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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险起见,在我的强烈建议之下,潘林和马东同意让王重阳和老迟表演一段大众能够理解的功夫,也就是俗话所说的外家功夫。
二人上场之前,我特意叮嘱了他们,千万不要动用内力,灵力就想都不要想了,这里是阳间,万一把阳间的老百姓吓个好歹,就麻烦了!
二人答应的倒挺痛快的,可事情的发展往往脱离人们预想的轨道,尤其是两个好狠斗勇的人进行pk的时候,最开始,老王和老迟还有那么一丝高手过招的风范,比如保持微笑,点到为止,不骂街什么的,可后来老王不小心一脚踹在了老迟的裤裆,老迟当场趴在地上打了半天的滚,等他起来的时候,眼睛都绿了。
接下来,老迟就一直盯着老王的要害进攻,看那样子是说啥都要踢回一脚,可老王也不是傻人,看到老迟的眼神之后,他就处处小心,招招谨慎,有些时候,有些器官,虽然我们不用,但基本也没人嫌它放着碍事,尤其是在阴间那种无限岁月的世界里,真丢了零件以后这日子也是不好过了。
老王虽说一个劲儿的避让,试图缓解老迟的怒意,但他本身的功夫照着老迟还是差着几个档次,不到三四分钟的功夫,他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老迟一圈,顿时,口角流出了一丝鲜血。
记者潘林已经在旁边看傻了,时不时的自言自语说:“对!要的就是这个画面,太美了!太飘逸了!太有华夏风了!”
么的,也不知道他什么审美观,下三滥的手段还飘逸?
我心里不停嘀咕,现在的老王也激动起来了,挨了一拳之后他开始转变退避的架势,转而和老迟硬碰硬起来,一边还手一边嘴里还嘟囔:“老迟,我刚才那下不是故意的,你这一拳可是想要我的老命啊!”
老迟嘴上也不饶人:“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踢我命、根子?你真当我傻啊?看脚!”说着,老迟再发猛招,一脚向王重阳心口踹去。
王重阳轻轻一踮脚,身子就后退了七八米,嘴里的话更恶毒了一些:“你没完了是吧?我警告你,你不要倚老卖老!看暗器!”说着,王重阳从屁股后面抓出一代牛奶,猛地向老迟丢去。
老迟一边伸出假肢去抵挡,一边说:“这个世界上能伤我的暗器还没造出来,你个逗逼!”瞬时,高速飞行的牛奶和老迟铁质的假肢碰撞在了一起,然后一袋牛奶就爆裂开来,老迟的四周开始充斥着白色的奶雾。
王重阳似乎早已料到老迟的这招,他猛地伸出双掌,低喝一声:“先天真气!”
然后,我和潘林等人就眼睁睁看到飘在空中的奶雾一下子好像结冰了一样,都变成了绣花针大小的冰针,猛地朝老迟袭去。
潘林乐的直流哈喇子:“过瘾,真特么的过瘾,这辈子算是没白活了,王大师,这就是所谓的内功吧?”
我心里已经焦急万分,急忙冲着屋子中央的二人喊道:“别急眼啊!好好表演,记住,这边录像呢!”
老迟被一堆冰针炸成了刺猬,那冰针呈乳白色,寒气凛凛,缓缓飘起白色的烟雾,老迟看起来就像在冰箱里冻了好几个小时,浑身上下奶白奶白的,银光闪闪。
他压根就不理我这茬儿,用力一震双肩,顿时,身上的冰针全部被逼出,反而朝着王重阳冲去。
王重阳小心谨慎,急忙从后背再次掏出一袋牛奶,用手挤爆,瞬时,冰针在液体牛奶的滋润下都化为无形。
接着,二人就开始了内力的比拼,整个屋子里到处飘荡着奶香,也不知道王重阳这厮有毛病,还是怎么回事儿,他浑身上下大约带了二十多袋牛奶,现在的二人就跟洗了牛奶浴一样,湿滑,柔软。
兴许是觉得浑身黏糊糊的不太得劲,老迟开始脱衣服。
王重阳看到老迟脱衣服,也跟着开始脱衣服。
……
十分钟后,潘林也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冲我说:“王大师,这个再录下去就有点少儿不宜了!你看能不能让他俩人先把裤衩穿上?还有,那个能不能把窗户打开,这屋里奶雾太大,摄像机拍不清楚了!”
我也想止住二人,可我敢凑上前么?他们看不出来,我却因为阴阳二术的原因发现到两个人现在已经比拼起灵力来,整个屋子里到处充斥着五颜六色的光芒,那是纯正的灵气,像我这么单薄的人,走到二人身边,只怕分分钟之内就要变得稀碎。
可怎么说这俩人也是跟我混的,我还真不好袖手旁观,于是,我隔空喊话道:“二位,差不多就行了,今天的表演到此为止!”
很快,迷雾中传来老迟的冷笑声:“终于完事儿了是么?老王,那咱俩可以好好玩玩儿了!”
