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五个月之期
糊里糊涂的?
这里是哪里?只能确定自己在颜如玉的世界,可是其它的一无所知,而自己还荒唐地多了一个师父,古怪得很的白发老翁,看他精神地教授,罗兜儿努力地集中着精神,五个月之期,是要考试的,而且老人家说了,要是她提前学会了,他就提前带她下山,她是兴头,一点也不敢松懈,每天地追着进度,还好年轻,一过的书,张张都记得了,只是差实战了。
"夏日炎炎正好眠!"
罗兜和的眼睛都不睁不开了,她是加油地没白天黑夜的看,可这夏日的暑气让她不禁地开始变得庸懒,一到了下午,她的睡意就更浓了,话音倒是清楚刚落,她的头已经重重地趴在了手臂上。
"这孩子?"
刚好进来的老翁看到熟睡的罗兜儿不禁翻了个白眼。
"倒是进度比我预想中的快,才两个月的光景你这只野凤凰迟早山鸡褪变出体,只是火候还没到,你就暂且的平庸受罪吧!你可不能怪师父,师父也是奉命行事啊!"
说完,老翁的一身布衣就变化成了一身得体的衣服,看了看熟睡的罗兜儿,微笑着摸摸胡须,一个转身,化成一道白烟消失不见。
嗯?
肚子好饿!
一觉醒来,已经是夜幕当空了,怎么回事?那老头完全地忘记了自己了吗?怎么黑灯瞎火的?罗兜儿起身在草屋里喊了一圈,可是没人应。
"去哪儿了?上山采药了吗?可是背萝还在的啊?"
那会是去哪里了?
摸摸自己的肚了,罗兜儿很是痛苦,师父好像不是重点,那拼命叫唤的肚子的重要性一下子就提升了起来,她赶紧地冲进了厨房,找吃的?
找吃的?
空静的屋子,黑黑的,摸着进了厨房,她按着记忆地往里走,大概是锅了?她伸手摸了好半晌,才抓到了锅盖,一个抬起来,倒是还香,有几个锅巴,也顾不得是什么样的环境,罗兜儿捡起那个香喷喷的锅巴,就啃了起来。
"老头去哪里了嘛?"
她突然心一紧,难道失踪了?罗兜儿不敢相信自己又被丢下了,抓了两个锅巴,赶紧地往外摸着跌撞着回了堂间。
没有人!
屋里没有?那外面呢?罗兜儿嘴里的咀嚼动作停止了,抓的那些个锅巴一动不动地紧握在手里,早已经被她的紧张抓得粉碎。
单身的恐惧预感阵阵地袭来。
百里?
没有人!
"老头!老头!你在哪里?"
罗兜儿不相接受的事实,还真的成真的,老头失踪了,莫名奇妙地就这么地失踪了?恐惧?让罗兜儿在黑暗里蹲下,卷起了身体,那饿的感觉早已不知道去向。
这世界怎么了?
她又落单一人了吗?先开始是颜如玉,好吃的,好住的,她享受着他的宠,而她正在离不开他的时候,又不知道怎么地,那一切真相又成了乌有,而那个硬让她认师的那个老头,虽然让她尝尽人间苦力,可是粗茶淡饭还能填饱肚子,可是一个转眼,像是一切又化成乌有了。
无力,对将来的恐惧,她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哭泣!撕心裂肺地冲着老天大声地嚷嚷着。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
雨粒,豆大地往下落,感受着她的撕心裂肺,很是凄凉地往下落着,洗刷着她的无力,洗刷着她的恐惧。
哭了有多久?雨下了就有多久,还托得有前两次不知所以地消失人间的适应,她很快地收起了自己的悲凉,可是她的泪一停,雨也停了。
"你倒是怪了,我哭你就哭,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对我好一点,不让我哭?"
罗兜儿的埋怨连她自己听来都是那么地好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破涕地笑笑,看了看天空,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更是清澈透明,人走了?是的,屋里、院外,没点人气,可是她还活着,还要继续地往下活下去!她要去找他,那个宠她的男人,可是她不急,五个月,不是还有三个月吗?她想在这里再等等。
借着那明晃晃的圆月的光芒,她迳自地往回走,回那间草屋,那个老翁对她还是不薄了,除了粮草,还在她的书旁又放了一大箩的书,这些足够她余下的三个月的量了!
叹了口气,捡起火石,罗兜儿点燃了蜡烛,看通明的房子,罗兜儿心里依旧空落落地,至少今天早上,这里还有另一个人的人生,还在责怪着她的不是,可是...想着想着,又是委屈了,罗兜儿的眼泪大把地往下落着。
梦境?
那么真实?她的恐惧就在他的眼前,她的哭泣是那么地无助,他却无能为力,他想上前,却被外力往上抽着身,他不想走,就想留在有她的梦境里,可是那力越来越大,他完全地力反抗。
"啊!"
望着那拍醒他的依五,颜如玉很是懊恼,他想冲他发火,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他怕耽搁了关于她的线索。
"什么事?"
"空界让您回去!"
回去?
看那怯怯不敢抬头看他的依五,颜如玉的气不打一处出。
"不回去!"
"可是,是关于商量找'凤骨';的事。"
"凤骨"?想起那悲鸣的火焰,颜如玉理是气愤,就是那一天,罗兜儿莫句地消失在人前的,至今天还没有消失。
"不回去!罗兜儿都不在了,还找凤骨来干么?"
想起刚才在梦里看到的无助的罗兜儿,颜如玉再也无法强忍自己的无奈了,庞然大怒,一桌子的文卷全部翻到了地上,狂怒地起身,又是一脚,踢翻了他身边的那些灯具,倒是没点,免了火势的大难。
"依五带罪这身,请圣王责罚!"
依五见这个情形,不敢多言,只是退到了堂前,恭敬地跪着,等候着颜如玉的发落,他弄丢了罗兜儿,不管是有意无意,人是在她手里不见了的,依五一直寻不到人,看颜如玉那不稳定的情绪,他很是心惊胆颤,生怕一个牵联,那空界的那些无辜也会陪着受罪,倒是没有空界,他还好领命一些,以免祸及他人的不是?
"你是不是料定了我不会责罚你,所以把罗兜儿给我弄丢的?"
"罪臣不敢!"
颜如玉快疯了,她在哪里,那般地无助阵阵地刺痛着他的心脏,看看依五,颜如玉也是个无力,闭上了眼睛,一个转身,用力地倒抽了几口气,怒气倒是平息了些。
"给我滚,没有她的消息,别再回来见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