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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翠得园”三人按照房间里的计划各自分工行事,周谨在门口继续盯着,而孙有为和庆渝两人则朝大街上走去,庆渝满是疑问忍不住问道:“孙兄我们这是要去哪?为何不在门口看着反而往街上走。”看见孙有为似在找什么,庆渝忍不住问起。
孙有为简单的说了句“等会儿跟你说”,专往漆黑的角落走,深遂的眸子在各家门口打量着,不时还上前用手轻轻的推下门,庆渝跟在旁边很想问在做什么,但见其举止知道此时不宜说话。
终于有住户的大门没有关上,蹑手蹑脚的摸了进去,庆渝回头四下瞅瞅见没人慌张的跟了进去。
孙有为摸进厨房一阵捣鼓也不知在干什么,再回到有灯光的地方时就见手里多了一块破布、一条麻绳、还有一把杀猪刀,看着这些行头庆渝心想到这是去杀人越货还是绑人不禁心里发悚。
来到酒楼门口孙有为问向周谨:“怎么样?里面应该差不多了吧!”周谨看着他手里的行头甚是诧异似是而非的答道:“人还在里面走了几个小喽啰。”
灯火通明处拿着这些“家伙”却实太引人注意尤其是那把明晃晃发着寒光的杀猪刀,孙有为想了想将杀猪刀利刃的那一头藏进袖中,手柄握在手中。
“出来了,出来了”庆渝向两人小声的说道,三人迅速掩了身形躲在一边看着。
刘三儿满身酒气步履蹒跚的从酒馆里面走了出来,一不小心撞歪了酒馆的桌子、椅子,有人想要上去搀扶都被他一把推开,嘴里还在说着:“我没有醉谁让你们扶我了,我还能喝”打了个酒嗝又要往酒馆里面走赶紧被人众拉了出来,刘三儿这时又说到:“你们几人刚才在‘翠得园’是没看见那两人的熊样,被我给镇的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还有那个姓孙的更是拿出银两还请我们喝酒吃菜,你说他们惹到我是不是老寿星吃毒药嫌命长。”说完哈哈大笑起来。旁边几人纷纷点头称是。
黑夜里却三是有张脸冷若冰霜、双拳紧握似要马上冲上去给他一顿暴打方解心头之恨,原本平息的怒火似有要爆发的迹象,有人提议要送刘三儿回家却被拒绝,只好与他拜别赶回家歇息。
几人离开后刘三儿一人哼着小调摇摇晃晃的走在街上看他身形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在地,周谨想要马上冲上去绑住刘三儿,却被孙有为拦住轻声说道:“此处不行这里太张扬怕是被人看见,呆会儿在前面拐角处动手。”二人的说话或许是被刘三儿听见,只见他嘴里说道:“谁、谁在后面给我出来。”说着缓慢的转过身来,三人见刘三儿转身赶紧找地方藏了起来。
刘三儿转身站定看了漆黑的街道空无一人,只是旁边一屋舍里面窜出来只野猫冲躲在屋角的庆渝三人叫了声就迅速的跑开了,刘三儿见是只野猫嘴里骂道:“做死的畜牲,抓到非宰了你做下酒菜。”骂完又继续哼着小调朝前走。
三人怕惊了刘三儿都不再说话脚步轻盈的跟在后面,这时已经走到街拐角处刘三儿酒喝多了体力不支便座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声,孙有为说道:“走,现在可以动手了”说着率先朝刘三儿走去,同时从腰里掏出了麻绳,庆渝和周谨也紧紧的跟在后面。
三人来到刘三儿面前,周谨控制不住上却就是一脚,刘三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头低在怀里继续睡着。周谨见没有得到应有的反应还要再踢一脚被庆渝拉住,周谨问道:“你为何拦住我,这斯现在不动手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庆渝和孙有为用绳子正绑着刘三儿见周谨问便说道:“这里虽说是拐角处可毕竟是在城里难会被巡夜的捕快或是过路的人看见,我想孙兄肯定有好的去处”孙有为说道:“这斯现在是囊中之物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呆会儿要捏园捏方的还不是任由你摆弄。”
趁着说话的间隙孙有为把尖刀和破布扔给了周谨说道:“你把破布割成两块,一块赌住他的嘴,一块把眼睛蒙住了。”三人不慌不忙的把刘三儿绑了跟粽子似的。
整个过程很是顺利刘三儿一点知觉都没有,孙有为说了句:“在这等我”便离开二人向黑夜中走去。
