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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因缘

仙道邪皇 啾啾大人 5647 2024-11-19 01:03

  余目远是一边摇着头,一边苦笑道,“你们虽然知道目前鬼面乃是又我统领的,一直以来大家都是同心协力,可是之前因为我曾让雪蚕娘离开鬼面,因那件事之后,鬼面当中就有一个叫小风的人对我产生了极大的意见。”余目远一顿,抬眼看了看雪蚕娘,当余目远提及小风的名字时,雪蚕娘不自觉地微微低下了头去,余目远淡淡一笑,接着道,“那小风也算是吃了豹子胆了,我吩咐的事情他虽然还是会照做,可是不停的闹骚,若是长此以往,我怕鬼面内部发生隔阂,就想着再找回雪蚕娘,如果让雪蚕娘继续呆在鬼面,那恐怕对她而言依旧很危险,于是我就让雪蚕娘来这里帮忙了,可是那小风甚至以为我是想将雪蚕娘为人质,故意要要挟他,让他继续替我做事的。”

  一边说着余目远也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雪蚕娘地拉着脑袋听完余目远说完后,那樱桃似得小嘴微微一弯,有一丝的笑意在其中,而后道,“大鬼先生,那小风虽然笨了一点,猜不到你的用意,但他绝对不会做出对大鬼先生不利的事情来的。”

  叶紫婧看到雪蚕娘在偷偷发笑,脸上还有几分似是幸福的样子也忽然知道了什么,笑而不语,而余目远却在那里大摇脑袋,道,“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小风他怎么想都好,若是影响到了其他鬼面的弟兄,我怕以后做事反而容易出乱子,那小风还真是一直对雪蚕娘念念不忘,如果我说我是为了雪蚕娘安全着想,才特意没有让雪蚕娘回到鬼面的话,小风一定不会相信的,可反而是让雪蚕娘去把话和他说清楚,那所有的误会自然也会迎刃而解的。”

  说到这时,只看到雪蚕娘的立刻俏红了脸蛋,羞答答的垂的更深,双手还不自觉的捏玩着衣角,道,“那小风有手有脚,怎么会肯定我的。”

  叶紫婧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双手立下伸进雪蚕娘的咯吱窝里,一阵的乱摸,那雪蚕娘怕痒,大呼救命,叶紫婧道,“你这丫头别装了,肯定也对人家是有意思的,难的大鬼先生还特意告诉你这些,让你去找他,难不成你不想去见那个叫小风的吗?”

  雪蚕娘养的难受,一边讨饶的同时,一边大呼道,“好妹妹,你别弄姐姐了,姐姐都痒死了,我去还不行吗,我就去找小风说清楚。”

  听到雪蚕娘服软了,那叶紫婧才颇有几分得意的收住手,还不忘朝余目远摆出一副胜利的样子。

  而后,余目远便先行一步,回到了鬼面的聚集之地,和大牛说明了他要去找屈原的事情,虽然当日大牛初见屈原时,大牛也显得有几分的吃惊,没想到那位料事如神的屈原居然还是一个炼药师,果然非等闲之辈,他也答应余目远,在他离开的时间里,会打理好鬼面方面的事情。

  余目远也至此才总算可以放心的去带着望梅和叶紫婧去见屈原了。

  御剑而行,千里无痕。

  又是那一口古旧的水井,余目远双手抚摸着井口的边缘,而二女则是站在后面观望,正在余目远想学那日大牛所谓,以自身真元灌入道井口的时候,只看到在他们面前的空间却先一步扭曲了起来,还未等余目远动手,屈原一席白衣,如同不落凡尘仙人似得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余目远看到屈原竟然主动献身,也是不由的一笑,怕是这屈原也早已是算到了今日余目远回来找他,所以才会提前献身,而屈原见到余目远以及望梅和叶紫婧的时候,也显得十分惊讶,最后目光落在了余目远的身上,道,“原来是你要找我。”

  那屈原还好似一副并不知来人是谁的样子,直到见到余目远时,才露出了肯定的神色。

  望梅和叶紫婧看到这位白衣飘飘的出尘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屈原也是有些发呆,而后余目远立刻朝着屈原微微行礼,十分有礼貌地,道,“屈原先生,难道你从庇护所当中出来,并非早已算出是我来找您的吗?”

  那屈原含笑摇头,道,“我虽然偶有看破天机之能,可对自己的运数却无法算准,只是在今天早晨喝茶,看到偶有茶叶浮于水面,想是会有事情发生,于是才算出在此时会有故人来找我,至于是谁却并没有算出来,于是我才出来看看的。”屈原一边笑着,一边看了看望梅和叶紫婧,当目光落在望梅身上时,那屈原好像又是看破了什么似得,喊着笑意微微地点了点头,望梅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随后却看到屈原转过身去,道,“既然来了,那就随我去小屋再喝一碗茶吧。”

  余目远也不客气,就跟着屈原进了这庇护所,二女见到余目远跟了进去,也立刻上前走了进去。

  三人一同跟着屈原来到了他那日招待余目远和大牛时的茅屋前,忽然又回头朝着三人淡淡一笑道,“三位既然都是同乡,那也就不必客气,随我进屋去吧。”

