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到大门口,奇轩温柔的亲亲我的颊,叹息声声,“唉,每一次雪儿你离开的时候,我都觉得好不舍……雪儿,我真不想再和你分离。”说话间,他又一次拥紧了我,就像是在害怕我会突然离开一样充满着不舍。
我笑,揽紧他的腰,把头深深埋进他的胸前,感受着这份渴盼了许久的宁静。“奇轩,我何尝不和你想的一样,我也不想离开你……”是的,我一点也不想和你分开。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从现在开始我就能一直待在你的身边,陪着你,守着你,直到地老天荒。
气氛正甜蜜,奇轩却突然松开我,捧起我的头与他相望,眼睛矍矍生辉:“雪儿,我现在回来述职,应该可以在京滞留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你说……待明天我处理完公事,后天一早我就亲自去庄府向你爹提亲,可好?”
咦喂,提亲?
我一怔,待明白过来他的话,我顿时又嚣张了起来:上苍啊,我林昊雪终于有人要啦!我终于要嫁出去了!穿越,就是好啊,至少我这恨嫁女也能把自己的终生大事给搞定了!
“好好好!”我忙不迭的点头,眼睛都绿了,巴不得现在就直接跳到大后天,“那说话要算话啊,后天我会等你哟,我会一直等你哟!”
奇轩见我一副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嫁掉的迫切样,顿时笑将开来,爱怜的刮刮我的鼻子,“傻雪儿,我说了会来,就一定会来!”又温柔的看着我,“你要等我,一定!”
我点头,“我说我等你,就一定等!”扑进他怀里。
想了想,实在忍不住好奇,又抬头问,“奇轩,你说……我值多少钱?”
奇轩一愣:“什么?”显然没有弄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我掰手指头,“古代的人不是说什么三书六礼明媒正娶么?什么聘金礼金一样都不能少么?你说我值多少?”
唉,这话不是我想说。但综合了上下五千年来看,我觉得在婚姻制度上来说还是古代好啊,古代人要想结婚,非得男方大放血不可,哪像现代人那么不讲究。还记得一个作家曾大言不惭的教男人:买钻石戒指的时候,如果挑太小的,那女人就会不高兴——我TMD就值这俩钱?但如果挑太大的,男人又要心痛——娘的,老婆票子为啥不能兼得!所以挑钻戒的时候,要挑不大不小的,那女人就会有点点满足,男人也只会一点点心痛,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可是我就搞不明白了,虽说现在时代解放了,说起女人的地位与男人平等了,这些旧时的婚姻习俗也不时兴了,可为啥男人又硬要要求老婆千辛万苦生的孩子跟着自己姓,整得老婆是自己的设备,儿女是自己的产品?说穿了,搞的还不是旧时的礼俗!而且由于没让男人大出血,所以他们也总觉得自己的老婆得来太易不懂珍惜,再不济再花个几十块钱换个绿本子,再花一两千块钱买个钻戒,这样就能骗来一个比前任糟糠更漂亮的女人,还能再收一次礼金,何乐而不为?于是现代人的婚姻也就成了速食面,结得容易,离得更快。不信,大家可以拿现在的离婚率与旧社会对比一下,古时候的男人,谁敢轻易说离婚?那还不是心疼那俩钱给闹的?所以我认为,女人,尤其是现代的女人,在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让男人大大的出血!反正将来感情好,你的也是他的,干嘛结婚的时候那么省?这样一来,既可以检测一下男人爱你的程度和他的经济实力与能力是否成正比,二来嘛,也让男人心疼那几个钱而不敢轻易说离婚!千万不能为了爱男人而省下这笔开支,否则将来赔了自己的青春委屈自己当了回“设备”,男人觉得你不好看了又起了花花肠子不要你,那多不划算!所以,除非在结婚的时候女人就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否则不准备离婚的女性同胞们请一定要记住我这名言啊!结婚之前该宰的就要宰,该刮就要刮,反正咱有这本钱的不是?怎么着也不能亏待了自己!这可不是你显示自己贤良淑德高风亮节的时候,你可以把这些美德留到婚后再让你的男人慢慢发现。这样的一巴掌一粒冰糖,既显示了你的尊贵,男人也会对你服服贴贴。此之所谓男女之间的相处之道的最高境界啊!
