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飞吗?
这个问题相信只要不是傻瓜都知道答案,在就多年前的某一天,李道宗却亲眼见了在高空飞行的人。
借助着特殊的用具,翱翔在皇宫的上空。[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皇宫楼城之高,远胜平壤城墙。
既然能在皇宫上空遨游,飞跃平壤城,那应该不是问题。
李道宗心念于此,大喜过望,只要能破平壤城门,区区高句丽又岂在话下?
平壤城落陷在即,杜荷的南征大军取得了决定xing的胜利。
在诸多精兵猛将的猛攻狠杀之下,纵使吐蕃残兵在如何的拼死反抗,也难以扭转乾坤。
松赞干布在乱军中遇上了一马当先的罗通。松赞干布才智干略皆在罗通之上,可论及武勇,就远远比不上这位名誉京城的小霸王了。不过十合,便让罗通在身上刺了三个窟窿,挑翻在地。
周边唐兵知道他是大鱼,蜂拥而上,将他绑的严严实实,连自尽的机会也没有。
松赞干布被擒,杜荷所有主力皆让唐军击破。
虽然目前唐军还没有占据吐蕃全境,但吐蕃没有抵御唐军的了。
杜荷押解着松赞干布返回了逻些城。
为了炫耀唐军的威势,这场凯旋仪式,举办的格外隆重。
作为吐蕃的都城,城中所有的姓都是向着吐蕃的。之所以没有反抗,只是因为没有那个实力,他们心中都在期盼着松赞丰布能够取胜,重新夺回逻些。
杜荷要做的即是消灭吐蕃姓所有的希望,让他们清楚的认识到吐蕃灭了,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与其想着灭了的故国,不如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这种做法,如果搁在中原,那只会ji起姓的敌忾之心,因为故国难忘,越是强迫,越适得其反。然吐蕃不一样,吐蕃是新生民族,有一半以上的姓都是他国合并来的,剩下的一半,也有半数属于别的族群。他们都是因为被松赞干布灭了国,方才并入吐蕃,成为吐蕃姓。
松赞干布在吐蕃施行仁政,姓过上了好日子,皆服他、认可他。
但他们对于吐蕃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却没有那股由衷的热爱,不会为之抛头颅,洒热血。
当然也不是没有ji进份子,但这些人就如沧海中的水huā,压根掀不起风浪,直接丢入大牢,即能平息事端。
“大将军粮草刚刚送到,房将军与裴参军在外头求见……………”
杜荷正为粮草一事担忧,他们随军带来的粮食吃尽了,现在用的是逻些城里的余粮。逻些的机构效仿长安,仓库分作军仓与民仓。军仓顾名思义,那是存放军事物资的地方,民仓自然就是为姓准备的存粮仓库。
断粮了,杜荷总不能让将士饿着,也就打开了没有受到
o及的民仓。数量不多,只能让唐军多维持五日的余粮。这些时日,他三次派出了使者催促,结果石沉大海,毫无音讯。
此刻听到粮草抵达,悬着的心,也松了下来,脸上不动声sè,心中却有稍稍怒意,沉声道:“请他们进……”
足音响起,房遗爱与一位文雅英俊的青年走了进来。
“见过大总管……”两人一并行礼。
杜荷先对房遗爱点了点头,然后才将目光落在文雅英俊的青年身上,见他眉目清秀,俊美之中带着三分轩昂气,神sè微微有些错愕。
即感于对方之年轻,也暗赞对方的风采。
不过面貌出纵,并不意味着能力也是一样,他转冷了语气道:“延误运粮期限,乃是兵家大忌,你延误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知是何等大罪?”
裴行俭面不改sè的道:“末将也知军规,但末将问心无愧,一切请大总管明断”说着,他将自己晚到的缘由,自己的分析,意图详细说明。他只是说了自己减缓行军的缘由,并未说遇袭的事情。
遇袭事关重大,他决定等会单独提出来禀报。
杜荷听了大感讶异,想不到面前这位英俊青年竟然深藏不lu,不由得道:“你叫什么名字?”
裴行俭不卑不亢的答道:“左屯卫仓曹参军裴行俭”
裴行俭!
