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清风也用心语来回他。
夜无忧挑挑眉。
这个女人,真邪恶!
就知道她主动献媚,肯定不会有好事!
不过这卑鄙的劲,哦不,这聪明绝顶又擅于保护自己的风格,他欣赏,他喜欢!当然,前提是,只要不对他使。
看来今晚,他们要和茅房作伴了!
果不其然,苏宏和林牧业喝完酒不到片刻,两人的脸色一阵扭曲,肚子也很不雅地翻江倒海地叫了起来。
“哎呀——”白若萱故作惊讶:“难道又是水土不服发作了吗?”然后她装模作样道:“快请御医给两位皇子好好看看!”
苏宏捂着肚子,强撑着说:“不用了殿下!”然后老半天又挤出几个字:“身体不适,我想回去休息,失礼了。”
林牧业也跟着说:“我的身体反应也很大,失礼了殿下!”
这个时候,总不能说:我们闹肚子,我们要如厕上大号!
说完,两个人争先恐后地往外跑,伴随着的,还有“咕咕咕”和“噗噗噗”的闹肚子以及放屁的声音连绵不绝。
听得在场的人禁不住捂着嘴巴,笑得肚子疼!
“唉——”白若萱故作苦恼地摇摇头:“好好的送行晚宴,没了两位皇子,真是太遗憾了!”
下面的苏蓉拍着桌子道:“肯定是酒里面有问题!”
白若萱立刻回头,不紧不慢道:“你这是怀疑我在酒里面做了手脚?”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苏蓉气哼哼地瞪着白若萱,她恨死了这女人长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更恨她身边的两个骑士,明明都是男宠还在那装正经。
“他们喝的酒,我也喝了,如果有问题,我也会跟着出事。”白若萱慢条斯理地说着:“再说了,苏宏和林牧业两位皇子早上在朝堂之上就说了对雪国水土不服,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最正常不过了,你却非要把这种不可抗力的因素硬要说是我‘动手脚’那就没办法了!”
听着白若萱近乎强词夺理的话,苏蓉捏着拳头,只想冲上去撕开她的伪面具。
不过,她也只能生闷气。
总不能让她在这个时候说:他们是装的,他们根本没事,早上的那些话都说借口!
既然不能说,就只能任由白若萱在那颠倒黑白!
白若萱回座位的时候,趁着她背对着无法看到下面时,白流媚朝着夜无忧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跟自己出来一趟。
夜无忧勾起唇角,挑挑眉,表明自己知道。
“殿下,”两人眼对眼的示意完之后,白流媚起身道:“两位皇子身体不适,就让我替殿下表示一下关心,或者带几个御医过去看看。”
白若萱偏头:“既然你这么有心,那就去吧!”
白流媚再一次斜眼看了夜无忧一眼后,立刻转身离开了宴席。
夜无忧身体一侧,在无人注意的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消失。
走到宴席外,雪国的冬天冷的出奇。
“有何要求?”夜无忧开门见山。
白流媚上前,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准备攀附他的脖子,但是夜无忧不给她这个机会,手指扣起,轻轻地一弹,就将她逼退,与自己保持正常的距离。
“有什么要求直接说。”
白流媚一个甩袖,但是又不好发作。
又给她装正经!
“今晚我们会有行动。”
“哦,然后?”夜无忧问得相当的言简意骇:“需要我帮忙做什么?”
“帮我混淆视听。”
夜无忧上下打量着白流媚:“就你一人?”
“暂时是这样。”
“那暂时之后还有谁?”夜无忧好奇地问。
白流媚却打马虎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你只要帮我混淆视听就好。”
“可以。”夜无忧答得很干脆:“告诉我具体步骤。”
“待会要是有大批的兵马来围/剿,我会混在其中,你可以出手,但是要避开我,必要的时候,助我接近白若萱。”白流媚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完全没问题。”夜无忧依旧很干脆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你这个样子混在其中,一眼就能认出来吧。”
“我会进行伪装!”白流媚缓缓道:“到时候,我会在衣服上画一个凤凰。”
“行!”夜无忧郑重地点头,随后他还不忘问:“那我能得到什么具体的好处?”