  而后四人便走进了茅屋当中,余目远先行摘下了脸上的鬼面具,而那望梅和叶紫婧显然也是有些惊讶,大名鼎鼎的屈原先生居然真的就在这异世当中,堂堂一位大儒,到如今也只是过着如农夫一般平淡的生活。

  从二女一来到这里,便看到庇护所内的房屋都和三界的房屋极为的相似,一进入庇护所也让二女觉得格外这一切都显得十分熟悉,也让她们很是确定这人真的就是屈原了。

  而后屈原也是如以往招待客人一般,去到后院当中去生火煮茶了,可能是因为好奇,那望梅竟然也有些坐不住,开始参观起屈原这件茅屋来,其实这件茅屋所占的面积并不大,四处有些什么都是一目了然的,可是那望梅见到这些,却似乎有一股奇怪的感觉。

  但最后却还是静静的坐了下来,等待着屈原的茶水,而在屈原准备茶水的时间当中,屈原便又特意将一个香炉搬到了房间当中,并且点燃,徐徐青烟飘起,三人只闻到了一股清幽的淡淡香味,那香味有点像檀木,但却并没有檀木烧着时的那种刺激味道,让人闻到之后,身心都舒爽了不少。

  没过多久,那屈原就端着热腾腾的茶水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一一给众人沏茶以供饮用,虽然只是一种些许的感觉,余目远见到望梅出神的看着屈原给自己倒下的那杯茶水静静的发呆,余目远有些好奇,自从望梅来到了这庇护所之后,却总有一些乖乖的。

  不过在屈原招待众人喝茶的时候,望梅才好似有些反应过来,干干一笑后,与众人一起饮茶聊天。

  现如今,余目远乃是易市星上最特别的一个名字,不少的人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恐怕就会十分的头痛了,而屈原虽然久居深处,对外界的事情少有打听,可是他乃是有预知的特殊能力,知道外面诸多余目远的传闻皆是假象而已,随后余目远也将这阵子发生过的事情告诉给了屈原,屈原虽然早已算出在余目远身上发生的事情,可在听到余目远自己说明时,他只是面露微笑,不时点头,并没有知道之后,在听一遍的那种焦躁感觉。

  最后余目远也说明了他们此行特意来找屈原的目的,那屈原却是一副早已知晓的样子,并无任何的惊讶神色,最后当余目远请他出手,去救治下界的玄真和花蕊时,屈原却一边缕着胡须,一边闭目沉思。

  茶水还未喝完,热腾腾的气流便从茶杯当中慢慢升起,袅袅白雾如同一片丝绸,轻轻飘动,而在另外一边,香炉也静静的升起一道白烟,缓缓将那种特有的香味充斥到整个的房间当中。

  余目远看到屈原沉思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茶水也慢慢凉了下来,半天也没见到屈原再有所动静,他就跟大石头一样,沉坐在那里,余目远只是觉得奇怪,却并不敢上前询问,深怕叨扰了屈原,到时又会被下逐客令。

  望梅却好像十分享受着此刻安宁的气氛,也闭上了眼睛,而叶紫婧显然就是和望梅刚好相反,看到屈原半天都没有任何动静,朝着余目远不停的使眼色,而余目远则对她轻轻摇头,那性急的叶紫婧虽是无奈,却还是忍住,没有发半句的牢骚。

  余目远看到叶紫婧也渐渐平和了下来也是对她微微一笑。

  四人便是这样静坐着,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茶水都已经凉了,叶紫婧都快坐的腿麻了,那屈原才忽然睁开眼睛,轻声道,“你们可以走了。”

  听到屈原说话,那望梅也睁开了眼睛,余目远则是一愣,他们陪着屈原在此处做了半响,没想到等来的却还是一张逐客令。

  而更加生气的则是要算叶紫婧了,她本来就是个不喜欢老呆在一个地方的人,如今好心好意的忍了一个时辰,没想到等了这么久,却等来了屈原这样一句话,立刻气不过去,站起来就要骂屈原几句,谁知道因为坐得太久,她的腿都是麻的,这一用力,险些又是一个跄踉倒了下去,还好有一边的望梅扶住,才没有显得很狼狈。

  可叶紫婧却依旧是满脸的不甘心,道,“你真的就是那个屈原吗?我们既然都是三界的人,又好心好意的陪你在这里傻坐了一个时辰,也已经表明了我们此行的诚意了,可你却还是要赶我们走!你真的是那位受人敬仰的大儒不成?难不成这样也能当上大儒?你们读书人难道不知道如何善待他人吗?”

