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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似梦非梦不知梦

大昆仑 大山瑶人 2305 2024-11-19 01:12

  “云琪,做个好梦,明天见!”张云琪拿起枕头边的手机,望着林轩微信里发来的这几个字,消瘦苍白的脸容之上少许的淡淡微笑之外,便是深邃的忧伤。愣了少许才给林轩回道“做个好梦,晚安!”

  “嗯,明天见!”林轩加了个爱心的表情回了过来。张云琪经过激烈的心里纠结后还是没有加上爱心表情,只发了三个字明天见!

  准备关屏睡觉时,微信小程序弹出了一个诗词鉴赏广告,关闭键太小,点错后马上弹出了一段《醉翁亭记》。本想直接关闭它,却需要等待13秒钟,无聊便往下翻去。“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张云琪很认真地看完了,生病后他很少看这些历史和诗词了,往前他的微信里全是些关于历史、诗词,病情加重后再加上夜间多梦,就看得少了,是不是还是会弹出广告来。现在多数关注的是些道经、周易、物理学、最新科技前沿等等之类的,因为他从六岁后就经常做两个独立而又相似、连续而又让他完全失去自我的怪梦。所以叫做怪梦,是因为一旦进入梦境,他就会失去所有的潜意识和所有的行为能力以及所有的控制能力,彻底进入梦境,成了那里真实的自己,梦醒后他唯一有的只是梦里所有的记忆。这两个梦,有一个已经伴随着他成长了十九年,另外一个已经伴随他十四年了,不习惯也只得习惯。

  往常一样,关屏之后闭眼睡觉,脑里还是刚才的那段《醉翁亭记》。心里暗想,谁都知道这是欧阳修访琅琊山时,见早晚山间风景变换优美而写,表达了作者复杂的心情,有什么好想的。虽然,脑海里充满了那段烦人的《醉翁亭记》,但还是睡着了。

  一个少年背着布包前行,至一松树旁靠树歇息,混混沌沌的头脑之中全是“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这几句话。

  这个少年就叫张云琪,一脸愁云,坐于石上,心事重重地捏了捏太阳穴,尽量让昏沉的脑子清醒一些。他今年十九岁的年纪,身材修长高大宛如夜空中划过深空的流星强健有力,黑亮的秀发显得格外精神,洁白的皮肤如清幽流淌小河般的自然,清秀脸容上的五官十分的匀称俊俏,额头上有个八卦圈,圈中有个元字,一切看上去都是刚刚好,虽是一身整洁的布衣也能透露出一种莫名的威严,手握一柄长剑。

  他环视一圈,此时当近傍晚,见得到云归而岩穴暝,难见夫日出而林霏开,有种触景生情的感觉。不过看天空乌云密布,风萧欲雨,山间昏暗,前路昏暗缥缈,回路也是乎虚乎实。

  他将背上厚重屯实的布包放到石头上,不禁陷入了沉思。一个时辰前,父亲匆匆赶回家中,十万火急地收拾了个行囊,便将他赶出家门。说要去西承国,暂时不会再回来,以后很难有机会去给他母亲祭奠,要他先赶去永州祭母,随后就会赶来与他汇合。

  他追问缘由,父亲什么也没说,一个劲的将他往外赶。再追问到底要去那里时,父亲直接破口便是一顿大骂。看父亲慌张的神情和怒火熊熊的眼睛,不敢再问。一路行至此地,越走越觉得父亲的反常难以理解。父亲极少会责骂他,更不会对他如此毫无耐心的破口大骂。加之父亲平日里沉着冷静,谨言慎行,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人如此惊慌失措。

  论他如何思索,均毫无收获,只念父亲自有道理。一路走来心情沉闷,步伐恍惚,脑海之中除了毫无预兆的跳出那段话之外就是一片迷惘。

  他轻轻拍了拍胸口,知道是因为自己一时想不出父亲到底出了是什么事才会如此心烦意乱。起身伸展了手脚,扭了扭头,深呼一气,握紧长剑,起步继续前行。

  虽然勉强前行,但心中那份对父亲失态的沉甸甸的疑惑却是越来越重,甚至有多次往回转的冲动,却又犹豫不决。

  不知如此纠结的走了多久,几步沙沙破风声窜入脑海。猛然回神,环视四周正位于一山坡腰间,往下看去见十几个幽魂般的黑影在林间飞串,是在追赶着一个青衫男子。

  此地稍远,难看得清楚两方人的身着脸容,看青衫男子良仓之态必已受伤在先。

  张云琪顺着此些人追逐方向,往前追赶去。起身一纵轻盈如烟,不时间便已追上,却也不敢靠的太近。

  方刻之间追逐之声骤停,他靠一树丛间望去,黑衣人已将青衫男子堵住。青衫男子手握一柄长剑,二十出头,脸容清秀,衣着打扮是一个道界中人。

  再看清黑衣人打扮,不由大吃一惊。此些黑衣人从头到脚皆是一身黑衣,头顶黑尖冒,只漏得两只眼睛的空隙,手握黑铁链抓钩,胸前带着一枚圆形骷髅头,好似地狱幽魂般。正是当今大运国道界第一大道场六甲门土系道宗弟子,人称墨衣人。沉浸在脑海里的那暮断肠往事如昨日再现,五年前母亲正是被墨衣人所杀,心头的怒火一燃冲天,但他却不敢轻举妄动。脑海间除了怒火之外,还有这五年来父亲不停的劝阻声。这几年间,父亲时时告诫他,如果遇到这些人,千万要忍,不然就会功亏一篑。亲眼母亲世故和五年的逃亡,他自然深知父亲此话之意。

  他想离开,逃避六甲门的视野,但身后的打斗声却拉回了他的脚步。

  十几个墨衣人正围攻青衫男子,看身法和功力最多也就是道界的界宁级,的虽不说武功多么高深,招式却是灵活怪异,身形快若幽灵,一时间便将男子困住。青衫男子并非庸碌之人,招式灵活内力不凡,额头上有个羽字,自然就是道界道羽级的高手,但受伤在先虽打翻了七八人,已难敌车轮之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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