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因为是个早产儿
撕天神界的结界?如撕天般之举,而对于普通人而言,是联系着一个词,那就是粉身碎骨!罗兜儿沉默地爬起身,丢开了那个文斯的掺扶,只是径自踩着空步地往前走。
看是足够火候了,文斯忽然起了一丝的担心,望着罗兜儿那有有些失魂落魄的背景,文斯阵阵地摇头。
"身劫即去,情劫即来,野凤凰,想要和你所爱之人修成正果,你的苦,还多着呢!"
这话肯定是罗兜儿没听到的,也是听不到的,她只是一路失魂落魄地踩空着步子,延着自己来时的路,径自地往自己的寝宫走。
宫里很清冷,那纱帐飘着,更是让她心寒,揭开了那个布巾,看那水晶珠再次的显相,罗兜儿不禁地睁大了双眼盯着那遍体鳞伤的颜如玉。
受伤了?重伤,那阵心痛让罗兜儿重重地压着胸口,咬紧了下唇,太过用力,下唇净是鲜血。
"兜儿,你怎么了?"
曲双是听说罗兜儿回来,算时间,她大概是饿了的,她赶紧地端着甜品进门,看罗兜儿那出血的唇,赶紧地上前叫醒那失心的罗兜儿,慌乱地放下甜点,从怀里掏出手绢,替她拭去了血迹。
被曲双叫醒,罗兜儿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松开了唇,伸手抓过了曲双手里的那手绢,轻拭着自己的唇上的血。
"你怎么了?"
看那罗兜儿严肃的表情,曲双一脸的担心。
"没什么,你怎么进来了?"
反问倒是让曲双反应过来,指指甜点,曲双这才浮现了笑意,端着甜点,递给了罗兜儿。
"你有心了!"
是错觉吗?罗兜儿的眼底是死气?曲双的手如触电一般,退了一步,睁大个眼睛。
他受伤躺着,而她有心吃东西吗?伸手盖上了那水晶珠,罗兜儿勺了一口甜点,意思地轻啐了一口,扯了扯唇角,表示感谢,然后自然的放下。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你洗洗就睡了吧!"
可能是疲的,不知情的曲双是这样理解那个失魂落魄的罗兜儿,不敢打扰,只是退下去准备了。
她也希望只是疲惫了,曲双走了,留下她一个,她伸手想揭开那水晶珠子,可是手到了半路,又僵住了,罗兜儿苦涩地笑笑。
"你倒是丢下我前去,一身伤痕累累,你让我情何以堪?"
纠心地痛着,瞟了一眼进来的婢女,像是曲双叫进来的,也是无力了,不加以理会,婢女很是礼貌地半跪请了安,然后就安静地走到了罗兜儿的身后,轻理着她的发,手脚很轻,不一会就饰下了那一堆沉重的饰品,然后端着放饰品的盘子,规矩地退了出去。
倒是清静,罗兜儿的思绪更是乱了,愣神地坐在那里,不知该何所为,只是曲双命人的进门,她才收拾了心情,褪去衣服地踩进了那解疲的热水之中。
可是效果不是曲双想象得那么好,罗兜儿的眼睛大睁着,恍惚地看着坐着,想着那些相关的书集。
撕天?
罗兜儿怎么也没从记忆中找出那么一段。
"主公,水冷了!"
水冷了,该起...罗兜儿从桶里挣起身,突然地灵光一闪,看着那平静的水面,曲双是不解的,这可是天神界,夜里凉着的,赶紧地拿着衣服给罗兜儿套上,惊醒的罗兜儿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曲双,欲言又止,还是跨出了门。
怎么了吗?
反正罗兜儿去了大殿回来就不一样了,曲双就不清楚,只是前后照顾着她的起居,这是她的任务。
披上衣服出来,远远地看了一眼那桌上那被自己盖上的水晶球,罗兜儿闭了闭眼睛,没再多说什么,当然也没走过,她今天想躺下了,至少曲双在的时间,她就想躺着。
罗兜儿睡下了?像是安稳,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曲双不敢走,只是在厅里坐着,干坐着,一阵地无聊,睡意一来,她趴在那桌上干脆地睡着了。
低憨声?
罗兜儿轻翻起身,看那个靠在桌上睡着的曲双,她小心地穿起了衣服,挣起了身,给曲双找了个盖的,盖好,就出门了。
***
很安静啊!
君后总觉得不安,起了身,到了园子里望着那天空,若有所思地轻叹着气。
"在想什么?"
神君的突来,带了件披风,给单薄的君后批上了,关切地问着那眉心紧锁着的君后。
"神君..."
"免了,这里就只有我们两。"
是扶起那要给他行李的妻子的,神君扶着她,小心地安坐了。
"在想信儿!"
"信儿?"
其实看到了罗兜儿,神君也在想那个逝去的烈性丫头。
"如果当初我们没有去护林,她也不至于带着凤族以身锁妖魔族了!"
也就是个恬巧,想到故人,君后铁兰的心里猛地又纠紧。
"天神界还有一刻的宁静日子了,君后,我们别想过去了,想想现在吧!"
想现在?
小心地偷瞄了一眼那伟岸的丈夫,铁兰的心里又起了涟漪。
"这些年,苦了你了!"
"哪里,这些年没给您留后,我这..."
"罗兜儿前半生疾苦,血灵招唤,我自作主张,用了你我融合的血液,所以,罗兜儿就是我们的后,等她觉醒,重生的日子,你我就尝试着做个好的父母吧!"
并不是责怪,是交待,可是眉头也是锁着的,望着天空,那宁静让神君不禁地重重叹了口气。
"真的要撕天吗?撕天之后,再来补天,那可是个大工程啊!将会费您很大的灵力啊!"
"我想给你一个圆满!"
是想劝阻他的,可是听他的话,铁兰鼻尖酸楚,眼眶阵阵地红了。
"谢谢你!"
这些年的爱护有佳,铁兰是愧的,想着新生之女罗兜儿将重生,她还是有点激动的。
"好宁静的夜啊!"
是见不得自己的爱妻受半点委屈的,神君伸手地把她揽入怀里,轻拍着,安慰着她的难过。
"会是今晚吗?"
"那要看他们两人的情有多深了!小沉默必有大爆发,文斯的药下得很准,很猛,很独到,你我就安等那个女儿吧!"
看着眼前的宁静,神君是进入倒计时的,可是有些焦虑。
"您好像很不安啊!"
"因为是个早产儿,不知道会怎么样的结果!"
听到神君很是随意的话,君后一阵吃惊地挣起身,不敢相信地盯着这个生活近千年的丈夫。
"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