杜荷一听这名字,心中了悟,原来是他难怪有这番见识。
他点了点头道:“你做的很对,分析的也很有条理,可这不是借口,更不是理由。”如果裴行俭在断粮之前将粮食送到,杜荷会嘉奖他的谨慎,可问题的关键在于他们断粮了。
谨慎是无法成为借口、理由的。
那怕裴行俭再怎么正确,都改变不了唐军险些断粮的事实。
这就是军法,只在乎结果,而不在乎过程,不容掺任何的沙子裴行俭这时亦端正心态,肃然道:“末将知错,甘愿受罚不过在受罚之前,还有一事禀告。在来的路上,末将受到了敌人的袭击,若不是房将军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杜荷这才意识到问题并不是如此简单,忙让裴行俭详细说明。
裴行俭道:“经过审问,末将得知袭击我粮队的乃是南诏军,南诏前不久生了内乱。他们的新任国王是松赞干布的把兄弟,这一次带了五万左右的兵马来支援松赞干布。经过细察,末将现是有人透lu了我军的行军路线,以及详细情报。为防止他们还有别的伎俩,末将擅自改变了路线。”
杜荷此时此刻,哪里还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这就是松赞干布的底牌:自己烧了他的粮食,他就让人断自己的粮道。他们没粮了,在自己的地盘,耗得起,可唐军一但无粮,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这便是松赞干布藏身与决胜谷的原因,决胜谷位于逻些的东北方向,能够随时随地截断唐军归途的战略要地。
这里,杜荷心底也生出一股惧意,这行军作战,果然容不得一点马虎。这一次如果不是裴行俭的军事才能,如果不是自己为防万一的多余之举,那真是危险了,就算他们灭了吐蕃,也将会陷入无比尴尬的局面。
“究竟是谁?”杜荷脸lu寒光,话语中,充满了煞气。
“鲁强,一个小校,他招了,他的供词非常的奇怪。视乎收买他的人,并不是吐蕃密探,而是我们唐人,有很大的可能还是朝堂上的大人物……具体是谁,他不知道,只是在与跟他接触的那人互聊时,得到的一点点讯息,自己猜测的。末将也觉得他只是一个贪财的可耻小人,背后定还有真正的主事者…只是藏的隐秘,鲁强知道的也是不多。”
杜荷想不到还有这番内情,沉吟片刻道:“惩罚之事,暂且压下,裴参军,你立刻将前因后果写明,我派人押解鲁强回长安面圣,此事我们不好调查,就交给陛下。不管鲁强背后站着的是谁,一定不能让他们继续成为我大唐王朝的蛀虫。”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次浑水之深,远在他的意料之外。只是以为那个幕后之人,是为了钱物才出卖大唐利益的国家蛀虫。
“你们下去,通知屋外的护卫,让他召集张亮、牛进达、辛獠儿等将即刻赶开开会。”杜荷固然对于内应之事,很是在意,但如今的他是三军统帅,他的任务是打仗,扫平一切反抗大唐的。那些琐碎的事情,不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了。将情况告之李世民,让李世民派专人调查,才是最正确是选择。
不过一刻,张亮、牛进达、辛獠儿、刘兰、刘伯英等将先后到达。
他们知道粮草运达的消息,个个神情亢奋。如今松赞干布被擒,吐蕃已无有生,剩下的一些只是扫尾工作,将四面属于吐蕃,尚未被攻占的城池拿下,即能宣告全面胜利。
这些城池兵力最多的也不过两千,是完全抵挡不住唐军前进的步伐的。没有立刻行动,就是因为粮草的不足。
粮草运达,自当是出击之刻,攻破吐蕃的奇功,他们这伙人,人人有份。
杜荷并没有如他们所想,而是将裴行俭遇到的情况告诉了他们,当然他没有说内jiān的事情,只是告诉了他们南诏对大唐亮出了刀子。
“岂有此理!”xing急的牛进达气急败坏的叫道:“区区蛮夷,也敢与我大唐为敌。不能就此罢休,我提议,立刻联名上书,将情况告之陛下,让陛下特许我们顺势讨伐南诏,让天下人知道与我大唐为敌的下场。”
如此提议,得到了大众的认可。
来开会的诸将都有着至高的王朝荣誉感,眼中容不得这类敢对大唐动刀子的人物的存在。
杜荷对于诸将的提议不予否认,只是笑道:“信使一来一回,少说也要月余时间,白耗这一个月,可有意义?”他环视诸将,高声道:“陛下曾套用陈汤的话说过,犯我盛唐者,虽远必诛。我相信这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一个态,是一封战书,给那些敢与我大唐为敌的战书…战书都下了,我们哪能退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认为没有必要等什么命令,即时即刻即日,兵伐南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