  叶紫婧指着屈原的鼻子叫骂着,而屈原却并没有任何要争辩的意思,面对叶紫婧的指责,也是一一接受,并无回嘴的意思,在旁的望梅则是马上去安抚叶紫婧,让她不要动怒,而余目远十分尴尬的样子,朝着屈原道,“屈原先生,是在下失礼了,我这位朋友说话向来如此,希望先生不用介意。”

  而叶紫婧看到余目远还如此给屈原道歉,朝着余目远狠瞪双眸,似乎恨不得给余目远来上那么一脚,气他不争气的样子,余目远微微叹气,犹豫了一阵才道,“既然屈原先生不愿帮我的忙,那我也不为难屈原先生了,那我们就告辞。”

  随便余目远便想要拉着叶紫婧离开,可就在这时,屈原却又开口道,“目远小友请等一等。”

  就在余目远要离开的空挡,那屈原却叫住了余目远,余目远一愣,他转身看向屈原,而屈原则是走到了一边的桌案前,将那个从一开始便点着的香炉拿了起来,并且到余目远的面前,说道,“目远小友,你此刻离去的话,便把这个香炉也一并带上吧。”

  余目远一愣,他又仔细的敲了敲屈原手中的这个香炉,这个香炉当该是青铜的质地,表面一层暗红的颜色,从外表上看去,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知屈原为何让他把这个香炉带走。

  而在旁的叶紫婧则更是气得咬牙切齿,朝着屈原大声吼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以为我们是来收破烂的吗?”

  屈原笑了笑道,“小妹妹,你可不要小看这个香炉,这个香炉其实也是一件法宝,名为千草炉,乃是我花了三百年时间,用数万种灵草做底,铸造而成的,点燃之后,更有沁心润肺、延年益寿之效,更可以替人解毒治病,你们拿去之后,便要以真元之力点燃这个香炉,便可替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疗伤治病了。”

  那叶紫婧听到屈原这么一说,脸上却有些怀疑,但是刚才骂人的嘴脸是全都不见了,半信半疑的看着这个香炉,道,“你说的是真还是假的啊。”

  望梅此时才好似反应过来,道,“难怪刚才我问到这香炉的味道时,原本有些浮躁的心情也缓和了许多。”

  余目远微微发愣的看着望梅,道,“望梅姐,你一向较为沉稳,怎么会心情变得有些浮躁的心情呢?”

  经过余目远这么一问,那望梅第一反应却是朝着屈原看了一眼,只见屈原闭着眼睛轻轻笑着,望梅才摇头,道,“没,没什么。”

  余目远结果了屈原给的这个香炉,却发现这个香炉的确与众不动,当看到屈原拿着这个香炉的时候,余目远还以为这只不过是普通的香炉罢了,谁知道自己一拿起来,才发现香炉十分沉重,而后又是再三像屈原道谢,那屈原将这件香炉的使用方法告诉给了余目远之后,又好似想起了什么,从衣坏当中,拿出了一本书,交到了望梅的手中,什么话也未说,看那模样二人似乎早有相识似得让余目远和叶紫婧十分疑惑。

  而后,那屈原便道,“你们走吧。”

  随后就在为说任何的话,而是又再次的坐在了那张桌子前面,闭目养神。

  望梅看着屈原交给自己的书籍微微一愣,翻了几页后,大惊,脸上似有热泪要夺眶而出。

  余目远和叶紫婧站在离茅屋不远的地方,回头看着望梅,望梅站在茅屋下,站了许久,但看到屈原一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望梅最终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着屋内的屈原深深的鞠了一躬,轻声道,“恩公保重。”

  屈原如同没有听见似得,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三人离开庇护所之后,瞎子也看得出来望梅恐怕和这屈原是早已认识的,可是他们既然是早已认识,为何刚才又在茅屋当中却好像互不相识一样,是在令人大惑不解。

  望梅好像总算平复过来心情似得,一边往回赶,一边告诉余目远和叶紫婧两人,她曾和屈原之间的过节,那时候望梅还并未踏入修真之道,仍然只是一只平常的小麋鹿罢了,就如同其他动物一样,四处寻找食物,然后休息喝水,如此循环,可是在之后的有一天,他被一个凶猛的老虎在林间追赶,走投无路之下,只能选择跳崖来躲避猛虎的捕杀,可是从悬崖上跳下去,却把它摔成了重伤。

  山谷之下,他的父母以及其他同类都并未来找过他,而她因为重伤也无法动弹,山谷之下,有的只是一群闻到血腥味道,而赶来觅食的蚂蚁而已,她只能一边原地挣扎,一边等死,如此便过去了五天,她的一条腿上的几乎看不到任何的皮毛,血肉完全裸露在外面,正在以为自己死到临头的时候。

  在那时却遇到了刚刚重获肉身不久的屈原,屈原略施仙法,便救了她一命,可就当是屈原虽然只是略施法术,但对望梅却极为感动,并且永记在心中,而正是因为这件事之后,望梅也才开始苦寻修真之道,也从而有了今天获得人形,还可以来到这甲子界的望梅。

  可以说屈原对望梅是有知遇之恩,这一点也不为过。

  刚才望梅和屈原虽然在茅屋当中,看上去两人如同谋生人一般,但其实是因为望梅知道,屈原先生乃是当代大儒,任何言语之中的感谢在她二者之间,其实早已化成了默契,根本不必有俗世的那种繁文缛节。

  而余目远和叶紫婧在听闻望梅说起以前的事情的时候,心中都不免觉得屈原实乃不愧当世大儒,其超人的气节也绝非他们可以学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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