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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打你丫的

仙道邪皇 啾啾大人 3712 2024-11-19 01:03

  六指盯着余目远手里那厚厚一叠银票,明眼人便立刻能看出,这六指光是抽红根本无法满足他,他想让余目远赢得八万两银子也一同进了他的口袋才好。

  六指笑着说,“才走了三个人,不是还有五个人陪你玩吗?”

  余目远看了看剩下的五个人,“他们五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下注,大家下注都一样,我还能赢别人的钱吗?”

  这样一说,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无话可说,从刚才开始,余目远便如同是盏明灯一样,逢赌必赢,大家都在跟着他下注,这下连最后一个不信邪的余武也走了,还有谁去买他的对家呢?

  六指想了想,今天这些乌龟不知道怎么回事,各个都帮着余目远赢钱,如果再玩下去,多半他也不会输,干脆换一种玩法说,“你说的也不错,谁让你手气这么旺,不如我们干脆换一个玩法吧。”

  余目远也不愿在这里多呆下去,干脆道,“那我们便玩最后一把,掷骰子猜点数,你若赢了,今天我上楼赢得钱全给你,你若输了,我也不愿意赌下去,我也就此离开,你看如何?”

  六指心中一琢磨,这或许是个机会,便也点头答应,随后在吩咐手下取一个骰盅,一枚骰子来,在拿骰子的时候,六指还与他那手下说了一些什么,余目远笑而不语,静静等六指去准备。

  一切都准备妥当后,六指和余目远又换了一个房间,原来在他们刚才比乌龟赛跑的房间里面,还有一间偏房,这个房间倒是极为雅致,看来是六指平日里打算用来招呼客人的,二人走进去,其他的赌客们也纷纷跟了进去,刚走进这房间,扑鼻的檀香就传了过来,在屏风的一脚处的小台子上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青铜香炉。

  骰子、骰盅都已经放在了那房间的梨木桌上,两人坐在那桌子前,其他人则在旁围观,六指轻轻将骰子放入骰盅内说,“既然比猜点数,那是你来摇骰子呢,还是由我来摇?”

  余目远打了个哈欠,好像有些累了,他双手放在桌上说道,“你来摇骰,你先来猜,我绝不动手!否则我运气太好,又猜对了可该怎么办。”

  六指皱眉,哼了一声道,“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当啷!当啷!当啷!啪!

  摇了三下,骰盅被按在了桌案上面,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这可是一场关于八万两银子的赌局,所有人都看着,余目远的双手自始自终都是放在桌子上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六指道,“那我猜了!”

  “请。”

  “四点!”

  余目远道:“一点都没有!”

  ……

  絮絮檀香依旧回荡在房间当中,但余目远已经不在了,只留下赌客、赌坊老板全都呆立当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那桌子上小小的骰盅,就在方才赌坊老板解开骰盅的霎那,骰盅内那颗白色的骰子已经变成了无数白色粉末,在粉末当中还参杂着水银在其中。

  只有有这水银在骰子里面,赌坊老板便能想要几点就有几点,赌坊老板出千被抓了个现行,可是众人在看余目远时,六指对面的座椅上已经是空无一人了。

  余目远将那一把银票收入囊中,回到客栈,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就听到自己房里传来痛苦叫喊的声音,余目远推门而入,看到熬妍妍手里拿着一根藤条,一脚踩在一个人的背上。

  那人正是余目远的小侄子余武,此时的余武已经绑的跟个粽子死的,在瞧瞧他的屁股,被藤条打的都已经渗出血来了,熬妍妍看到余目远回来了,才稍微停手。

  余目远看了看余武,整个人都快昏迷过去,叹了口气道,“你这样打,都快晕过去了,我还要怎么教他。”

  熬妍妍十分不服气,“我这是替你在教他,刚才我听你的,偷偷跟着他看他是如何找钱的,谁知道我跟着跟着发现这小子不学好,学人家贩卖私盐,就在他们交易的时候,官兵出现,他的同伙都被抓了,我眼疾手快把他给救了出来,你说我该不该打他?”

  听到他们说话,余武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抬头看到余目远,余目远也正看着他,余武被打的浑身是伤,还从嘴角挤出一丝苦笑来,“兄弟,你到底是哪条道上的,干嘛要抓我。”

  余目远搬来一个椅子,坐在了绑成粽子似的余武面前,“你没看出来我是在救你吗?”

  余武活动了一下嘴巴,将嘴里的淤血吐了出来,“你有这样救人的吗?”

  余目远却不管这些,“官府抓了你的同伙,相信要不了多久,你的同伙也会把你供出来,我把你带到这里,恐怕没有比这更安全的了。”

  余武道:“你不是要杀我?”

