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花园子里好听的曲子
好奇会害死猫!
可是自己是好奇吗?听了不该听的事,一摇一晃地出了门,这里的古街古巷的,她是分不清东西的,只是一路念道着,只顾地往前走。
喜欢他?这是依琪问的,她真的喜欢他吗?想起那轮廓,她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
"这才几天?罗兜儿,你有点出息好吗?人家有正牌妻子!你现在的行为就像你讨厌的小三,真是丢死罗家的脸了!"
一想到敏感的"小三"二字,罗兜儿不禁苦逼一脸的,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那个词,在她看来,那就是让人家的家里不得安宁的错误举动。
"都有老婆了,还喜欢跟人不清不楚的?你什么人啊?自命不凡的家伙,长得是好看,就喜欢玩弄感情?还有完没完啊?"
衣服?古代的,模模糊糊地在罗兜儿的眼前。
人家的举动其实是很符合现实场景的,这个世界是三妻四妾的男权时代,再不是一夫一妻的平等。
"哎!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让我来这里,来了又多久要走呢?"
想到"走"这个字,罗兜儿不禁很是泄气,她突然不想走,很是不情愿想到这个词,可是她真的可以呆下去吗?
"老天?给个提示好吗?"
人群,闹市!
平凡无奇的罗兜儿更是微不足道,刚才的问题根本没人可以回答,只是平淡地擦过她的身边,漠视着她的一切。
"哎!算了,还是回去好了!"
回去?
回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走了很远,完全不记得来时的路了,走了好几条街,大体相似,越走,她越是茫然,那酒精的作用明显地减了些,后悔占满了整个大脑。
"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身上还没银子..."
一想到现实问题,罗兜儿更是泄气,没银子在身上,也就证明她没地儿可以歇脚,怎么办?只得往前走,越走越是茫然地,越走越是疲惫的,她真是全身无力了。
什么地方?
好香!女人脂粉味道,一路上杂闹的女人招客的声音,同为女人的罗兜儿感觉很是反感,只是继续往前。
罗兜儿是完全忘了自己身着男人的衣服,外形也胜似男人,门口招客的女人们见己大半醉意的她衣着很是华丽,想也没多想,相互地使了个眼色,几双手连连地拉扯着她进了门,哪里理会她的挣扎。
花巷,胭脂俗粉的地方,听着那些污言啐语,罗兜儿一阵的嫌恶,那几双手却很是有力,她怎么挣扎都把她压得死死的。
院子里的一间厢房,然后留下一人陪她,其余的全部退出了房,又出去拉客的人。
"公子,小香给你..."
"我很像公子吗?"
旁边那男女高潮迭起的欢叫让罗兜儿很是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哪里还听得那小丫头的多话?紧闭着眼睛,两指用力地挤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痛啊!
后悔啊!
怎么办?
"看似公子喝多了,小香去给你泡壶茶来!"
喝多了?她现在是酒醒了!眼前情景,罗兜儿是着实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颜如玉那娇好的容颜又浮上了罗兜儿的脑海。
"怎么办?救命!"
听不懂那罗兜儿的话,那小丫头也是新接客,是怕那档事儿的,当然也怕这醉得不清醒的罗兜儿,只是赶紧地起身想躲出房去。
花巷!
男人的天堂,那男男女女毫不遮掩的那些污迹的声音,让罗兜儿全身寒颤,焦急地她巡视了一眼屋内的摆设,她不禁羞红了脸,红红的烛光下,那纱帐是格外的红,半遮着那男女欢爱的画,入目惊人啊!
"这么不堪入目,要是颜如玉那洁癖的男人看到,那还了得?"
又是颜如玉?
罗兜儿真心地后悔着。
可眼前后悔有用吗?现在的自己要想办法脱身啊!进来的时候是看到门口有些个彪形大汉的,想到这些,罗兜儿的头皮更是的痛。
琴声?
罗兜儿的思索不禁地被打断,很是好听的古琴乐调吸引了她的注意,她完全地忘记了自己身陷于何处,只是情不自禁地推开了门,随着那乐声而去,近了些,那优美的琴声夹着一些污秽的声音,不过这是花园子,那事儿好像也理所当然吧!这么想想,罗兜儿也觉得没什么影响,只是享受着那乐声的美感,她寻找的脚步依旧没有停止。
后院!
拱门后面就是小桥和流水,阵阵花香,好不怡人,罗兜儿心情是舒爽的。
"哈哈..."
"嗯?顾影大人好坏!"
一男一女的污秽的画面倒是格外地影响了眼前的美景。
罗兜儿面露着嫌弃的表情,可是好奇心还是作怪,因为她隐约看到那抚琴的人是个男人。
"原来酒色才色真的不能分家啊!"
罗兜儿碎念着,好奇心促使她一个劲地往里走。
一层紫色的纱衣遮体,很是不堪,而旁边娇笑起舞的女人,也只是一件肚兜,随乐声,整齐地手舞足蹈,倒是和拍,那场景在罗兜儿看来是没什么的,她的世界更为暴露的都有。
"要是颜如玉看到,指不定又是一顿数落!"
怎么又想到颜如玉了?罗兜儿不禁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心里很是责怪着自己的不争气。
"谁?"
男人的的长手指按在了琴弦上,琴音停了,修长的身体随后而起,一个不悦的正面迎向那个突来打扰的不素之客。
自己本来就只是想看看而已,怎么晓得举动就打扰到别人了?
女人们随着男人的乐停,都纷纷地探头想看个究境,倒是个清秀的小男孩子入了她们的眼。
"哟?还是个嫩青桃子也给妈妈的人抓进来了啊!"
听其中的一个女人的娇笑,随后的女人人倒是一阵的哄笑开来。
"对、对不起,打、打扰了,只是你的音乐太好听了,有些情不自禁!"
罗兜儿很是紧张,她学着那依五向颜如玉作揖的模样比划了个手势,规矩地给那男子倒歉,而抬袖的时候,不自知地露出了手上的那明显的纹身。
这打扰其实是不打紧的,可这图案却让他皱紧了眉头,疾步地来到了罗兜儿的跟前,抓起她的手,很是无礼地撩开了她的袖口。
"你干什么?男女有别!"
身后的女人们是没听到罗兜儿的话的,只是男子听到了,一个抬头,细打量了罗兜儿,最后那视线落到了她的脖处,无喉结?他赶紧地松开了他的手。
干什么?不就是打扰到了他,自己不是已经倒过歉了吗?为何这男人还要不依不饶?这举动是要她的命的节奏?
"那、那个,我没什么,我先走了!"
罗兜儿觉得危险就在眼前,她是想逃走的。
可他会让她走吗?
罗兜儿的手用力地拍打着那几乎要捏断她脖子的手,脚也使劲地登着,想试图把这高她一个头的男人给踢开,很明显,她是徒劳无功的,那些个举动在他那里也碰不得皮毛。
"你是谁?"
冷得让人无法呼吸的语调,看那罗兜儿涨红了脸,他才瞬间地丢开了她,很是不惜地由着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痛!
罗兜儿好容易地喘过了气,那跌在地上如散架般的痛让她着实无法大声地惨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