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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出门靠演技

仙道邪皇 啾啾大人 4603 2024-11-19 01:03

  两个巨大的力量撞击在一起,轰的一声,立刻升起一阵强烈的气流,狂风席卷,将众人的衣襟肆意的吹乱。

  狂风之后,那剑气与鬼气相互抵消,一同消失了。

  玄真冷冷的看着被包裹在黑气中的黑衣人,脸上红光不减,泰然自若一般,傲立于半空之中,手里紧握着那把紫色大剑,好像轻易便能再祭出第二剑。

  只瞧见黑气当中那黑衣人眼色露着点点血丝,显然刚才急忙运起真元时,有些气血上涌,大口的喘息了几下,才稍微平缓了自己的呼吸。

  虽然剑气与鬼气相互抵消,但也不难看出还是玄真稍占了上风。

  黑衣人缓缓收回了周身的黑色鬼气,声音有些低沉,道,“玄真掌门你闭关十载,果然不同凡响,竟然没想到已经领悟了歃血罚神真诀,我倒是错算了。”

  玄真一双凌厉的眼眸看着黑衣人,左手轻轻捏了捏身前的胡须,道,“阁下的万鬼罗刹功也十分了得,我开始还以为阁下属于炼器之流,没想到这漫天飞舞的法宝却都是一些障眼法而已,阁下到底是何人?”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道,“等你死的那一天,你就会知道了!”

  黑衣人说完忽然右手一翻,一个黄颜色核桃大小的球体出现,众人才刚看清楚那黄球的模样,黑衣人就立刻将那黄球抛向空中,一阵刺眼的金光忽然从那小球内放了出来。

  那刺眼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也就是一阵的功夫,那光芒便又立刻暗了下去,可是在看那些飞在空中的黑衣人,却已经是不见了踪影。

  玄真神色凝重,一语不发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天际。

  这时,他身后一个样貌英俊的年轻道士立刻御着一把青蓝色的剑冲到前面,朝着身后那些师兄弟们,大声喊道,“我们追!”

  “不必了!”玄真双眼缓缓的看向了身下,那里倒下了许多天痕门的弟子和黑衣人,鲜血留的到处都是,道,“你们先去给躺在下面的师兄弟们疗伤,另外好好看看是否有活下来的黑衣人,查查他们的底细。”

  那英俊青年似有不甘心,道,“师傅,他们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您为何不让我们追?”

  玄真看了那英俊青年一眼,道,“那人用的乃是千年前,野鬼老贼独创的万鬼罗刹功,凭你一个天等的道人,怎么可能赢得过他!”

  “万鬼罗刹功?”英俊青年皱眉,他从未听说过世间还有这样一门功夫。

  玄真道,“那乃是在我们歃血罚神真诀之前,一门绝顶厉害的功夫,虽说不能天下无敌,但也可以匹敌一方,野鬼老贼就是凭这门功夫,将四海之内的大小门派统一了起来,只是我们祖师天痕道人独创了歃血罚神真诀后,威力更加惊人,更受到世人的敬仰,也就是在那时,那野怪老贼却忽然没了踪影,从此万鬼罗刹功也就成了野鬼老贼的绝响了。”玄真的声音忽然有些表小,心中微微有些疑惑,“可是为何过了千年,那万鬼罗刹功又重现天地呢?”

  玄真垂首沉思,也不再多话。

  听到玄真的命令,其他那些身穿青色道袍的道士们也纷纷站住,没有再去追那些黑衣人,而是御起法宝缓缓落了下去。

  余目远看着天上的人忽然飞了下来,立刻吓了一跳,朝望梅小声道,“现在怎么办?”

  望梅眼睛一转,道,“装死!”

