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空一时也傻了眼,本来用袈裟配暗器,一举将二人结果,然而,他却错会了注意,竟然被朱、方二人给破了。气得玄空无计可施,真是王八跌倒坑里,又气又窝火。
就在玄空迟疑的一刹间,朱杰、方震海二人拼力杀出一条血路,夺得两匹战马,瞬间消失在风雪之中。
约莫走了三十来里路程,夜幕已降临了,风雪依然没有停止,二人“吁”的一声勒住马。方震海说:“我们差不多行了三十多里地路程,总感歇歇脚了吧?”
朱杰看着狂风暴雪说:“虽说玄空有些本事,但他也不敢追,可是家里的人,可是等着我们呢!”
不一会儿,到了牟驼岭,不远处,似乎有隐隐约约厮杀声。方震海环顾四周,周围扎下不少兵营,便问朱杰说:“这里那来这么多兵营?”
朱杰勒住马,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有隐隐约约的兵营,因为天黑,看得也不打分明便说:“奇怪,这里驻扎兵营,乃是不祥之兆,倘若困绝水源粮道,其不是自取灭亡!”
方震海同时也觉得奇怪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不如我二人前去弄给清楚若是金兵兵营,我们索性偷袭一场让他们着不住门道。”
朱杰赞成道:“何成不是。”
就在二人说话间,,忽然听到一女子的叱咤声,急忙摧马去找。果然在风雪中一女子被金兵围困住。周围火把照得通明,呐喊声响彻云霄。朱杰信不过这女子如此英雄,杖一把剑,横冲直杀,好不厉害。朱杰不由气血上涌,加鞭执刃,与方震海一起冲上前去。如无人之境,一奇角之势攻其后。功夫不大,杀得金兵人仰马翻,鬼哭神嚎。
里层的金兵依然呐喊,却不知外围有变,一个劲儿的叫喊:“梁夫人,俺家狼主说了只要你肯归降我帮,保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
那女子怒喝道:“去做你们的清秋大梦去吧!”
一柄玉剑舞得犹如风车般的神出鬼没,虽说是寒冷的冬天,但那女子已战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臂上的孩子吓得呜呜地嚎哭。因为重兵重重,一时那里杀得出,心中不免暗暗自思道:“罢了,我死算不得什么,可伶这孩子无了父母!”,孩子揪心的哭声,不由推出了梁红玉的一行泪来。
这一思索,金兵的兵刃很快封住了门户。就在这紧急关头,猛听得一个金兵喊道:”不好了!我们的霸王阵,被两个汉子破了,快逃命吧、、、、、、”
梁红玉做梦也没想到有人破了此阵,来救自己,正在疑惑,只见呐喊深处,果然杀出两个汉子来,那杀法何等的骁勇,枪剑所到处,势如排山倒海,金兵犹如狂风中的一把草,被杀得东躲西藏。
须臾间,金兵如丧家之犬,纷纷逃离。
梁红玉少不得上前抱拳作揖相谢道;“多谢二位英雄大哥相救之恩!”
朱杰抢先一步问:“您就是梁红玉元帅吗?”
梁红玉颠了颠肩上孩子说:“正是。”
朱杰、方震海齐声跪拜梁红玉说:“我二人有眼无珠,特意拜见元帅!”
梁红玉笑道:“这是什么时候,你两儿还真会闹。前面大元帅被敌人所困,请二位辛苦一趟。”
朱杰一个立正说:“遵命!”
三人一起上马,向前冲去。只见金兵阵法十分严谨,金兵在阵中摇旗呐喊,威武英雄壮。一个金将得大喊:“韩大元帅别做无谓的挣扎了,大厦将倾,岂非一木可支。若归我帮,狼主断然不会亏待你的。”
韩世忠的剑法,此时,好的了得,无数金兵那里挡得住此剑。然而经过长时间的厮杀,总走不脱他们的阵法,昭示出身形力竭,因为阵法连环相扣,一波人马被击,而另一波人马很快补上。
朱杰识得此阵法,原唐朝的薛仁贵曾经破过此阵,它的阵法是前后相连,连环相扣,相互增补。让你腾不出手来,无异于累死在阵内。因为他们有歇气的机会,而你断然注定没有歇气的机会,在加上到处都是火把,直将你困得水泄不通,没过愈的致身于难缠之中。等你精疲力竭的时候,一悍将很快和你赶着交手,量你能力再大也难以挺不住。
激战中,一个金将果然执刀杀将过来,犹如飞旋的风车。韩世中接过几招,便知来势厉害,若不是韩世忠万剑护身,势必处于下下风,。那刀法虽然舞得千丝万缕,变招中刀光一闪,那便是刺穴攻心的招术,逼得他连出败相。
朱杰看得十分真切,急呼一声:“剑走乾向,步入坤位。”
韩世忠一听朱杰话,立即大悟,后退一步,剑招变位,形成四象剑,剑路很快卸载,。然而那金将的刀力从来没有失去过效力,任然一味猛攻,似乎剑力被刀力粘住,全身还是出在危险之中。
这是朱杰给韩世忠一个缓冲过程,急令方震海攻其龙门阵首,梁红玉攻其尾,自己攻其中。朱杰杀败一个金将,莲花枪一展,如一道彩虹,划破天宇,身子倏然腾起,快如流星射月,将另一个金将的利刃磕得无影无踪。这一招怪异的手法,吓得金将惊慌万状,忽的一声,龙门阵中间被破开了口子,阵首阵尾,同时攻下,须臾间,一个风雨不透的龙门阵迅速拿下。
韩世忠梁红玉等人破了阵,自然欣喜高兴。便向梁红玉问明原有,笑着抱拳说:“原来是中原名震天下的神枪手和第一剑客,久闻大名,却不曾相见,今日相见,果然名不虚传,幸会!幸会!”
朱杰被风吹得衣裾展展,髻发荡荡,义气的拱手对韩世忠说:“雕虫小枝,难等大雅之堂,何须元帅如此一说。”
韩世忠拍了拍朱杰的肩膀,笑着说:“咦!太谦虚了,我身为朝廷命官,却办不了朝中大事,反而落得个天下遭殃,黎民涂炭,令天下人笑话!”
方震海说:“不难看出,纯属那个狗皇帝无雅量,何该坐进观天!”
梁红玉反手拍了拍臂上的孩子,伤心的说:“眼下金兵猖狂,几方官兵死的死,伤的伤,走的走,一片大好河山败落的如此狼狈。”
朱杰相劝说:“别伤心了,都怪张邦昌那些奸贼,不思报国,反而引狼入室,才置于奸臣当道,英雄落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