“你想要什么女人,我都会尽量满足。你想要权利,雪国宰相位置就是你的。你想要金钱,事后,我也会尽最大可能的满足你的要求。”
拿这些来诱惑一个基本上什么都有的君王,简直就像一个三岁小孩拿着一串糖葫芦对拥有糖葫芦军团的暴发户说“你只要听话,我这串糖葫芦就能分你两个”一样可笑。
“明白了。”夜无忧点头,还不忘很配合的露出了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喽罗的窃喜表情,来麻痹白流媚的防范之心。
“你先回去,我马上去部署。”白流媚说着,匆匆离开。
夜无忧偏头看向宴席,这时候的白若萱已经注意到他不见了,只见她的表情有些错愕,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正常。
这个倔强又难搞定的女人,看今晚他来收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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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忧回到白若萱身后的时候,她本能地感应到了,于是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交错的时候,白若萱露出了一丝怀疑的眼神,但又镇定了。
下面,雪国的王孙贵族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个个都在劝酒,不知道是想发泄心中的苦逼,还是被压迫无法反抗,在那自我买醉,而碧仓国和潮竣国的大使也喝得醉醺醺的。
宴席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忽然外面红光乍现,一群士兵举着火把将整栋宫苑包围得水泄不通。
而站在这些士兵前面的,是一个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少年。
在这少年身侧,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这个男人就是上次在炎辰围攻的时候,自称是周健将军副将的男人。当时,她不了解雪国的兵力情况,问的就是他。
再定睛一看,少年就是周云飞!
见到周云飞的脸,白若萱也没过多的吃惊。
还真就给她猜中了!
“白,白若萱!”周云飞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受够你了!今天……今天我们是来逼你下位的!”
宴席里,那些喝醉的王孙贵族在这情景里被震醒。其他两国的大使也稍稍酒醒,看向了白若萱,一直坐在里面的苏蓉则抱着看好戏的姿态。
看来白流媚没说谎,她还真和白若萱是对立的。想必这些人,应该都是她的手下。
“你是周健的儿子?”白若萱的目光穿过宴席的大堂,看向了周云飞,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那凌厉的眼神,看得人心底无端的发寒。
周云飞抿了抿唇,却没有回答。
这反映,已经让白若萱更加确定了她心底的猜测。
那么,剩下的那个兵符,应该就在他手里!否则,他这样的人,也不可能调动兵马!
白若萱的视线落在了周云飞身后,那些将士都是她亲手训练过的。
“想逼我下位?就凭你们?”白若萱手指敲着桌子,表情非常的沉稳,看不出任何的惧意:“看来我是没给你们长记性是不是?”
说着,她抬起左手,手心中央飞起一团火焰,原本那些人见她有出手的意思,脸色稍稍变了变,但是最后都变成了无语。
而白若萱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左手挺沉的,偏头一看,她的脸黑了!
我靠,这是神马?
看着左手上托着的大石头,白若萱的脸部肌肉在抽搐。
这不是林木希送给她的“礼物”,然后夜无忧转给她的吗?记得她是丢进了神兵库里,在她没有召唤的情况下,为什么这玩意自己冒出来,还是在这个时候?
在这么严肃的时刻,为了不丢面子,为了有震慑力,白若萱故意将石头抛了起来又接住:“这可是我的新武器,要不要试一试?”
下面的人和外面的人看得面面相觑。
周云飞身后的副将做出了“慧眼识珠”的姿态道:“少爷,要小心!女君主有大量的火药,威力无比,可能这是……这是更有威力的火药!”
周云飞听罢,看了看身后,有些疑惑和退缩了。
就在他踌躇的时候,里面不知道有谁说了一声:“懦夫,难道你忘了你父亲的仇了吗?”
随后又有人说了一句:“这样的君主,一定要推翻!”
里面的王孙贵族见罢,也个个都站了起来,不管里面还有他国的朝臣大使。
“白若萱,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台!”
“跟着你这样的君王,夜夜都在做噩梦!”
“残暴不仁!”