  望梅一说完,她一双大眼睛忽地一翻,便立刻倒在了地上,跟死人一样是一动也不动,余目远也马上内蕴真元,封住自己的奇经八脉,眼角微微眯起一条细缝,看着那些道士。

  那些道士落下来之后,便分头查看,这一查看才发现那些黑衣人竟然全都在受伤之后,服毒自杀了,居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只能是将与他们一样身穿道袍,但只是受伤的师兄弟先抬到一边。

  一个胖胖的道士走到余目远跟前,他先是咦了一声,看着余目远那俗世的装饰不禁有些奇怪,但随后也马上俯下身子,去摸余目远的手腕,余目远连忙闭上的眼睛,就好像是一个真正的死人一样,全身的骨头都跟散了一样,被那胖道士拿起来把摸。

  弄了好一阵,才确定余目远的确已经没有了呼吸和脉动。

  一个身材瘦瘦的道士来到胖道士面前,道,“小胖,那个人怎么穿的是俗世的衣服?难道是我们天痕门的人?”

  胖道士呆呆的看着地上的余目远,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不过已经死了。”

  那瘦道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可能是刚入门的弟子出去偷完,结果遇上了这事,也只能是算他倒霉了。”他边说着忽然目光一转,看到旁边的望梅和叶紫婧,道,“这里还有两个,小胖,你我一人一个。”

  那胖道士‘哦’了一声,就朝着叶紫婧走了过去。

  装死的余目远听到他们对话,忽然想起他与望梅都可以用真元封住奇经八脉,但叶紫婧却只是一个凡人,昏迷过去了而已,只要稍加查看便能看出。

  那胖子来到叶紫婧跟前,正要替她检查的时候,余目远猛地从血泊当中站起,院子内的其他道士马上看了过来,而那胖道士更是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叶紫婧的身上,余目远却直勾勾的看着那胖道士,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那胖道士肥胖的屁股看着余目远一步步走过来,吓得脸色发青,两个粗壮的脚好像已经软了,想跑却站都站不起来,那肥大的屁股在叶紫婧身上来回不停的蹭来蹭去。

  胖道士刚才明明替余目远检查过,余目远的确是死了,可马上就忽然站起来,如何能叫他不害怕?

  但除了那胖道士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注视着余目远的一举一动,经过刚才黑衣人的事,这些道士的脸上都有几分警戒的神色,而在半空当中的玄真也看到了那宅院内的事情。

  只见余目远来到那胖子跟前,却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众人错愕,不知余目远为何会跪下去。

  随后在看余目远的神情,却已经是满脸的悲伤,他双手几乎是有些发抖的,将那胖道士从叶紫婧的身上推开,余目远双眼怔怔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叶紫婧,缓缓的摇着脑袋,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他抱住了叶紫婧的身子,忽然就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哭声虽然实在有些难听,但论谁都能看出,余目远此时的哀伤神情,他将头埋在叶紫婧的肩膀上,哭个不停。

  周围众人更是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才与玄真说话的英俊青年皱着眉走了过来,看到余目远那哀伤的神色,皱着眉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在天痕门内哭哭啼啼的!”

  余目远缓缓抬起头,他看着那英俊的青年,又看向周围那些道士,最后也看到了天上的玄真,眼神内尽是哀伤的神色,眼角处微微有些湿润,却也没说什么,又是低头哭了起来,那哭声简直是鬼哭狼嚎一般,有人无法忍受,干脆就捂住了耳朵。

  英俊青年忽然甩手,背后青色的宝剑出鞘,落在他手中,青光一闪,那剑已经抵在了余目远的脖颈上,他冷冷的看着余目远,道,“我问你到底是谁!?”

  余目远看到脖颈上忽然出现了一把剑,身子猛地一颤,那狼嚎一般的哭声也立刻止住,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个英俊青年,抽噎了一阵,声色有些哽咽地说道,“我们只是一个过路人,原本是想带着未过门的妻子回家探亲的,谁知道路过这里,却忽然看到半空上有人打架,我们便想悄悄绕开,可是万万没想到,我被那漫天的法宝打落了下来,倒在这里晕了过去!”

  那英俊青年,脸上却是冷笑了一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番说辞?”

