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姐弟来到美国东部的落基山脉山之后。
这老人看了眼江涛的经脉,摇了摇头。
江涛心里咯噔一下,刘烟也是急了:“师父,怎么了?”
老人说道:“打伤你弟弟的人,下手很重,你弟弟这辈子不用想修炼了,便是神仙也难救,安安心心当一个普通人吧?”
听到这句话后,刘烟被紧身衣包裹下的矫健肌肉都在颤抖。
她看了看老人,见他闭上了眼睛,知道师父并没有为自己出头的意思,她叹了口气:“师父,弟子告退。”
说罢,刘烟就拉着弟弟,从悬崖峭壁上下山了。
美国的落基山脉山海拔也很高,山势更是陡峭,刘烟一个人上下就很吃力,如今提着毫无修为的弟弟,更是累的满头大汗,黑色的紧身衣都被汗水湿透了。
江涛心疼的看着姐姐,说道:“姐,我真是个废物,让你这么辛苦,出了这么多汗。”
刘烟抹了一把汗,微笑道:“别说了,姐从小就容易出汗,你又不是不知道?”
江涛点了点头,他现在等同于是被姐姐一只手抓着,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他也没事干,便随意的往姐姐身上看了一眼,却发现姐姐的衣服仿佛都能捏出水来,可就是没有看到某些东西的轮廓。
江涛心头鬼使神差的涌起一个想法:“原来姐姐是不穿内衣的?”
不过很快,江涛就给自己狠狠的打了一个巴掌:“江涛啊江涛,你是被人打傻了吗?胡思乱想什么?”
两个人回到美国洛杉矶好,刘烟把弟弟安排在了一栋豪华的私人别墅。
刘烟在美国的弟子极多,其中不乏很多美国大家族的子弟仰慕华夏功夫,拜在他的门下。
因此,刘烟的师兄弟大部分都是美国的上层人士,她钱是不缺的。
做完这一切之后,刘烟开始收拾行李。
江涛诧异问道:“姐,你不是说你对上那方慎还没有必胜的把握吗?”
刘烟冷冷的答道:“只是没有必胜把我而已,但是他绝对耐我不何,我这次回华夏,除了给你出一口气外,也有正事要办,你就不要管了。”
江涛点头:“嗯。”
不过他的眼神却不由打量着姐姐的背影。
刘烟此时已经褪去了那一身黑色的紧身夜行衣,转而穿上了一身运动装。
黑色的长裤,黑色的T恤,加上一根乌黑的马尾,然后再提着一个乌黑的皮箱。
加上她脸上那冷冰冰的神色,还有那充满着运动气息的矫健躯体,整个人有一种别样的气质。
不过此时江涛心头却没有一丝猥亵的想法,两个人是亲姐弟,从小感情非常好。
只不过江涛心头却有些酸酸的:“姐姐今年都二十九了,都成老姑娘了,就是不知道以后给我带个什么姐夫回来?”
——
刘烟到了华夏之后,直接降落在江海机场。
她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这些资料都是通过青帮在国内的隐藏的实力汇报给她的。
青帮虽然在当年,因为特殊的原因,彻底退出华夏大陆,但是仍旧是在华夏留下了几个暗桩。
不过这些人却从来不出来活动,隐藏的极深。
刘烟打量着一张照片上方慎的相貌,嘴角一撇,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
她把照片收起,提着皮箱,走出江海机场。
只不过刘烟的气质实在太过显眼。
她这样的女人,虽然只是简单的装扮,但是那因为常年练武而变得矫健有力的大长腿,那虽然细小,但是蕴含着极强柔韧性与力量的腰,以及那杯简单的黑色T恤包裹的玉兔。
这玉兔的形状,若是按照年轻女性的标准来看,恐怕稍微有一些下垂。
但是恐怕任何男人看了,都不会用下垂这两个字来形容。
因为那幅度,就仿佛是极其自然的,刚刚好的弧线,鬼斧神工,浑然天成。
加上刘烟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头上的马尾,也随着她走路的节奏,一颤一翘。
虽然刘烟的脸庞不是那种精致的完美的,但这样的女人,却另有一种特殊的气质。
一路上,她吸引了无数男人的偷偷打量。
不过华夏男人,向来含蓄,而且这刘烟看起来也不像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也没有人跟她搭讪。
不过这时候,迎面走来几个黑人。
黑人嘛,下半身动物,而且最喜欢刘烟这种充满着运动气息的女人。
他们也大胆,有几个朝着刘烟吹着口哨。
那刘烟腿上的肌肉瞬间绷紧。
一条腿以闪电的速度抬了起来,那速度还有力道,仿佛都踢破了空气,空中居然传来一阵空气的呼啸声,这刘烟的一身功夫,都在腰上和腿上,最擅长与人颤斗。
别看她腿细腰窄,跟旁边那几个黑人大汉比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小绵羊。
不过也只有真正懂行的人知道,她这一腿,还是收了力,但是把那黑人给直接踢的躺在病床上半年起不来是绝对没有问题的,若是没有收力,一腿下去,那一米九的黑色壮汉内脏都要瞬间破碎,瞬间去见他们非洲的神。
不过刘烟的腿在半空中,却忽然停止了,随后她慢慢的把腿放下来,居然朝着那几个黑人露出一丝笑容。
即便这丝笑容很冷,而且很僵硬,但是落在那几个黑人眼里,也足够让他们欣喜若狂了。
“哦,华夏小妞。”
“没错,还是华夏功夫小妞!”
“嘿,活计,你说的这功夫是指床上的功夫吧?”
几个黑人大笑起来,他们嚼着口香糖,朝着刘烟挤眉弄眼:“美女,一起玩?”
刘烟点头:“可以。”
几个黑人大喜:“我们的房间,有很多来自神秘非洲的宝贝,美女要不要去看一看?”
刘烟依旧是冷冷的两个字:“带路。”
四个黑人对视一眼,都是不约而同的露出猥琐的笑容。
“嘿,老兄,今晚可有的玩了。”
“你前面还是我前面?”
“我前面吧?”
“哦,不行,詹姆斯,上次你已经前面了,这次你就老实的在后面推车吧。”
几个黑人在哪里嘀嘀咕咕。
嘴巴里的污言晦语,普通人听不到,但是刘烟却一字不落的全听进耳朵,她也不生气,或者说她除了面对弟弟时,会流露出一丝愤怒的神色,其他的时候,她就仿佛是某座古墓中那不死不腐的女王一般,随便漂亮,但却永远没有表情。
不一会儿,刘烟就跟着那几个黑人来到了一间位置比较偏僻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