……
随着质疑和发泄的声音越来越多,那些士兵像是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白若萱猛地拍了桌子:“想造/反?”然后她一脚踏在桌子上:“来人,把这些乱臣贼子,给我全部拿下!”
然后,她的左手升起了火焰,但是不到片刻,火焰全部被吸收,斜眼一看,白若萱的脸都青了!
又是这块破石头!
早上安排的时候,她就和徐稳说好了,等她的火焰号令!
尼玛的,现在这破石头老是来搅局,还怎么让她的后援军过来?
而且这石头是什么构造的?居然能吸取她的火焰?
情不自禁地,白若萱看向了夜无忧站着的方向,望着她手里托着的大石头,夜无忧耸耸肩,还不忘在这个时候调笑:“你是想扔石头砸死他们吗?”
白若萱一听,脸又是一阵扭曲!
这更加让她肯定了,这块石头或许是夜无忧动了什么手脚!
“清风,麻烦你让外面的后援军进来,今天我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无奈之下,白若萱只好先让清风出马。
“那女君主你是想……”清风看着外面的人群沉吟了一声。
白若萱豪气万丈地说:“这里我先顶着!”
清风看了一眼夜无忧,心想有他在场,白若萱也不会吃亏,于是按照她的指示,一阵风般地刮了出去。
望了一眼宴席内集聚的人,白若萱猛地一转头瞪着夜无忧:“是敌是友?”
夜无忧挑挑眉,笑道:“你这是在问本君的立场?”
白若萱哼了一声:“废话!”
夜无忧想了想才说:“本君是看戏的。”
“好,这话是你说的!希望你是看戏的,要是你站在他们那边,就是猪狗不如的小人!”白若萱丢下了一句狠话后,抬起右手,一股冰气飞旋出来!
既然火焰老是被破石头搅局,那她就用冰气!
夜无忧耸耸肩,嘴角一阵抽搐。
这女人说话也太毒了,其实他一直都是站在她这边的,待会要是他出手,岂不是“猪狗不如”?想到这里,他有些忧伤了!
他一个堂堂的君王,居然也会被贬到这种程度!
“我靠!”忽然,白若萱爆出了一句粗口。
夜无忧抬眼一眼,只见白若萱的右手托着一块圆圆的大石头,她的脸色难看极了。
怎么回事?
这可是关键的时刻,这破石头——不但能吸火,还能吸冰?
这如果不是夜无忧动的手脚,她就很怀疑林木希将这石头送给她的用意了!
眼看自己的力量是没办法用了,白若萱高喝一声:“神兵库,武器空间,长枪!装备空间,战甲武装化,速度提升化!”
一把银色的长枪凭空出现落在她的手中,随后银色的战甲武装在身上,一双能提升速度的长靴穿在了脚上,让她看起来就是一副中古世纪的战斗骑士装扮!
长枪在手里转了一个圈,凌厉的枪风带起了风的劲道,逼退了想靠近他的士兵,手握长枪,在地上拉出一片凌冽的火花,灵活的带着枪横扫,将最近的十几个士兵打倒!然后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枪,猛地打了下去落在了倒在地上的士兵身上,让他们瞬间丧失了再爬起来战斗的可能性!
一系列的动作非常的快速而干练,像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还带着从容不迫的冷静和魄力!
站在一旁看戏的夜无忧露出了颇为欣赏的笑容。
没想到她未来的娘子徒手近距离格斗的技能也这么强悍!
如果不用异能或者玄力,单凭个人身手的话,她绝对能算得上顶尖高手!
不过,她出手利落而快速,却没有直接取他们的性命,恐怕还是出于这些人是雪国士兵的角度考虑。
雪国现在的兵力本身就势单力薄,如果在内斗中损耗人数,实在不是明智的做法!
人群中,一个影子左突右窜,似乎想靠近白若萱。
虽然对方的速度很快,但是以他的能力还是看得很清楚,仔细瞅了瞅,发现这个人的后背有凤凰。
原来是白流媚!
感受到有不寻常的人在靠近,白若萱也提高了警惕。
白若萱一边对付这些靠近的士兵,一边防范那个随时都有可能靠近她并能造成威胁的人。
几个回合下来,白若萱气喘吁吁。
后援军还没来,这样下去,她肯定要吃亏!