庆渝和周谨二人在黑夜中焦急的等待中,两人从没有试过黑夜在外面呆过每一次声响都会惊起二人莫名的恐慌,刘三儿却是依就睡的很香。二人睁大了眼睛想要在漆黑的夜里盼到孙有为的身影,过了一会儿在黑夜中听到马车朝这边赶来两人赶紧找地方藏了起来,孙有为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走近角落里轻声叫道:“周谨、庆渝你们出来吧。”
躲在拐角处的二人听见是孙有为的声音这才放心的走了出来,周谨和庆渝看着眼前的马车很是惊讶心想到去哪偷了辆马车过来,孙有为也不多做解释只是说道:“先把刘三儿弄上车,呆会儿给你们解释过来搭把手。”说着三人把刘三儿扔进了车里面。
三人跟着上了马车,孙有为则在外面赶车随着马鞭的响起马车飞快的朝城西跑去,座在马车里面的周谨把帘子掀开说道:“这刘三儿怎么跟头死猪一样,凭人怎么摆弄都不哼一声,话说回来这斯能喝成这样估计桌子上的酒都让他一个人喝了要不也不至于醉成这样。”“不知为何与他一起的那些人都跟没事人似的,唯独就他一个喝成烂泥似的。”庆渝接过话说道。
孙有为见两人问起便开口说道:“你们二人是有所不知,这刘三儿整日游手好闲手底下也就聚集了一帮臭味相投的人,那些人都奉他为大哥。一伙人无所事事整日在街上偷拿他人财物,这刘三儿虽说是个无赖可是有点头脑,欺压他人时是有所选择的。”
“表哥,刘三儿玩花活那不是已经登峰造极了,我可是要洗耳恭听说不定还能学到点东西。”周谨笑着说道。
孙有为一边笑着一边说道:“刘三儿一伙人在欺压时先看是金华府人氏还是外地人,其次是官差还是一般客商,最后就是寻常百姓,他们经常怀揣假玉佩或者是在搬什么值钱的古董从你身边走过,然后故意拦住你的去路等你赶时间从他们身边经过碰到他们时东西就摔在地上然后说是你碰坏的,要陪上几两银子才让走。”
庆渝心里纳闷于是问道:“为什么这些过路的客商不去报官,让官府出面来惩罚他们。”“所以说刘三儿聪明就在于他知道外省人氏不愿惹事生非,掏点银子息事宁人,再者就是让手下的小喽啰跟着被勒索之人,一旦去衙门告状轻则被恐吓重则棍棒相加,没有人告官府也就懒得去管。”孙有为解释道。
“既然外省人氏惧怕不愿得罪他们,那金华府的人总不会惧怕他们吧为什么他们也不愿告状任其为非做歹到今日。”周谨问道。孙有为甩了一鞭子在马背马儿吃痛又快了不少放下手中的鞭子说道:“他们对待本地人氏就是不拿钱财只拿货物,今天趁你不注意在摊面上拿个枣、明天拿个梨,入夜就潜入灶房拿米每家每户拿点不至于被发现积少成多,又或者爬入后院偷鸡摸鸭,再不然就下田地掰玉米棒子总之宁拿错不放过。他们犯的这些都是芝麻蒜皮的小事够不上律法,告到知府衙门起初还找刘三儿过去训戒几句到后来也就懒得管了任其无懒蛮横。”
听孙有为这么一说,周谨和庆渝都回头看了一眼这不起眼的刘三儿,想不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在这斯身上得到了灵验,至少在不务正业上刘三儿是称职的。
马车在三人的说话声中停了下来,孙有为先行跳了下来接着周谨和庆渝两人从马车里面把刘三儿从里面拖了出来,在夜色中透过朦胧的月光看见这是一破旧的宅院,推开大门一股腐臭味迎面扑来,三人顿时吐了起来勉强把刘三儿拉进了破败不堪的大厅,见有人进来里面成群的老鼠四散跑开,再看屋檐上角落处都挂满了蜘蛛网。
三人顾不得这么多把刘三儿立起来绑在了柱子上,孙有为对周谨说到:“周谨你去院子里打点水泼在这斯身上,让他清醒清醒,对了你再拿块破布把他眼睛蒙上。”周谨来到院子里找了好一会儿找到只木盆,用木盆在接满了雨水的大缸里舀了一盆端了进去,孙有为接过木盆里面的水泼在了刘三儿身上,刘三儿打了个冷颤悠然的醒了过来,他的第一反应是被一些不开眼的人给戏弄了便口骂道:“你们这帮不开眼的兔崽子,敢戏弄我刘三爷你不打听打听在这金华府谁人不知谁不晓我刘三爷的厉害,你们敢在太岁头上动头是不是想找死,我跟你们说敢紧把我松绑咯再赔礼道歉奉上百两纹银此事就算揭过去了,如若不然……”事到如经刘三儿还不改敲诈勒索的本性。
“如若不然怎样。”孙有为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打断刘三儿的话说道:“你不看看现在的状况,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死到临头还不求饶居然威胁我等,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刘三儿想要努力看清眼前之人,奈何被蒙住了眼睛。说话之人的口音感觉很是熟悉,兴许是酒喝多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