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涵香提供给艾董事长的车子,是高级的红色布加迪跑车,属最新款的车子。
载着艾董事长离开朝晖轿车出租公司,出了城陈文更轻车熟路径往太姥山开去。
太姥山是他的家乡,他的老家村子就在太姥山面向大海的山麓一侧,远离市镇的喧嚣,只有二十来户人家。
虽说面海,但家乡人却以耕种为生,从来下山去讨海。
据族谱记载,陈文更的始祖是随容成子来太姥山练丹药的徒弟承阳公。
容成子是黄帝同时代的术士,中华文化中采阴补阳之术始起于容成子。
据说容成子还著有一部性学专著《容成阴V道》,这是中国最早的性学研究专著。
传说黄帝修学《容成阴V道》后,得享15岁的天年!
只可惜后来这部性学奇书失传了,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之下!
陈文更心里记着周立衍的叮嘱,小心防范着艾董事长的诱引。
他要从这趟太姥山之行中,暗中观察艾董事长的言行,从她的言行中考察华涵香将他招至朝晖轿车租赁公司当司机,是不是真如周立衍所担忧的那样,将他作为暗鸭子供富婆们诱引!
两人无一句交谈着离开了省城,一路向南行驶着。
或许气氛的沉闷令艾董事长倍觉压抑,进入省城南郊不远,她便规规矩矩的坐在副驾座上,跟陈文更搭讪了赶来。
“陈师傅,我可以开会儿车窗吗?”艾董事长目光从窗外的郊野景色中,收转于陈文更身上,柔声问。
这是非常正常的现实需要的交谈。
陈文更轻嗯一声,伸手摁下锁死了的车窗按钮,整车的窗户缓缓降了下来。
带着郊野树叶青草清香的风,呼呼着刮进车窗,将艾董事长的披肩长发吹拂得向陈文更方向本飘飞着。
艾董事长没话找话道:“陈师傅,这是我第一次去太姥山旅游,心里好向往哦!”
陈文更专注地开着布加迪红色跑车,只轻“哦”了一声表示他在听艾董事长的说话。
艾董事长脸上掠过一丝丝的尴尬,但那也仅是半秒钟之间的尴尬,便问了一个陈文更非开口说话不可的问题:“陈师傅,这太姥山的太姥两个字真的太奇怪了呀!太姥山为什么叫太姥山呢?”
在太姥山间长大的陈文更,自然知道太姥山之为太姥山的缘故了。
“太姥是太母经年累月转化的结果。太母,母亲的母,太母意即年纪非常大的女人。”陈文更简捷解答道。
这结果仿佛大出艾董事长的意外,她紧接着再问一个陈文更必须回答的问题:“为什么一座山会因为一个年纪非常大的女人,而叫太母呢?难道她非常出名么?”
“传说太母是黄帝的母亲。太母在山中修炼成仙飞天而去,乡民敬仰成仙的太母,便将这山称作太母。”陈文更解释得很精确,也非常简练,没有多余的话。
待陈文更解释完,这个话题已然结束了,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状态。
艾董事长心里可难受了,遇着如此内向不愿多说话的陈文更,再这样沉默下去的话,只怕车子还没到太姥山,她就要被如此之闷逼得疯掉了。
这趟太姥山之行,艾董事长可是花了十五万元,向华涵香买来诱引陈文更这个新来司机的机会的。
如果不能打破陈文更非常内向不愿说话的死结,那这趟太姥山之行所花的十五万元,极可能打水漂了。
艾董事长岂肯放着如此诱人胃口的大帅哥在身边,却只能眼看不能手动呢?
心念电转,艾董事长一副好奇的样子望向陈文更,问:“陈师傅对太姥山很熟悉啊!”
“嗯”。
就在陈文更这一声轻嗯之后,车内气氛又开始沉默化。
只有郊野的劲风吹抖得车窗帘子噗噗作响。
艾董事长半是自我调侃,半是试探着陈文更,叹道:“哎,都以为城市钢筋水泥所散发出来的闷热,会把一个人给逼疯。原来旷野上的孤寂,也会把我这样逃离都市喧嚣的女人,给逼得快疯过去了!陈师傅,你能给我说一些笑话解一路之闷么?”
“心不动,神自宁!”
“对了,陈师傅,你为什么地太姥山这么熟悉呢?”艾董事长仿佛在心里跟陈文更拗上了般,自管自顾着继续发问。
“熟,则悉!”
“陈师傅来过太姥山很多次了吧?”艾董事长简直百折不挠了。
“嗯。”
陈文更不主动说话,能省则省的回答,艾董事长简直要抓狂了。
瞅着艾董事长急得抓头挠耳的闷急神情,其实陈文更全都看在眼里。
可艾董事长那肥胖得跟矮冬瓜似的形象,实在令他没有说话的欲望。
内心又时刻牢记着周立衍的提醒,担心华涵香的朝晖轿车租赁公司是个暗鸭子公司,他得时时提防着艾董事长的诱引。
在陈文更的心里,若艾董事长这副德性的长相,也来诱引他的话,基本上可以判定华涵香的朝晖轿车租赁公司,就是一个经营暗鸭子的公司了。
实际上,艾董事长也知道她的长相,走在大街上是吓哭小孩的标志物,是让男人倒阳的不二物。
可架不住她有钱呀!
以前到华涵香的公司找帅气的年轻司机,虽然那些司机全都对他倒了胃口,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会遂了艾董事长的意愿的。
因而得知华涵香的公司,新到一位帅绝全省城的绝顶大帅哥陈文更,艾董事长便揣着空白支票找上门来了。
如愿带着陈文更出车来了,可陈文更却偏偏是个闷葫芦,你敲一下他就发一声,你不敲他就安静地开他的车子!
艾董事长见语言上根本无法撩动陈文更,便打算祭出他的必杀技——空白支票!
她决定找个机会,直接派空白支票去征服陈文更,让他匍伏于她的脚下唱《征服》。
装出内急的样子,艾董事长转头寻找了一方,对陈文更道:“陈师傅,看到厕所你停下车,我想上厕所!”
刚好前面不远处就有一间路边厕所,陈文更将布加迪跑车停在厕所边上。
艾董事长拎着挎包刚想下车,似乎意识到路边厕所没有挂包的钩子,略作犹豫便将挎包递给陈文更,道:“陈师傅帮我看好包,包里有空白支票,别让歹徒抢了去,空白支票可是要填多少金额都可以的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