像是犹豫了很久,白若萱一个咬牙开口:“那边正在看戏的,告诉我,麻烦在哪里!”以夜无忧的实力,他站在那里看戏,肯定看得一清二楚,只要能逮着这个可能造成威胁的人给扼杀,对付这些人就轻松多了!
夜无忧漫不经心地说:“本君可不想当猪狗不如的小人。”
白若萱一听,脸色沉了下来。
靠,这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现在也顾不得许多了,她有些挫败地说:“若是你告诉我,上次你跟我说的交易,我可以考虑考虑。”
夜无忧一听,眼里迸射出璀璨的亮光。
“左边第三个。”出口极快,几乎是毫不犹豫。
白若萱一听,长枪出手,朝着左边第三个人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
丫的,对于这种隐患,就要毫不留情!
然后只听“啊”的一声,白若萱的长枪直接卸掉了对方的一只胳膊,然后她飞起一脚,将伪装成士兵的白流媚踢飞到夜无忧面前,紧接着白若萱的身形一闪,一脚踏在她的头上。
被踩在白若萱脚下的白流媚看着横血直流的手臂,又抬起头看着夜无忧咬牙切齿道:“你这该死的骑士,你居然出卖我?”
夜无忧说得一脸云淡风轻:“你只是让本君帮你混淆视听,可没要求我不能说出真相。”
“你——”白流媚气得吐了一口血,差点就这样晕厥过去:“权利、地位、女人,你都不想要?”
白若萱眉毛跳了跳,她完全搞不懂白流媚怎么会说出如此离谱的话来!
对于夜无忧这种人,这三点还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诱惑吗?就算有,也就是统领整个封之巅成为君主霸主!很显然,白流媚这种人,是没办法满足的!
几乎是同一时刻,清风带着后援军赶到,很快的将周云飞带来的士兵全部围住,让他们几乎都没办法动弹!
白若萱将长发扫到身后,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拿着枪拖在地上,随着她走动的步伐,发出令人惊恐的声音。
“我说过——”白若萱一字一顿道:“我能击退炎国的大军,也能收拾你们,不信的尽管来试试,你们还真想在我头上动土?”
目光一一扫视刚才那些叫喧的王孙贵族,白若萱走到一个中年男子面前,手掌拍拍他的脸:“刚才是你说‘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台’是不是?”
那人脸色一阵惨白,然后给白若萱跪了下来。
“殿下饶命,微臣是口不择言!”
白若萱没理会他,走到另一个人面前,斜眼道:“跟着我这样的君王,你夜夜都在做噩梦?!”
这人一听,双腿一软,也马上跪了下来!
“殿下,微臣酒喝多了,发酒疯,请殿下明鉴!”
白若萱依旧没理会他,然后转动着长枪,猛地用力扎在了地上,眼睛一斜,凌冽的气场形成了自然的精神威压笼罩在每一个人身上:“还说我残暴不仁是不是?”
所有的人纷纷跪下,连连求饶!
“我对你们怎么残暴了?”白若萱踱步走着:“给你们吃给你们喝,让你们世袭,你们还想怎样?”
“再看看你们!”白若萱提高了音量:“你们为我做过什么?”
“炎国大军来袭的时候,我带人在外抵御!你们在皇城内看不到炎辰的弓箭手射进来的火光,难道听不到我们在战火纷飞中拼杀的声音吗?”
“那一晚,没被火箭射到屋顶的你们,睡得高枕无忧,到现在还是安然无恙,你们的地位,你们的命,是我和这些将士给争取来的!”
白若萱说着指着清风带来的将士们,再一次说:“这些人,能跟着我,是因为,我们曾经同生共死过!他们都是雪国有骨气的儿郎!而你们呢?你们做过什么?”
一听到白若萱在称赞他们,加上白若萱说他们在外面拼杀,这些人在家里才能睡得高枕无忧,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将士们立刻站直了身子,用一种敬佩的眼光看向了白若萱!
