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樊少的吩咐,急忙低下头称:“是”然后准备给这个少奶奶进行检查,看一下到底是什么地方受伤了。
“手拿开,不准碰她。”樊少暄看着A的手要落在她的脖子处,有些愤怒的瞪着A说着,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A现在恐怕早就在他的眼神中去见阎王了。
A的手只能停在那里,他家的樊少什么时候会这么在乎一个女人,看来少奶奶真的不是一般的女人,竟然让樊少可以这么在乎,但是不查看怎么知道少奶奶的伤势呢?这不是诚信为难他吗?
此刻的他倒是有些后悔了,当初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医术,当初还不如学习毒术呢?这样才不可能和少奶奶有任何接触。
白容儿听到樊少暄的话也是一脸黑汗,虽然她知道樊少暄一向霸道,可是这个A应该是一个医者,不让人家看,人家又怎么会知道她的伤势如何呢?
“樊少,如果不查看少奶奶的伤势,属下也无法确定少奶奶的情况,不然您给少奶奶盖上一块丝巾,属下在丝巾上面为少奶奶查看伤势吧!”
A实在没有办法,樊少的霸道他是清楚的,想到以前在皇宫内的御医都是用这个办法的,所以才说出了这个办法。
樊少暄这才点了点头,从旁边拿了一块浴巾盖在了她的头上和脖子处,这才让A进行查看伤势。
A只是简短的问了几句,白容儿也都照着回了,之后A就低着头退到了一旁,轻声的说着:“樊少,少奶奶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大概,只要养三四天就可以了,这段时间内,需要卧床休息,每日将这个药抹在脖子处就可以了。”
A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个药瓶,递给了樊少暄说着,他的口袋曾经被B誉为是百药箱,每次给人看病,都是他的口袋里面拿出的药。
“恩,你退下吧!”樊少暄不想让自己的属下再留下了,对着他摆了摆手说着。
白容儿听到他们的对话,知道是A帮了自己的忙,闷闷的说着:“A,谢谢你。”
这句话A并没有听到,樊少暄吩咐完A已经离开了,但是樊少暄听到这句话有些嫉妒的说着:“他是我的属下,你不用说谢谢。”
说完这句话已经将她头上的浴巾拿了下来,将药瓶里面的药倒了出来,液体的药倒在了樊少暄的手上,然后在她的脖子处轻轻的涂抹着。
“啊……樊少暄,你想谋财害命啊!用这么大的力气,想让姑奶奶的脖子断了啊!”白容儿本身还想和他辩解,感觉到脖子传来的痛意,怒气的说着。
“我倒是不认为你有什么东西好让我谋财害命的,如果真的想要谋财害命,只需要给你一刀就可以了结了,何必找人帮你治伤呢?”樊少暄虽然口中这么说着,手下的动作更加的温柔,毕竟她的脖子处有伤,无论再怎么小心,还是有痛意存在的。
听着她倒吸的声音,樊少暄嘴角露出了一笑,想到了一个让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白容儿,刚刚我似乎用的是我刚刚围在下身的浴巾。”樊少暄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眼睛内还充满看好戏的样子。
果然,白容儿听到这句话愤怒的瞪着樊少暄,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脖子上的伤,要扭动脖子转过来瞪樊少暄,幸好樊少暄手快,按住了她的脖子。
“别以为你脖子上有伤我就放过你,如果你不想坐着轮椅走到结婚殿堂,那么就老实一点。”樊少暄有些怒气的说着,手还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似乎在惩罚她。
“樊少暄,你丫真的变态,竟然用那个浴巾,等姑奶奶病好了,一定要杀了你。”白容儿想到那个浴巾刚刚所在的位置,脸蹭一下子变红了,怒气的对着樊少暄说着。
樊少暄却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继续帮她涂着药,轻声的说着:“那你的身体要争气一些,快点好了,不然,你杀我的心思要等上不知道多久了。”
看到她生气的样子他的心情非常好,其实刚刚他用过的浴巾早就已经丢在垃圾桶里面了,他可不会因为惹她生气去垃圾桶里面捡东西,只不过是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而已。
“哼,等我病好之日,变成你明年的忌日之时。”白容儿怒气的说着,丝毫没有考虑到自己说的是什么,也忘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幸好樊少暄不想与她计较,直接躺在了她的身边。
“乖乖听话,闭眼睡觉,如果你想做其他的运动,我倒是可以奉陪。”樊少暄将她揽在了怀中,在她的耳旁轻声的说着。
显然A的药是非常管用的,竟然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没有痛意了,若不是手脚还被绑着,她一定要起来查看一下脖子是不是已经没事了,本来还在扭动的身体,听到樊少暄的话,赶紧停止了扭动。
……
“爹地,妈咪,怎么怎么还不起床呀!和小懒猪一样了。”白念晴本来在楼下等着看妈咪下楼后怎么惩罚他们,结果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趁着奶奶不注意的时候蹬蹬蹬的跑上楼敲响了门。
白容儿听到敲门声,这才皱了皱眉,以往那个小家伙儿白念晴早就爬到她的被窝里面了,怎么会在外面敲门呢!
不对,白容儿瞬间清醒了过来,瞪大眼睛四处看了一下,果然是樊少暄的房间,昨晚二人不知道僵持到几点才睡觉的,白容儿看了一下身边的樊少暄,还闭着眼睛睡着觉,而她却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看现在的姿势好像是她昨晚扑倒他的身上一样,趁着他没有醒,赶紧将手抽回来,省的难看。动了一下脖子似乎没那么痛了,看来那个A的医术还真的不错。
门外的白念晴嘟囔了一句:“还没起床,两只大懒猪,我也回去睡觉去,以后妈咪再说我懒,我就有借口了。”门业没有人再敲了,随后的声音,代表着白念晴已经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