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陌,够了,你是特地给即将失婚的少妇发狗粮呢么?”我彻底听不下去了,使劲一拍桌子,“直接讲重点,你到底有没有把尹鸩家的纪心爱怎么样?”
“你特么听不听?不听出去!”林陌也一拍桌子,和我对吼。
无论是拍桌子声,还是吼声的气势,他都赢了,我只好听他继续往下说。
今天早上,也就是我在尹家厨房和尹鸩、尹枭爆发家庭大战的时候,林陌醒了过来,胳膊都被纪心爱那小祖宗给枕麻了。
一向具有渣男属性的他,从来都是啪完就走,绝不回头,哪被当过人肉枕头?
但林陌又不敢乱动,生怕吵醒怀中酣睡的可爱巨婴。
泱泱天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纪心爱明艳动人的脸颊,也许是梦见什么,嘴角漾开层层甜美的微笑。柔若无骨的纤纤小手,抵着林陌的胸口,玲珑的身形线条,在白色丝被里若隐若现。
林陌倾下身子,浅浅吻上纪心爱微扬的娇艳唇角。
“唔……”
半梦半醒的纪心爱,出其不意地顺势勾住林陌的脖子配合着,辗转勾缠,越是青涩,越是蛊惑。
“小妖精,又勾引我?”林陌用力叩住纪心爱盈盈一握的*,故意拿下巴青森的胡茬磨蹭着她的脖颈。
“好扎阿……”纪心爱半睁惺忪的睡眼,微微颦眉,“老子,你在干嘛?”
林陌缓缓松开叩住纪心爱腰身的手,轻轻刮一下她的鼻梁:“小祖宗,你又叫错了哦。”
“唔……抱抱……”纪心爱起床气大发,伸出纤长的手臂,双腿在丝被里刨蹬着,发育完好的身材,尽显蛊惑。
顾不得太多,林陌的那一抹火热彻底被勾出,紧紧抱住纪心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堵住她粉嘟嘟的嘴唇。
再不是浅尝辄止的吻,止不住想要摄取更多。
“砰”地一声,房间大门被踹开。
“林陌!你这个畜生!给我放开小爱!”尹鸩怒不可遏地冲进来,揪起林陌就是一记重拳。
“你才畜生呢!居然只顾着跟简瞳那什么让爱爱流落街头!”林陌火热的欲念偃旗息鼓,灼热的愤怒呼之欲出,抬手还了尹鸩一记勾拳,打青了他的眼眶。
“爱爱也是你能叫的么?”尹鸩一记直拳打在林陌鼻梁上。
林陌的鼻子小时候被我打坏了,怕碰,尹鸩只一拳,就把他打得流鼻血了。
不等林陌还手,纪心爱跳下床,用考拉式拥抱护住林陌,扭头警告尹鸩:“皓桀哥哥!你再敢打我老公一下,我就不要你惹!”
“老公?!”尹鸩双眼瞪得浑圆,狠狠吞了一口唾沫,手指关节攥得咔巴咔巴直响。
林陌了解尹鸩的狠辣,急忙把纪心爱护在身后:“是我带爱爱来的,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知道她什么都不懂,居然敢带她开房?”
“你也知道她还小,为什么不派人找她?”
我仿佛能够看到,两个男人再度交锋的样子,定是如同两只斗鸡,越靠越近,鼻尖抵着鼻尖,横眉怒目,针锋相对。
对峙良久,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爱爱,跟我回家。”
纪心爱大概有点懵了:一边是哥哥,一边是“老公”,都是最宠她、最疼她的人,根本没法做出选择。
“一家待一天行么?”纪心爱看起来似乎对自己的好主意十分满意。
尹鸩根本不会给纪心爱从他身边离开的机会,打了个指响。
尹枭立即带着几名保镖鱼贯而入,直接把纪心爱扛了出去。
“放开我!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林陌听到纪心爱不满地挣扎声,心生疼痛:“不许委屈爱爱!”
“跟着你,才叫委屈。”尹鸩冷冷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到林陌所讲述的尹鸩,我觉得无比陌生。尹鸩在我面前,永远是一副冷清倨傲高不可攀的模样,甚至连生气的情绪都永远在忍着。
全世界,能让他失控的,只有三个字——纪心爱。
“你说,我怎么会对这种幼齿的脑残儿童感兴趣?居然还为了她跟尹鸩起冲突?”林陌的话将我从心酸中解救出来。
他满脸愤懑地再次拍了一下桌子,扔掉手中纪心爱的蝴蝶结发夹:“肯定是最近生活太平淡!晚上我要继续去寻找艳遇!一刻都不能停!”
看着林陌在我面前自说自话的蠢样,我敢断定,这个花花公子,是彻底栽到纪心爱手里了。
说真的,我完全想不通,为什么连林陌都会喜欢纪心爱这种女孩呢?
如果来得及,我真恨不得自己也傻掉,或者干脆装傻来讨尹鸩欢心。
可惜,早就来不及了,我的坏女人形象在尹鸩那,已经不可挽回了。
“喂,深闺怨妇,要不要我晚上带你去酒吧玩一玩?”林陌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摇摇头:“我不是怨妇,是孕妇。而且,我还要回家跟尹鸩交代,你没把他的纪心爱怎么样。不然,我可能要成为单亲妈妈了。”
“屁!尹鸩有什么好的!”林陌白我一眼,表达对我的鄙视,“离婚就离婚!大不了小爷娶你!还给你养孩子!”
他这副大尾巴狼的德行,把我逗得哭笑不得,我站起来对他摊摊手:“你可以娶我,那你的爱爱怎么办阿?”
“我对幼齿脑残儿童没有任何兴趣!”林陌居然破天荒地红了脸,“还有,你再跟尹鸩那什么的时候,背着点她,行么?跟你们都学坏了!”
呵,明明都在意到了这种程度,还说没兴趣。
我懒得和他争辩纪心爱的事情,毕竟没有人热爱自虐,不等他说完,我就逃离了那个充满甜蜜气息的房间,我不能让那里的一切提醒我不愿面对的事实。
我最爱的男人,叫尹鸩。他最爱的女人,叫纪心爱。
我最好的朋友,叫林陌。他最爱的女人,也叫纪心爱。
纪心爱阿,纪心爱,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