  余目远看这人也是个精明的模样,这样的谎话不会相信,眼睛一转,忽然愤愤的朝着那胖道士指了过去,道,“就是这个大胖子,我刚才醒来时,明明还看到我妻子没有死的,可是他一屁股坐下去……。”余目远顿住,右手颤抖的捂着嘴巴,道,“就被他一屁股坐死了!”

  众人立刻看向那胖道士,胖道士连忙摇头摆手,惊慌失措的看着众人,道,“我……我没有……我怎么会坐死人呢?”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抖着身上的肥肉。

  余目远抽泣着道,“试问!活人被他那样坐在身上,会连吭都不吭一声吗!”

  英俊青年也是怀疑的忘了一眼那胖道士,又看了看没有任何知觉的叶紫婧,却也无话可说了。

  余目远看到他那副模样,立刻得理不饶人,那悲伤的眼神好像更加的悲伤,那难听的哭声又是响了起来,声音更大,一边哭着,余目远还一边道,“我妻子枉死在你们天痕门,你们难道还想要冤枉我,然后杀了我不成?”

  英俊青年脸上一惊,如果这真的如他余目远所说的,天痕门为保全名誉而杀了他,今后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要成为其他门派的笑柄呢?他心中微微一惊,眼神忽然落在了望梅的身上,他立刻指着望梅道,“那她又是你什么人?”

  余目远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望梅,忽然就又扑了上去,杀猪似得叫声又是响了起来,这次更是连那英俊青年也不由的捂住了耳朵,余目远抱住望梅道,“娘啊娘!都是我不好,修为不够,还要逞能带你们两人一同御剑飞行,没想到会遭此一难!”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那美妇居然是他的娘亲。

  余目远这里演得正入戏时,谁知道望梅的声音忽然传来,那口气似乎还有些娇嗔,道,“好啊,我成了你老娘了是吧。”

  余目远一怔,刚才自己演戏时,全被望梅听见了,余目远还没回神,只觉得自己大腿忽然被人用力一揪,一股钻心的疼痛立刻冲上大脑神经,双眼泪水如泉水一般涌了出来,哭声更是难听了好一阵。

  看着余目远的这幅模样,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就算是假的也同样惹人可怜。

  就在余目远抽噎时,一直在半空当中看着这一切发生的玄真忽然缓缓地落了下来,他到了余目远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轻柔地道,“这位道兄可曾想过,你的母亲与妻子均是被那一群黑衣人法宝打伤致死的呢?”、

  余目远抹着眼泪道,“反正不是你们,就是他们!”

  玄真眼睛微微眯起,呵呵一笑,道,“现在是死无对证,你亲人死去我们也很难过,但若是没有证据,也不能就说我天痕门杀了你的亲人,若说起来,还是要怪那群黑衣人,他们乱用法宝,才招致你这样无辜的人受伤了。”

  余目远想了想,缓缓地又点了点头,道,“可你要告诉我,那群人是谁?我要去找他们!”

  玄真摇着头道,“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若他们再出现的时候,我答应你,一定替你报仇!”

  余目远:“真的?”

  玄真道,“真的!”

  看到余目远似乎是不在哭闹了,玄真又朝着那英俊青年道,“天辰,你叫几个师兄弟抬着这位道兄的亲人下山去吧,到了山下在雇一辆马车给这位道兄吧。”

  天辰一怔,又要说话,玄真瞪了他一眼,天辰一愣,低头想了想,却是照着玄真的意思去办了。

  余目远便在天辰的领路下,离开了天痕门。

  看着余目远离开,这是一个年级稍大一些的男子来到玄真的身边,这人穿着的道袍虽然去其他弟子有些相似,但在袖口处,却是白颜色的,上面绣着一只飞鹤,他轻声问道,“掌门师兄,你难道没有看出那小子是在做戏?”

  玄真点头道,“那小子演技拙劣,我又怎么会看不出,玄苦师弟,你也带上几个人偷偷跟在那人的身后,看看是不是和黑衣人一伙的。”

  玄苦一笑,“原来你也是在演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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