王重阳浑然不惧:“这里不宽敞,咱们出去大战三百回合!”
老迟:“请!”
王重阳:“你先请!”
老迟:“麻痹的,你先请!”
王重阳:“你岁数大,你先请!”
我插嘴道:“能不能不闹了?赶紧穿上裤衩!然后把窗户打开放放气儿!”
很快,屋子中央传来了二人的脚步声,然后我依稀看到二人同时走到了窗户旁边,轻轻打开了窗户,紧接着我看到二人的身影同时从窗户跳了下去。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屋子里再次清亮起来,潘林傻傻的看着窗口,木讷的喊道:“跳跳跳跳……跳楼了!抓抓抓……抓紧报警!这事儿跟跟跟……跟我没关系!”
老赵笑着拍了拍潘林的肩膀:“没事儿,俩人现在不知道死哪去了,你抓紧时间赶紧采访我吧!一会儿我要去看热闹了!”
潘林瞪圆了眼珠子疑惑的看向我:“你们……你们……”
我叹了口气,对他说:“你不用担心,这俩人好几百米高的悬崖都敢往下跳,咱们还是抓紧采访,我估计用不了半个小时,他俩就能回来了!”
潘林将信将疑的看了看我,这才拉着老赵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小屋,采访去了。
我走到昏倒的马东旁边,用力抽了这厮两个嘴巴,他也挺倒霉的,王重阳还没脱裤衩的时候他就被一道灵力砸个正着,当场昏了过去,这厮被我两掌惊醒,他迷迷糊糊的问我:“还打呢么?”
我如实回答:“出去打了,这里不过瘾,现在潘记者采访老赵呢!”
马东晃晃悠悠站起了身子,他激动的抓住我的双手问道:“大民啊,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高手的啊?这两年你去哪了?是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被什么门派给收留了?你那些朋友收徒弟么?我家小子今年5岁了,哪都挺好,就是有点儿内向,像个小姑娘似的,不爱说话,前几天有个要饭的说我儿子骨骼惊奇是练武的奇才,你看看能不能跟你朋友商量一下,教我儿子几招?”
这年头儿还真有当爹的把亲生儿子往火坑里推得,我不好拒绝他,只好随口应付说:“这个看缘分吧,我给你说说,能不能成还两说呢!”
马东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冲着我们几个说:“走,咱听听他们的采访去!”
我疑惑的问:“他们在屋里呢,咱们去打扰不好吧?”
马东笑嘻嘻的说:“那是一个废气的演播室,旁边的屋子里能听到!”
我点了点头,不再多嘴。
很快,我们走进了另一个屋子,和潘林他们那屋中间只隔着一个巨大的玻璃,透过玻璃墙,我看到老赵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靠椅上,手里拿着茶杯不停的喝水,而潘记者则是不停的擦汗。
马东在屋子里捣鼓了半天,又在工作台上按下了几个按钮,顿时,我就听到了隔壁的声音。
潘林问老赵:“您是说最早的冥婚是真的?”
我疑惑的问身边的女蝙蝠:“冥婚是什么意思?”
女蝙蝠琢磨了一下回答我说:“就是活人和鬼魂结婚吧,应该是这个意思!”
我满脸黑线,昨天他的演讲中确实提到了活人对死人的思念以及由此产生的守寡风俗,可现在怎么扯到冥婚的问题上了?只听老赵牛逼闪闪的解释道:“这个是我亲眼所见!”
潘林的脑门上已经油光锃亮,身子还不时的有些颤抖,他谨慎的问:“您说您亲眼见过冥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您能详细的讲一讲么?”
老赵:“也不长时间,大约就是三四个月前,我有个朋友把一个鬼魂给办了!最开始以为怀孕了,后来上医院一查是岔气!当天晚上我们就在一块玩儿来着了!”
潘林有些虚脱,急忙转变话题:“那么好,我们下一话题,听说您老人家对我国古代男尊女卑这种不良传统上颇有见地,您能不能就这个问题谈谈看法?”
老赵一咧嘴:“这是扯犊子!”
潘林:“您的意思是说,这种现象是不对的,还是说不存在这种现象?”
老赵解释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认识个朋友,**百岁了,是个女人,我就没见过这么彪悍的女人,人家可是传统古代的女子啊,他男人,也是我朋友,天天被虐得死去活来,光跪地磕头我就见过好几十次!你再说我媳妇吧,这老娘们儿更彪,就是刚才耍菜刀那个,有一年我出去公干,中途被事情耽误了,晚回家了两天,然后这二货老娘们儿把我从六楼扔下去了!什么男尊女卑?我跟你说,实力就是一切,我要是能打过她,她还能虐我么?潘记者我告诉你,这老娘们儿不能惯,得下狠手,你功夫差,就用阴招,什么抱摔啊,黑虎掏心啊,打闷棍啊,你可劲儿招呼,啥时候打服了,啥时候咱们老爷们儿就有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