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7、要剥你一层皮
睡醒了都没什么好事,下次真不应该再那么地睡了!
没有青守,没有文斯,更..."咕咕"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怨气一堆,看看那只附灵鸽,莫嘟儿是撅着嘴,伸手拍了拍它的嘴,带些埋怨地瞪了它一眼。
"这统领怎么没把你给收回去?"
蹲着的鸽子肯定是没语言的,即使有,她也听不到,只是很虚弱地又"咕咕"了两声。
"你怎么没力气一般?"
是怎么了?一个醒来什么都没了,也没人跟她说为什么,只是留她一个,都走了,莫嘟儿看那"颜如玉"左右地晃了晃头,那黑白的眸子带着疑问。
"生病了?"
生病?那天雷鞭五百鞭可不是轻刑,连续受刑的颜如玉只能躺着享受那种皮开肉裂的感觉,看着那个莫嘟儿俏皮的模样,心情舒服了,倒是皮肉上的痛也像是轻了些。
灵力?突感到超强的感觉来袭,颜如玉皱了皱眉头。
统领?
"你这小子,怎么就把你给忘记了?"
是谁突来的声音?莫嘟儿吃惊地反身看向来人,耶?那身银白的盔甲和一张慈祥的笑脸,正理着那银白的胡子一脸眯笑地看着她,不看还好,一看莫嘟儿只觉得头皮就发麻了。
"我没有要偷懒,只是停一小会儿就上路!"
统领怎么来了,是看她有没有路上偷懒还是什么?莫嘟儿撇撇嘴,赶紧地翻下那个白纱,不让那统领看到鸽子,起身用身体挡得刚刚好。
"哈哈..."
笑什么?笑得那么贼?莫嘟儿憋着嘴,没好脸色地看着那个人。
"小凤凰生气了?"
好容易收敛的统领一本正经的手地抚,让那颜如玉的附灵鸽睡了,他才放心地走近那个连生气都可爱的俏丫头,还真是不放心她啊!一个小丫头孤身一人,指不定一路会出些什么事儿的,可是没办法,他要达到绝对的公正。
"不敢,火凤乃是带罪之身!"
处罚那么重,以前还有青守做靠山,现在好,她一个人,要完成去几十万里路途,莫嘟儿想起来就憋气,两嘴唇撅得老高,看这慈祥的老头,更是生气。
"哟,那两嘴都可以挂油灯了!"
统领走近她,二话不说,就把那个笼子的白纱给揭了开,看那安眠的鸽子,叹了口气。
"在家里养伤都不消停!"
"什么养伤,他受什么伤了?"
统领的声音已经压到很低了,可近在身侧的莫嘟儿还是听到了了,一听他说,莫嘟儿可急了,伸手就抓住统领的手臂,担心全在那指力中,让统领不自觉地浮笑。
"怎么?想问他怎么了啊?不是要退婚的吗?管他怎么的?"
听统领的笑,莫嘟儿脸上倒显得有一些不好意思,看统领的笑意,莫嘟儿的脸羞得通红。
"那、那个,他怎么受伤了?伤、伤得重吗?"
眼神有些躲闪,赶紧地丢开了那统领的手臂,笑得很僵硬,莫嘟儿心里很是忐忑,但还是厚着脸皮地问着那个知情的统领。
"五百鞭天雷鞭,你说有事吗?"
"五百鞭?开玩笑的吗?"
天雷鞭可不是说笑的,一般神力,早就趴下了,颜如玉受了五百鞭,那还了得,莫嘟儿的心猛地抽痛,眼睛睁得老大,正要说话,统领意味地又开口了。
"谁跟你开玩笑?还有,你随行的青守也不轻,一千鞭。"
"嗯?怎么会?"
青守一千鞭,那且不是...不敢相信地莫嘟儿使劲地摇头。
"您老跟我开玩笑呢?怎么无缘故他们就受这么重的罚?"
"那你是心痛哪一个啊?"
这问话是八杆子打不到堆,看那统领意味的眼神,莫嘟儿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要说心痛,还真只有颜如玉,而青守的就全不是心痛,还净只是同情罢了,莫嘟儿不答,只是皱着眉心,眼神很是纠紧。
"他们犯了天规,就得受罚,你不也是不守规矩犯了天规才落得今天的下场吗?哼,你现在倒不可怜自己,倒可怜起他们了?倒是个全无记性的丫头!"
她倒有心担心别人,看她担心的样儿,统领不禁担心起她了。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走路吗?也就几月的光影,要是运气好,我的那凤力恢复,还用不了几月的呢!"
一付不以为然的轻松,其实一想到几十万里路,莫嘟儿还是真的头痛的,可是能怎么样呢?一夜之间都成这样了不是吗?自己没力反抗,也只有欣然接受了。
"这一趟要剥你一层皮,你不怕啊?"
统领眼底净是不放心,可是还是很平静。
"难道我怕,您就能免去我的这个惩罚吗?"
"那是肯定..."
故意意味的顿了顿,再看那丫头,好像心全然不在他的话题里,那在哪里呢?统领浮笑,眼神更是深沉。
"那、那个,他们犯了什么错,要受这罚?"
莫嘟儿想的的确也就只是这个问题,怎么会个个都那么重?伤得到底是怎么样了?她是关切得很的。
"这个你就不管了,只是两个现在都躲在床上享受那皮开肉裂的苦呢?怎么?都担心?你这野凤凰还心贪得很呢?"
嘲笑是想引出她心底的话,可是看来他要失败了,这丫头嘴是死紧,从他那里得不到话,只是干脆地起身,抱着那个鸽子笼,就准备出发,只是眼神乱得很,脸色也并不好看。
"去哪里啊?"
"上路啊!一会儿慢了,指不定又要被您给天责了,我现在连一鞭都受不了!"
话音里多得很的怨念,到底犯了什么事?一个比一个受得那么重?颜如玉应该就是这附灵鸽的事吧?而那青守?像是一路放纵她的自由的过吧?哎!反正应该理由跟自己都脱不了关系,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快些地上路,再不要再引些祸事,牵联到其他人才是。
"回来!"
"干嘛?"
听那统领的唤,莫嘟儿侧头,眼睛睁得老大,一脸茫然。
"你就这么上路,不怕一路凶险,我可怕你有个闪失,让那两人又为你破了天规,再受天责的。"
"哼,一路还有不险的吗?破没破天规,还不是您的一句话。"
这人罚那两人那么重,理由他硬是让她不管,她只得胡乱地猜,看他一脸无辜,故意地带着些嘲讽。
"莫嘟儿,我是乱判的吗?这天上地上,还有那石清坛规限于我,你倒把老夫说得就像是天上地上最大权限的乱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