扯远了扯远了,言归正传:
奇轩先是一愣,待明白过来我说的话时,他顿时脸一黑,无语问苍天:“天哪,你真当自己是卖给我了?”
我笑,“话不能这么说吧。想我再怎么也是庄家的花骨朵不是,还一不小心混了个郡主来当当,嘿嘿,奇轩你想娶我,当然要有诚意啰!”说完我作贪钱女状,来吧宝贝儿,让我看看你的荷包丰不丰盛,经不经得起我折腾!
奇轩于是低头做沉思状,眼睛溜溜一转,“可是我没钱啊……”小小声的说。
我瞠大眼:“什么,没钱?堂堂一个元帅,竟然说他没钱?”不会吧,朝廷提倡节俭是好事,但也不至于节俭到这样吧?
奇轩笑得奸诈,点点头,煞有介事地道,“我只有朝廷才赐下的一座大帅府,但如果我的妻子住不习惯,我可以给她置办几间小一点的小院儿……”
嗯?我眼睛一亮:有房!大帅府那该有多大啊,敢比现代的一室两居好多了!
“还有,我很穷啊,出门都没有轿子,只有禾风这一匹千里马,不过如果我的妻子愿意,我愿意走到哪里,都把她放在我的马背上与我共同临风驰骋……”
嗯嗯,很好,有车!要知道,在古代有一匹马,那就相当于现代的有车一族啊!况且元帅的一匹千里马,就算不能日行千里,也能值老钱儿了吧。
“还有,我没有钱,只有银票……也不多,几张吧,面额嘛,也就一二三万的……”他苦恼的挠头,“这些都是你的,不知道行不行?”
一把抱住,我“吧叽”地亲了他一口,“丫的,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富翁来着!”
仰天长笑中
心里却在无限的感动着……
诸位姐妹们,虽然我先前有这么一大篇相对于男女关系的理论,但我想要告诉大家的却不是让大家要贪图男人什么,而是要让大家知道,对爱情有所保留的男人,在爱面前还要顾及尊严、荷包的男人,绝对不值得你们倾心的爱恋。真正的好男人应该是无论他贫穷还是富有,他会愿意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全给你,只求你开心,只要你幸福!他不会对你有所保留,他不会要求你一定要漂亮优秀,不会在乎你是魔鬼身材天使面孔还是天使身材魔鬼面孔,只知道一味的宠你爱你,他会在你有危险的时候舍身相救,他会在你失意之时给你鼓励,会在别人全对你不信任的时候给你全心的信任,会在你无理取闹的时候给你包容,会在你闹事的时候给你以忠告……也只有这种男人,才值得我们倾心以对,温柔以待。
而我林昊雪是何其的幸运,人海茫茫,我却跨越了千年的时空,终于遇到了他!遇到了我生命中的那个人!
告别的奇轩,我一蹦一跳的走进庄府,正想着如何美美的睡一觉然后明天再想办法用蔬果做做美容尽快消除脸上的淤青,待奇轩来提亲之时可以美美的站到他面前,突然眼前仿佛晃着什么东西扑啦啦的一闪……
我吓了一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回过神仔细一看,在昏暗的灯笼透出的光下却什么也看不到了,抬头望天,天空似有一只体型很大的鸟儿飞过……
咦,难道是我眼花了?
正疑惑间,却突然见楼韵从墙角处的观赏植物后面走了出来,左顾右盼,却又一脸严肃的样子,正想向厢房那边走去。
“楼韵?”我开口叫他。
我清亮的声音在空中回旋,楼韵陡然之下肯定吓到了,因为我看到他全身猛地一僵,慢慢回过头来,眼底竟有几分陌生的气息,仿佛在他的周遭有一股低气压似的。
我于是跑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大笑道,“怎么,吓到了?你刚刚该不会憋不住了躲在树后尿尿吧?”说完我捂着嘴继续乐个不停,一想到他偷偷摸摸背着人解下裤子尿尿的样子,我真笑得肠子都快打结了。
楼韵眼光一闪,脸似乎红了几分,“别胡说!”他低吼,又向左右望了望,待确定此处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才定下了心来,“喂,你刚刚……没有看到什么吧?”
