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衣男子,随着几个大汉便进了那芬香袅袅,光线黯淡气氛怪异的桃花阁。
“小兄弟,你能不能告诉爷,你叫什么名啊,长得可真是清秀呢,你不做女人可真是可惜了,呵呵呵!”那为首的光头男人,挟着他靠着软绵绵的沙发坐了下来,旁边的胖男人殷勤的倒酒,瘦男子正点了一束熏香,还有一高高大大的壮汉面无表情的守在门口,显然是这光头男人的保镖。
“呵呵,爷你说笑了,我再怎么妩媚我也是个男人呢,不像有些人表面像是个男人,可那心啊,其实是个畜生都不如的狗东西呢,所以啊这人不可貌相,你说是不是这道理?”青衣男子一边似笑非笑的说着,一边藐视的看着他那张肥硕的油脸。
那光头男子一听,瞬间脸色大变,横眉竖目狰狞的表情甚是吓人,正欲发怒,那青衣男子又浅浅的笑了笑:“我说的不过是个玩笑,爷是出来混的人,不会连这个玩笑也开不起吧,如果真是如此那可真是扫兴!”
那光头男子一听,不由得又尴尬的笑了笑,又一脸邪恶的看着他那精致得连女人都承让三分的脸,那双肥手不自觉的就伸了过去。
突然,手还未触碰到他的脸,就被原本一脸平静的青衣男子,一把擎住了手,别看这妩媚动人的脸,身子文文弱弱的样子,力道可大的吓人,只是微微抓住他的手腕,就让那光头男子一动不动,痛得面目狰狞。
“你这是干什么,动手动脚可不礼貌,我只是说陪你喝酒,可不陪你做些龌龊苟且的事情!”青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擎住他的手,面无表情语气生冷,与方才的文文弱弱大相径庭,就跟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光头男子大声痛叫着“痛痛痛,放手,放手!”
剩下的三个男子见状也围了过来,凶神恶煞的样子,恨不得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样子,胖男人手里还握着一截短木,那瘦瘦高高的男子阴冷的样子从背后抽出来了一把短匕首,凌厉的白光倒影在那锋利的刀刃上,寒光四溅让人不寒而栗。
那原本守在门前身材魁梧的一壮汉,见状也连忙将门反锁,看样子是害怕他逃跑一般,随后迅速的跳了过来,来势汹汹一脸黑线,护主心切直接就窜到了那沙发前面,脸上的横肉都扭拧在一起,那杂乱无章的眉毛堆积在一起,恶狠狠的瞪着那青衣男子,正蠢蠢欲动欲动手。
只见那青衣男子,毫不畏惧临危不乱,只是依旧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只是微微蹙眉瞥了一眼身旁几人的状态,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一只手生生擒住那男子的双手,另一只手极快的操起桌上的一装花生米的碟子,往那红木漆桌上一拍,便碎成了两瓣,风驰电掣的速度迅速拿起一碎片,往那光头男子的脖子逼去,力气大的吓人,只是外人看去只是柔柔弱弱的样子,细细看来那光头男子脖子上居然有丝丝血痕在往外冒着血珠。
那光头男子吓得魂不附体惊恐万状,连忙开了口口齿不清的对自己的人大喊,就像是一只惊弓之鸟一般。
“退后,退后!不要过来,都给我滚开,快滚开,你们是想看着我死吗?还不快滚开!”那光头男子,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怒吼着,大惊失色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受惊了的野狗。
那几个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如何是好,那拿着短木与匕首的两个男人似乎在打量着什么,相互递了一个眼神,这微妙的眼神被青衣男子轻易的捕捉到了,倒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勾起了他嘴角那邪魅的一笑,又轻轻将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又让那原本惊魂未定的男人又撕心裂肺的大声叫唤起来。
“痛痛,啊,饶命饶命,大爷饶命,我错了不要,不要杀我,我们现在就走,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你,我们现在就离开,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听着那男子唯唯诺诺顿足失色的求饶,青衣男子倒不为所动,反而有些觉得可笑,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意,干笑了几声语气到是平静。
“呵呵呵,你我本来就无冤无仇,见你如此知事明理我本来也不想为难你的,可你看,你的这些走狗,有眼无珠还想动粗,是你们先不讲礼貌的,又想让我以礼待人,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不懂规矩了些?”
光头男子听完他云淡风轻的话,突然又变得紧张起来,情绪失控的朝着束手无策的几人大声咒骂:“快给老子滚开,你们几个是瞎了吗?老子等会要你们几个的狗命!”
