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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分钟后,赵飞燕被带到了旁边的审讯室,我坐在桌子旁,挥手对她说:“坐吧!”
赵飞燕愤恨的看了我一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打我的主意,我什么都不会说!”
我呲牙一乐:“先坐!我就是挺好奇的,为什么你会选择装成赵飞燕呢?你不知道在我们人类眼里,这女人是祸乱宫闱的代表么?”
赵飞燕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谬论,你懂个屁?”
我见她似乎对这个话题还算感兴趣,便接着说:“虽然这女人跳舞跳的挺诡异的,然后女人的本事也挺厉害的,但是说到底也是个祸害罢了!你说你好不容易混到了阳间,干嘛要扮成她?阳间古代的美女太多了,你就不会装成好人?”
赵飞燕冷哼一声:“谁说我是扮的?我就是赵飞燕!”
我嘴巴一歪:“别逗了,你是妖族好不好?”
赵飞燕似乎懒得跟我拌嘴:“我本就是妖族,只不过时空错乱,投胎之时误入人界,等我死后,才有所察觉,我的事,岂容你个毛头小子评论?当年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罢了,还不都是你们男人的事儿,噢,人死了,国乱了,把责任往我们女人身上一推,就好像错都在我们身上了,你们特么好意思么?要怪就怪你们这群傻逼没眼光,我这么漂亮,你们不感兴趣,竟然去喜欢那些奇葩,你们有病,知道么?”
“呵呵!”这女人嘴还挺厉害,我辩不过他,只好转变话题:“好,你说的有理,咱不说这个,那事儿跟我也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你不应该来招惹我啊,你是妖族的著名美女,嫁个土豪,过上消停日子,不是挺好么?为毛跑到阳间来祸害我啊?我没得罪过你吧?”
“你不用问了!我说过,我不会说,怎么的?你很生气?那你杀了我啊?”
我站起身子,绕过桌子,拎着椅子一边往她身边走,一边冷笑道:“对于女人来说,有很多事情比死亡更恐惧!”
结果这厮更来劲儿了:“怎么着?想用强对付我么?你随便招呼,我要是皱皱眉头就是你养的!”
“有种!够气魄!”我坐在她的面前,盯着她水嫩的脸庞:“你看看,你的皮肤多好,都嫩出水儿了!”
赵飞燕紧紧的闭上双眼:“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想死?没那么容易,睁开眼睛!”我狠狠扒开她的眼皮。
这女人见拧不过我,干脆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我,各种恶毒的眼神随之而来:“你随便吧!”
我挪了挪凳子,又离她近了一些,轻轻抓起她的双手,赞叹道:“多么秀气的玉手啊,你说要是被我剁掉了,可惜不?”
赵飞燕咬着牙,死乞白赖的骂我:“卧槽,尼玛你有病啊,要干嘛就干,然后放我回去,再这娘们儿唧唧的有意思么?”
我完全不受她恶言恶语的影响,抓起她的手臂往鼻子旁一挪,顿时一股清香飘入鼻子:“真香,我就是不明白,你这么一个女人,这么一个国色天香,可以祸国殃民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值得你如此卖命么?”
赵飞燕干脆破口大骂:“卧槽,你大爷!%……#!@”
我轻轻在她手上亲了一口:“急了?那个指使你的大人物有没有像我这般对待过你?到底他对你下了什么指令,才会让你如此不顾性命,不顾名节,死心塌地的帮他做事呢?让我猜猜,你一定是老老实实的跪在他的面前,听候的指示吧?倒是没有我们这般亲昵呢!”
瞬时,我发现赵飞燕的眼神闪过一丝短暂的空白!
成了,我要的就是这效果,二话不说,心中默念一声起,同时,手里灵力开始灌入赵飞燕的手臂。
我是能搜索他人的记忆不假,但是必须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当事人必须在我施法时回忆这件事情才成,可我一旦明目张胆的说出来,这女人绝对会刻意忽略那段记忆,所以,我只有让他生气,让她发怒,让她失去警惕,然后,再一点点引导她回想那位大人物的情形。
轰的一声,眼前一暗,瞬时,我来到了一片阴暗的空间。
那是一间冷冰冰的屋子,屋子颇大,装修的古香古色,几根巨大的柱子矗立屋中,显得庄严肃穆,屋子一侧的正中央,是一个宽大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身材修长,穿着深黑的长袍,头顶戴着一个冲天冠,形容严肃,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好熟悉,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男人身下,果然跪着一个女子,一动不动,我走到旁边一看,果然就是那个绝美苗条的女人赵飞燕,此时,她正恭敬的听着男人训话。
男人声音很尖细,调子很低:“我要他们半年之内的记忆,所有的一切我都要,事无巨细,都需要你们认真记下来,可明白?”
赵飞燕点头:“我明白了!”
男人继续说:“有三个女人的信息尤为重要,一旦取得信息,不可擅作主张,立刻返回阴间通知于我便是!”
