他看着我的脸认真的问“带翅膀的吗?”
“恩,要带翅膀的。”
他跑着走了,一会了乐颠颠的跑来,从怀里掏出卫生巾递给我,还给我送了一杯热水。
“我不喝热水。”我推开他,准备起身离开。
“就喝一口,喝完就不会疼了。”他认真的望着我,眼睛天真闪烁。
陌生人这样的关怀眼神让我无法拒绝,我喝了水,从包包中拿了几张钱和杯子一起递给他“谢谢。”他的脸色很特别,应该是吃惊吧,拿着钱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我笑笑离开了包间。
突然地情况,让我玩性尽失,我开车准备回酒店,当我刚刚开出会馆的停车场时,看见玉米急急的跑了出来,来谢谢的?我笑着继续开车,他在我后面追着车子跑,开始我并没在意,以为他追不上就会回去,直到我开了一条街,瞥见他还在追,便停了下来。
他气喘嘘嘘的跑过来,我放下车窗好笑的看着他,“来谢谢的?”
“不……不是……,买那个不……不用这……这么多的……钱的……”
“这是费。”
我笑着拍拍他,准备抬车窗走人。
“我们……是不许……收……费的。”
他将钱从车窗塞给我,我楞了一下?不许收费?那个地方的服务生不许收费?这孩子是单纯还是傻?
就在这时,他突然拉开车门将我往副驾驶的地方推,我皱眉的看着他,他声的:“有警察,你喝了酒,会被抓的。”
这时,交警的车停在我的车旁,走上来一个交警,冲玉米敬礼道,“同志,这儿不能停车。”
玉米马上不好意思的下车,与交警在一旁着什么。我走过去,从刚刚玉米给我的钱中抽出两张交了罚款,拉着玉米回到车上。
他十分抱歉的看着我,“要不是我,你不会被交警罚钱。”
我给刚刚出来的会馆打电话“兰经理,你这有个服务生叫……你叫什么?”
“允诺。”
“允诺,他跟我在一起,晚上不会回去了。”
我放下电话,看着玉米道“既然你害我罚了钱,你就送我回酒店吧。”他了头。
下了车,我冲他摆摆手,“早回家吧,今天不用去上班了。”
之后很久,我已经忘了有这样一个男孩的存在。
又是一个不知道为什么狂欢的夜,我有喝的很高,跑到包房外面透气,一阵阵的恶心,我坐电梯来到会馆的层,这层很少有人来,我来到卫生间,扶着镜子翻江倒海的吐,我一天没有吃东西,吐得全是鲜红的酒液,蜿蜒在白色的洗手盆中,这一刻,连我自己都有一种错觉,觉得我在吐血。
我静静地靠着墙,平复吐后的不适。这时,一个人一脚踢开门,解开裤带上厕所,动作野性性感,而且,貌似那物体也很大。我靠着墙,邪魅的吹了声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