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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到半夜十二点多钟的时候,大家终于离开了金嗓子。
除了一些有孩子的同学,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赶往了东郊王重阳名下的会所,由于一晚上折腾的太嗨皮,我泡了会儿温泉就找了间客房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这屋里躺着好几个女人,有刘倩、苏刁、张萍、冥鸟,然后还有张静。张静躺在另一张床上,张萍和冥鸟躺在地上不停翻身,苏刁复合体挤在我这张床上,像个乖宝宝似的缩在我的怀里,刘倩则是坐在地上趴在床头,睡得可怜巴巴的。
电视旁边的小桌子上散乱的摆放着一副扑克外加一大堆钱,有零的有整的,桌子四周还有七倒八歪的酒瓶子,红白青啤样样俱全,电视柜旁边的烟灰缸里满满都是烟头儿,这群虎娘们儿玩儿起来比老爷们儿牛逼多了!
刚一动弹,我就发现我浑身上下多了很多东西,肚皮上贴满了纸条,脑门上缠绕着一个类似丝袜的物体,勒的还挺紧,胳膊上还系着一个豹纹吊带,腰杆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罩罩,满身上还有很多口红画出了的印记。
当时哥就愣了,不过很快我发现这几个女人都穿着浴袍,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掀开大裤头检查了一下我里裤上特意留下记号的绳带,那个九九梅花印系法一般人都不会,这年头男人不带个贞操带都不敢出门,说不上哪一天就把别人睡了,有时候连到底睡没睡你都不知道。
我把小手指从刘倩嘴里抽了出来,这女人吧嗒吧嗒啃的还挺香,八成是把我手指头当鸡爪子了。我小心的挪开身子下床,拍了拍刘倩的脸蛋,发现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又加大力气拍了几下,这女人还是睡得跟猪宝宝是的,无奈之下,我抱起她,把他挪到了床上。
这床虽说看上去像是单人床,倒也不小,把刘倩放上去之后,竟然还有空档,看了看可怜的张萍和冥鸟,我叹了口气,哥可不是故意跟你俩来肌肤之亲的,这地上虽然有地毯,但现在可是正经的十一月份,这俩女人本来就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千万别再拔出个妇科病来。
张萍身材凹凸有致,虽说几万岁的年龄了,可这身材完全没的说,手感好,轻巧,很快,我就把她转移到了苏刁和刘倩的那张床上。
然后,我的小心脏就有点不安分了!
接下来,我又抱起了冥鸟,然后,也不知道我碰到这鸟人哪里了,她先是闭着眼睛一乐,迷迷糊糊娇媚的说了一句:“别闹!”
么的,我开始明显有些冲动了!
我的小心肝被刺激的七上八下,急忙抱着她往张静那个床上放,可就在她的身体接触到床单的时候,这鸟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惊恐的看了看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大喊起来:“啊!!!”
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股子勇气,恶狠狠的捂住她的嘴巴:“别叫!!”
冥鸟性格火爆,他看了看我的眼睛,又看了看我浑身上下的怪异装扮,当场就从眼中喷出一股灵火,这女人虽然不如苏刁武功好,但也是个响当当的神兽,她举起右手照着我左眼就是一拳,大腿猛然一缩,然后就顶在了我的裤裆上,顿时,我就有了一种天昏地暗的感觉,似乎哥们儿我这一辈子的梦都碎了。
紧接着,在我和冥鸟同时的叫喊下,其余四个女人瞬间醒了过来。
刘倩擦了擦惺忪的睡眼,迷迷愣愣的问:“你们怎么了?”
苏刁复合体也颇显疲惫,伸了一个懒腰,直勾勾的瞪着天棚问:“咱们这是在哪呢?”
张萍看到冥鸟惊慌失措乱叫不止,她茫然问道:“冥冥,你怎么了?昨天晚上不是赢钱了么?”
张静是最后醒过来的,不过,她倒是很快就看出了门道儿,先是浑身上下自我检查了一下,然后坏笑着对我说:“老同学,你玩儿的太恶心了!你能把内裤还我么?”
我依然倒在地上满地打滚,满脑门都是汗珠儿,疼的我连解释的话都说不出,而此时苏刁复合体她们终于好像弄懂了事情的原委,张萍跑到冥鸟身边,气氛的问道:“冥冥,他怎么你了?你说,姐给你做主!”
冥鸟哭的跟个泪人儿似的:“呜呜呜……姐,他占我便宜,我刚醒就发现他搂着我,他还偷我东西……呜呜呜……”
卧槽,我真特么冤枉,我也是刚醒好不好?我怎么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忍着剧痛站起身子,看来,不解释是不行了,可还没等我开口,刘倩就冷冰冰的对着我浑身上下扫了一圈:“你真臭不要脸!”
“卧槽,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倩盯着我问:“你还想怎么样?你太让我失望了,么的,我说那天怎么看见你跟120腻腻歪歪的,你个变态!”说完,这傻女人就气冲冲的跑了出去,然后,很快,这女人又折返了回来,从我腰上摘下罩罩,这才彻底走了。
我走到苏刁复合体身边:“妹儿啊,你得信我啊,其实我也刚醒过来,我抱她……”
苏刁复合体气鼓鼓的对我使了一套组合拳外加打补丁神功,狠狠在我裤裆补了一脚之后,绝尘而去。
我浑身上下没个好地方,可怜吧唧的捂着痛处走到张萍身边解释说:“你们俩听我解释,真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身上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弄的,我醒来的时候就这模样了,然后看到你们俩睡在地上怕你们着凉,就把你俩……”
张萍顿时惊慌失措的看了看自己的浴袍,然后就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接着,不容我做任何解释,俩人就哭哭啼啼走了出去。
我呆呆的瘫坐在地上,没了方寸。
张静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同学,下次别这么干了!”
我欲哭无泪:“你也不信我么?”
张静冷笑一声,一边从我头上解下袜子,一边对我说:“我说我昨天晚上怎么做怪梦了,算了,就当便宜你了,你们家的女人太彪悍,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还有啊,你这是异物癖,是病,得治!”说着,也走了出去。
然后屋子里就剩下了一个人。
我心里开始有些疑惑起来,难道我有梦游症了?看她们几个的表情好像真不是在开玩笑,难道这些真的是我做的?
过了一会儿,一灯鬼鬼祟祟的进来了,他谨慎的站在门口问我:“你这玩儿啥呢?浑身上下弄成这幅模样干嘛?”
我麻木的回应:“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搞成这样的你信么?”
一灯看了看我的伤口,帮我拿出包里的电棍,舒爽的电了我几下,一边电我一边说:“外面都传开了,说你不是人,是个老变态!”
我干脆不解释:“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一灯对我豁达的心态颇为敬佩:“我就喜欢你这大大咧咧的劲儿,对了,你这帮同学可真够牛逼的!”
我问:“怎么了?”
一灯笑着说:“你们那个班长和你们一个女同学昨天晚上在一屋睡觉的,结果,今天早上你们那女同学就喊非礼,说是你们班长qj她了!”
“……”我脑门上又冒出汗来:“咱们人没出啥事吧?”
一灯托着下巴说:“咱们人都没事儿,他们都挺高兴的,你不知道,煤南子和你们一个女同学昨天晚上就处上了,大家都说以后这种聚会要多一些!”
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