赵飞燕:“记住了!”
男人:“此事不可有失,如若办成,我变回把你的周郎还与你,你若不成,那便用时间不到他,到时,我只好找你妹妹合德助我!”
赵飞燕颤抖了一下身子:“我知道了,此事必成,想必那阳间之人对我……”
男人猥琐一笑:“贱坯子!滚吧!”
赵飞燕缓缓站起了身子,走了出去,我本想跟着赵飞燕出去,但转念一想,这个坐在宽椅上的男人才是关键,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熟悉的感觉?不成,我要弄明白他到底是谁才好!
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名讳,但稍等几刻,只要来人,想必就唤出他的名字或者身份了!
干脆,我在这男人身旁坐了下来,反正他也看不到我……
刚一坐下,忽然,旁边的男人开口了:“累了?”
我紧忙向四周看去,难道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可是不太可能啊,要是有别人,我怎么看不到呢?
不管咋说,这也算是半个线索,于是,我站起身子,四处找寻起来。
结果,找了半天,我也没在屋里找到第三个喘气儿的东西。
这时,宽座上上的那个男人又开口了:“找到什么了?”
我随口回道:“没有啊,你特么刚才跟谁说话呢?”
话一出口,我瞬间察觉到了一丝诡异,紧接着,一股寒意袭上脊梁骨!
卧槽,如果我没感觉错误的话,这厮竟然在跟我说话?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按照以往的经验,只要我不附着在记忆本体内,我是无法对记忆做出更改的,更别提被记忆中的人物发现了!
可这厮怎么就能发现我了?
脑门上已经全是冷汗,浑身的汗毛也都立了起来,我试探性的问:“你在和我说话?”
男人嘿嘿一笑:“这屋里还有别人么?”
瞬时,一个念头升上心头:此地不可久留。
来不及去思考这种哲学性的问题,我用力一闭眼,便发力准备回到现实世界。
可是,几秒钟过去了,那种穿越时空的眩晕感并没有发生,我惊恐的睁开眼睛,果然,我依然还处在这个奇怪的屋子中,眼前的男人正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卧槽,怎么回事儿,我的功法不灵了?
男人淡淡说道:“这里,无法施展任何法术!”
我不自觉的退后几步,低声问:“这是哪里?你是谁?你……你认识我?”
男人忽的站起身子,兴致昂扬的开怀大笑道:“你是谁?哈哈,以往,我不知道,现在我却知道了!郑云,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你叫我什么?”
“此处,一天一地,一你一我,何必如此装作不识?你这千十来年,不就是一直在与我最对吗?怎么见了真人反倒怂了?”
我满脑袋都是空白:“你……是秦胜?”
男人越来越靠近我:“哈哈,总算你还记得我!郑云,几百年不见了,想不到竟要如此相见,甚不爽快,极不爽快啊!”
我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躲闪,一边退,一边慌张的问:“你……到底是谁?为何知我姓名?你是……你是秦胜?”
“槽!”男人吐了口唾沫:“你总算认出我了!”
“不……不对!我是在赵飞燕的梦里,你不是真的,你是虚幻的,你是假的,你不是真正存在的,你在记忆了,无非就是一个影子罢了,你莫诓我!”
“诓你?好,随你,只是,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你……你别瞎咋呼,你不过是一个投影罢了,别吓唬我,我告诉你,一定是我自己出了问题,我头脑不清醒了对不对?你要趁虚侵入我的心神对不对?我就站在这儿,让你动手,你又能怎么样?”
男人似乎信心满满,蔑视的看了我一眼:“想不到,这么些年过去了,你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这么迂腐!”
我把手掌挪到铁棍子处,随口问道:“这是你的终极目的是吧?你让你儿子去搅合我,让这群妖怪去打乱我的思维,让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占据我的思考能力,你的目的只有一个,减少我的判断,然后让我在心急之下来到这里,对不对?”
男人随手拿起一个眼袋锅子,搓进了一揪烟末子:“还不错,你总算有点儿思考能力!”
我大体上已经猜透了事情的前后,细细一回想,还是那句话,做贼心虚,不管我们的口号如何敞亮,不管我的行为如何潇洒,但终归我的心里是有些恐惧的。
这半年来,我始终劝服自己要顺势而为,要思虑长久,可是我特么就是一个傻逼啊,卧槽,就是一个脑袋活该被摆在砧板上等着被人砍的货,王重阳的话说对了,我特么安于平静,所以对身旁人的劝告不当回事,我傻逼呵呵,明知道阎王殿的人会对我下手,可我就特么的跟个傻逼到极点的傻逼至尊一样,满脑袋都是得过且过,满心都是以后再说。
现在,终于看明白了,人家抓透我了,摸清我了,然后设下了这一个局,让我一步步钻进来。
一句话,我就是一个懦弱到骨头里的怂包罢了,我压根儿就没认识到命运,压根儿就没没拿自己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