我点头,笑得直抹泪花:“没看到?怎么可能!”我逗他。
果然,他听我这么一说,刚刚软下几分的身子又僵了起来,呼吸沉重,整个人透出几分肃杀的气息,“这么说……你看到了?”
我又点头,“是啊是啊,我看到一个美男子正解开裤子尿尿呢!”我继续开玩笑,“话说,门旮旯里拉屎天会亮啊,你再憋不住也应该跑茅房吧,哈哈……”
本来我真的只想开一个玩笑,却不想楼韵却像是吃了*般突然间爆发了开来,陡然间,他脸一黑,伸出手一把掐住我的颈子,掐得我差点不能呼吸,“说,你到底看没看到?”
“放……放手……”我拼命的挣扎,感觉脑门的血一下子都冲了上来,他的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掐死我了!
楼韵手松了松,仍然一脸的谨慎小心,“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噘嘴,“没……没看到啦,我看你从树后面走出来,以为你在尿尿,所以逗逗你啦……松手,松手……我快不能呼吸啦!”
楼韵显然不信,但终于还是良心发现的放开了我,看着我在他松手的瞬间剧烈的咳嗽,他犹不放心,俯身向我,“你说的可是实话?”
“咳咳咳……”我剧烈的咳嗽着,已经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家伙没有了语言,一把薅过去,顺利地把他打了个乌眼青,我这才边咳边愤愤地回答,“丫的,出手这么重,你想要人命啊?还是被我说中了,你真躲到树后尿尿了?哼,谁稀罕看你JJ,你那JJ很珍贵,看不得!告诉你,老娘我只是恰巧经过这里,又恰巧看到你走出来,没看到你躲到树后干嘛,也不想看!”说完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娘的,早知道就不招呼你了!”我抱怨着。
这年头,连打个招呼都要被人掐,真TNND委屈死我了!
楼韵痛呼一声,捂住自己被我打到的眼睛,却仍是半信半疑,“真的?你真的没看见?”
我怒:“包子才是蒸的!”
切,就你那尺寸,老娘我还不稀罕呢,想当年我毛片也看过不少,啥型号的我没见着过,特别是外国男的,那家伙才叫有看头呢!哼!
我觑他一眼——
难怪原红拂喜欢你,跟你做不怕肛袋不是!
见我一副气哼哼的样子,楼韵终于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对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又看看大门的方向,“喂,你该不会是刚回府吧?”虽是问句,但他的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点头,气儿还有些不顺,“咋的,要你管我!告诉你,咱奇轩今天回来了,今后还想欺负我,哼哼,有你好受的!”顺带着威胁他一下。
楼韵的脸顿时又黑下去了几分。
“这么说,你今天晚上……是和他在一起?”
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回应他道:“是啊,又怎样?喂,你最好赶快跟你爹谈谈我们的事啊,我可不想挨到奇轩来提亲的时候你们出啥乱子知道不?”
楼韵闻言呼吸一窒,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怎么,这么快就有了新人忘旧人了?”语气酸溜溜的。
我笑,“切,你也算旧人?你这话留着对原红拂说去吧你。”眼珠儿一转,“喂,最近怎么没见你去找他?该不会他真甩你了吧?”说得幸灾乐祸,而且目的非常明显,楼韵的脸顿时又沉下去几分。
原本以为他会回答我的问题,却不想他摆出一副不谈也罢的姿态,瞅了我一眼,“你的脸怎么了?又出去跟人打架了?还是被打的那个?”
靠!这家伙,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明摆着欠扁么?
我于是又狠瞪他一眼,“你管我!老娘就喜欢跟人干架,怎么地了?反正又不嫁给你,碍你了?”
“……”
得,跟我装深沉了,他直接不鸟我。
切,他不理我,我还理他不成?喜怒无常的家伙!
头一昂,我直接越过他,回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