  余目远看着余武已经受伤,索性替他解开绳子,笑着道,“我只想跟你赌一把!”

  听到要赌,余武首先是眼睛一亮,可看到要跟余目远赌,立刻就没了心情,“你是元宝童子下凡,以你今天的手气,我怎么可能赢得了你呢?”

  熬妍妍忍不住了,“看来你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今日你被官府通缉,恐怕以后就是想赌也难了。”

  余武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贩卖私盐乃是大罪,轻则流放,重则处斩,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只是默默地留下了后悔的泪水。

  余目远看着余武这堂堂七尺男儿忽然流泪,好奇地问道,“你哭什么?”

  余武哽咽流涕,“我是哭自己没用,在外面这么久都没混出个人样来,最后还要被官府通缉,只是怕再难让我爹见我一面了。”

  余目远点头,“的确已经不能再见到你了。”

  余武听出余目远的口气,似乎知道一些什么,连忙询问,“你知道我爹的事情?”

  余目远道,“我昨天便是从洲村过来,你爹其实几天前就已经死去,但后来被妖道控制,众人以为死者复生还大摆宴席,但后来妖道被人制服,你爹终于也可以入土为安了。”

  听到自己的爹真的死了,余武再也忍不住,也不顾周围人,便嚎啕大哭起来,整整哭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稍稍减缓了心中的悲伤情感。

  哭完了,余武又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盯着余目远,过了好一会儿,忽然大吃一惊,急忙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会这么像.像我的爷爷!”

  余目远倒很是淡定,“你不也像你爹吗。”

  余武浑身一震,“你到底是谁?”

  看到余目远的身份就要被戳破,熬妍妍又跳了出来道,“你这个侄子恐怕不知道有你这个舅舅吧。”

  余武皱眉,更是不可思议,“舅舅!?舅舅!!?”

  余目远道,“这也不奇怪,我当年逃难的时候,他还没出生,怎么能想到我还活着呢?”虽然余目远已经表露了自己的身份,可是余武还是满脸我怀疑,余目远知道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认一个人做舅舅呢,“你也不必多想,就当你那个舅舅早已经死了,我只是受余员外临死前的嘱托,让你戒赌,说实话我并没有把握。”

  一边说着,余目远忽然伸手食指朝着余武的脑门一点,余武慌忙向后仰,但一股热流已经从余目远食指指尖钻入到了余武的脑子里。

  余武急忙喝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余目远淡淡一笑,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赌钱呢?”

  听到赌钱,余武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可是就在那念头刚刚出现时,脑子忽然像是裂开一般都疼痛起来,疼得他满地打滚,过了一会儿,等到那股脑裂的疼痛消失,余武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地上爬了起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余目远道,“这是我刚学会的一种禁制,特意为你准备的,从今往后,你若在想起赌钱,便会有这种头疼!”

  余目远一说赌博两个字,余武的脑袋又是好一阵裂痛,余武大叫,“你为何不干脆杀了我!”

  看到余武这般倔强,熬妍妍实在坐不住了,抄起手里的藤条就要去抽余武,余武已经尝到过藤条的滋味,吓得上窜下跳,熬妍妍手里的藤条霍霍,也一点都不手软,专门朝着余武受伤的屁股抽过去。

  那余武想要从窗口逃走,可是哪里能快的过熬妍妍,一藤条抽过去,余武更像个踩到尾巴的猫,龇牙惨叫。

  熬妍妍一边戏弄着余武,一边还一停念叨,“让你丫不学好!让你丫不学好!”

  那余目远呢?看到自己的小侄子被这般欺凌,他视若无睹一般,倒了杯水,一边饮着一边慢慢的看他们两个闹,这两人简直就像是母亲教训儿子一样。

  “别打了!求求你别打了!”余武哭丧着脸,一边痛苦嚎叫,可熬妍妍愣是又打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余武被她打的缩在角落里,身体瑟瑟发抖,那模样着实被吓得不轻,熬妍妍恶狠狠地道,“你这小鬼,还不快快对你爹在天之灵发誓,否则我便干脆打死你!”

  余武这下还哪敢嘴硬半句,哆哆嗦嗦的发誓,今后不再赌博,否则就生生被人打死,余目远看他已经发誓,又有自己下的禁制在身,虽然是强迫,但也总比他烂赌惹祸要好。

  自己大哥的嘱托也算是完成,可眼下的麻烦没有解决,余武已经成了通缉要犯,余目远干脆便又出了一趟门,找铁匠打了一把足有一人高的大剑,花了三天功夫才打造完成,那大剑也着实笨重,余目远废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余武带离了南朝的地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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