白若萱的一番话,说得他们个个都低着头一声不吭。
“今天你们的行为,我不会追究,但是不代表我会轻易地放过你们!”末了,白若萱发话:“今晚来包围宴席的人,全部关起来等候发落!而你们这些人——”白若萱看向了王孙贵族,继续说:“有封地的给我回封地,没封地的该干嘛给我干嘛去!再让我见到你们,斩立决!”
“谢殿下!”
“谢殿下不杀之恩!”
……
那些人连连磕头。
打发了这些人之后,白若萱走到碧仓国和潮竣国的大使面前,呵呵一笑:“家丑让你们看到了,不过已经解决了!各位,见笑了!”
那些大使们见识到了白若萱的彪悍,个个都嘴角抽搐。
原本来之前,他们的身份是大使,但其实就是帮忙威慑这个女君主的战斗力!
但是看她刚才的气势,实在是太凌冽了。
就算他们中间有人是至尊玄师,也感觉到了无比的惧怕和胆战。
这是天生的王者,才能给人这样的威压。
看来,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雪国女君主带一万兵马击退炎国大军的传言不是空穴来风,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如果碧仓国和潮竣国这次真的动手,很有可能就是来送死。
想到这里,这些大使们也跟着暗自庆幸他们的皇子没动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而站在中间原本打算看戏的苏蓉半天才回过神来。
这个白若萱,强得太可怕了!
为什么传闻中懦弱没主见,连侍女都可以无视的女君主,先不说她的实力,为什么她会有如此迫人的气场?
“你们明天还要起早动身回国,徐稳,送这些贵客休息!”白若萱吩咐。
徐稳立刻领命而去。
所有人都打发走之后,宴席上只剩下白若萱、清风、夜无忧和趴在地上无法起身的白流媚。
白若萱将长枪丢进神兵库,又召唤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着:“我说白流媚,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置你才好呢?他们我可以放,但是你可就……”
“少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流媚倒是表现出了不怕死的精神。
“呵呵——”白若萱怪异而扭曲地笑了一声,然后说:“死多容易,一刀下去,喀嚓,完了!生不如死才好玩呢!”
“你,你想干什么?”白流媚一听,声音有些颤抖了。
“白泓在哪?”白若萱立刻板着脸问。
她不相信这一切只有白流媚一个人在策划,这个女人还没这个本事。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说是吧……”白若萱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我听说十指连心,扎一个指甲,那滋味,啧啧啧——”
站在旁边的夜无忧和清风一见那银针,嘴角都抽了抽。
“白若萱!”白流媚惊恐地吼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从来都没说我是善良的女人!”白若萱依旧是呵呵一笑,她抓住白流媚没被卸掉的手,看着她打磨精致的漂亮指甲:“啧啧,这么好看的指甲,要是银针扎进去,肯定好看!哎呀,对了,我最讨厌美好的事物,这指甲要是直接拔掉的话……”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白流媚失控地尖叫着。
“说不说?”白若萱将银针在她面前晃了晃:“我真的会扎下去,反正扎在你身上,痛在你心,我可不会心慈手软!”
“在我寝宫,在我寝宫!”白流媚完全崩溃了!
白若萱将银针丢进嘴里,咀嚼了两口吞了下去:“味道不错。”
白流媚先是一愣然后用惊愕和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她居然吃银针?她牙齿和舌头是铁打的吗?
“哦,忘了告诉你,这是糖,不过我处理了下,看起来像针。”白若萱漫不经心地说着,非常好心的解释了一番。
白流媚一听,气得又喷出一口血来!
妈的,她被耍了!
夜无忧和清风同时吸了一口气。
这女人不止邪恶……
她对付敌人时,基本上就是无节操没下限!
白若萱慢悠悠地起身:“看来今晚想睡好觉是不行了!”还有一个潜在的祸患要除掉。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声冷笑:“想睡觉的话,就进棺材里长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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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点名:【易默】、【萧蕾】、【童依依】、【瑞涵瑞涵】这四位亲,见到名字迅速冒泡,不冒泡表示的BOSS们,南少就当乃们默认了阔以当炮灰和反派使了哈,表拍我~~~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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