话音刚落,三人面如土色,心里也有些畏惧,便缓缓的往后慢慢退去,目光却依旧怒恶一直目不斜视的盯着他的动作,似乎也是在等一个时机便把他一网打尽。
几人缓缓的退到了靠门的位置去了,目光凌厉神情紧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再是相顾失色,都保持着一份警惕和戒备,青衣男子自然也不敢放松警惕,目光淡然神情自若,心里却依旧保持着谨慎。
“大爷,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吧,他们都已经退到很远的地方去了,没有我的命令他们绝对不会敢轻举妄动的,你相信我,你放了我吧!”光头男子低眉顺眼的说着,态度倒还算毕恭毕敬。
青衣男子心里断然没有敢真正的相信他,只是手上微微放松了对他的束缚,也是想探探他的意图如何,那光头大汉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桎梏的放松,便开始动起了歪点子,再说他本来就没有想就如此善罢甘休,而也是想着阴谋诡计来反败为胜,这耻辱若是传出去,那他还能继续混?想到这里,那光头男子便悄悄的向那门边的几人,暗暗使着眼色。
那边上的几男子,见到光头男子使着眼神,便也暗暗与他交涉,那拿着匕首的男子也偷偷摸摸的从那背后掏出匕首来,面目平静冷淡想欺骗对方的眼神,而那魁梧的男子也悄悄的将足尖移到前方来,时刻准备着他一逃过来,就一同冲上去给他致命的一击,拳头也早捏得咯咯作响。
“给我上……”突然,那光头男子就要从他手上逃脱,刚才挣脱他的手,便大声呼喊着,让自己的人冲过来,始料未及的是青衣男子丝毫没有给他这个逃脱的机会,风驰电掣一般就又擎住了他的脖子,让他瞬间又落入了他的手里。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珍惜,是你不遵守游戏规则,那么就不能怪我咯!”青衣男子一把拧过他的头,语气冷淡目光锋利,宛如一把尖刀一般,将他看得心惊胆战,一股热流就从裤腿里缓缓流下……
几个男子,正欲一股脑的冲上来,可见自己的老大又被他擒住了,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怔在原地相顾失色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啊……”只闻那光头男子,大叫一声,便直接朝后倒了下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一旁人面面相觑,瞠目结舌大惊失色,都没有想到他居然有下此毒手,目不斜视怒不可遏朝他走来。
随即,那个胖乎乎的男人,拿着要短木,嘴里凶狠的叫唤着,就要冲上来与他厮杀:“你,你杀人了,你杀了我们四爷,你全家都得陪葬,我杀了你!”
“呵呵呵,等等,等一下,不要着急嘛,我得澄清一下,我可没有杀他,我还没动手呢,只是轻轻的点了一下他的头,他就吓晕过去,哦,好像还吓尿了,你们四爷还真是经不得吓呢,我能怎么办,还有啊,我可不随随便便杀人的,我是信佛的,我的手是不能沾血腥的,不过,要是你们非要逼我,我也顾不得了,那就向佛珠请一天假,他应该会原谅我的吧?”
青衣男子一边说着,还一边若无其事的挑眉,脸上若隐若现的笑着,让几人都怒发冲冠想要立马将他碎尸万段。
话音刚落,那肥胖的男子就要拿着那木棍冲上来,凶神恶煞的模样很是嚇人,青衣男子只是微微笑了笑,打开了桌上的一瓶烈酒,睥睨着看了一眼一旁的人,不屑一顾的道:“哎哎哎,等一下,你们要上就一起上吧,我赶时间呢,可没有功夫陪你们耗啊!”
危言竦论的话音一落,几人相顾了一眼,便一同气势汹汹的冲了上去。
只见那光头男子挥动着短木狠狠的往他那身体上打去,青衣男子只是微微一闪便躲开了,从沙发的一处躲到了另一处,身后又来了一个壮汉,挥拳就要向他携来,青衣男子也毫不示弱,迎难而上直接握住了他的铁拳,朝着逆向微微一扭转,那男子便痛得皱起了眉头额上汗珠聚集,样子很痛苦,正僵持不下时
右侧又站了过来一个拿着匕首的瘦高男人,拿着匕首正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而面前那个拿着木棒的胖男人又冲了过来,不由分说青衣男子,直接将那个被握住拳头的男子往那面前推去,而那胖男人的木棒恰好就落在了那男人的背上,那魁梧的男人被胖男人当头一棒打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那拿着匕首的男人,突然就冲了过来,神情狰狞面目可憎,青衣男子腾空而起,从那沙发处轻轻跃起,跳到了桌子一旁,那男人拿着尖锐的匕首,便狠狠的插进了软绵绵的沙发里去了,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已经被青衣男子沉重的一脚给踢到了桌下去了,呈一个狗吃屎的状态,伏地抱头哀嚎,看样子是被伤到了头部,仔细一看,头部已经血流不止……
那挥舞着木棒的男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又悄悄的摸到了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