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陈文更走出卧室门的背影,肖丽蓉可以感觉得到他的沮丧与气馁,心想都是妈妈为了反对爸爸,一味地跟爸爸作对,这才一味的反对爸爸赞成的她跟陈文更的婚事。
肖丽蓉心里觉得很是愧疚,气咻咻地掏出手机给她妈妈肖晓莉拨去手机。
陈文更无精打采地走到一楼陈恒的房间,周立衍就暂时住在受伤住院的陈恒房间里。
周立衍重伤未完全康复的身体,刚才一管撸出来后,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养着精神。
听到开门的声音,周立衍睁眼扭头望去,见陈文更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走进来。
不由大吃一惊,支着手肘坐了起来,惊问:“文更,你这是怎么啦?”
陈文更反手扣上门,边走向周立衍的床边边掉下两行泪来,哽咽着道:“周哥,事情不好了!蓉儿的妈妈当真是我过去的一个客户肖晓莉!周哥,现在我要怎么办呀?”
周立衍一听蓉儿的妈妈就是陈文更去云南出差时的客户之一肖晓莉,整个人也呆了,这母女同男的事情,要怎么去解决呢?
周立衍拉着陈文更的手臂坐到他的床头。
虽然他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肖晓莉和肖丽蓉母女同男的棘手事情,却用坚决的口气道:“文更,不用担心。出问题是必然的,出了问题去想怎么解决不就是了?文更,只有死人才不会出问题的,我们活着的人就是为解决问题而活着的。”
陈文更抬手抹一下眼角要滚落的泪水,哽着喉咙道:“周哥,这样性质的问题,只能用我离开蓉儿来解决呀!可是,周哥也知道,我喜欢蓉儿,不想跟蓉儿分开。再说,我对蓉儿也开不了这个口啊!”
周立衍轻微点着头,问:“文更,蓉儿她知道事实真相了么?”
陈文更摇了摇头,道:“刚才我下来的时候,她还不知道。这时候,她正跟肖晓莉打手机呢!”
周立衍重重地点下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陈一农会死追着我们,一定要置我们于死地呢!文更,我们知道了真相,这反而好办了。不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么?只要肖晓莉不说,我们也不说,就没人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陈文更伤心地摇了摇头,道:“周哥,我好后悔呀!我为什么要去诱引肖晓莉、高小宁和董晓峰呢?要是我不去诱引她们,不就摊不上这样难堪的事情了么?”
“纵然你不去诱引她们三个女老板,我相信她们三个也会来诱引你的。再说,如果没发生你跟她们三位女老板相互诱引的事情,她们也不会中途下了你的车,那你也不会去武夷山看你的猴群,自然也不会碰到蓉儿了。文更,你难道希望没遇上蓉儿么?”周立衍疏导着文更,想让他先平静下来,再好好的商量一下怎么去面对这种极其尴尬的局面。
陈文更听了轻轻地摇下头,望着周立衍道:“周哥,你也知道,我非常喜欢蓉儿,连替她死也心甘情愿,自然不愿意没遇上蓉儿了!可我跟她妈妈的事情,我们要怎么去解决呢?”
周立衍也觉得这是一个极其尴尬的重大问题,一个和自己有染的女婿,肖晓莉要如何来面对呢?
一个和自己有染的丈母娘,陈文更又该如何去面对呢?
一个和母亲曾有染的老公,肖丽蓉知道了真相后,会如何来面对呢?
但这样一个重大而令人尴尬的问题已经出现了,陈文更一味的去避开这问题,显然不是正确的办法!
脑筋急转了会儿,周立衍突然道:“有了,文更,我们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
陈文更听了喜出望外地紧紧抓着周立衍的手臂,兴奋地问:“周哥,我们要怎么去解决呀?”
周立衍兴奋道:“文更,如果你跟蓉儿事实上结了婚,肖晓莉的反对不是就无力了么?趁着肖晓莉一直谎称身在北京的机会,我们捣鼓蓉儿的爸爸给你们把婚礼办了。等婚礼办过之后,肖晓莉再想反对也无处下手了,她总不能下手杀死她的女婿吧?”
陈文更听了心情顿时开朗起来,随之又阴郁了下去,道:“周哥,可我迟早都要面对肖晓莉的啊!我要如何面对蓉儿的妈妈肖晓莉呢?”
周立衍笑嘻嘻道:“文更,有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像你跟蓉儿的妈妈曾经有过一腿这件事,你无论如何回避,这事情都事实上发生过。解决问题之道,只要是最好的办法,那就不用再去想更多的事情了,你就当全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就好了!再说,事实上,你只跟高小宁和董晓峰发生过关系,但你只是光着身子跟肖晓莉见过面,这在伦理上并不亏了什么嘛!”
想起去南宁那一晚赤条条站在车旁,跟车里的肖晓莉对话的那一慕,陈文更的头皮就发麻。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幸好那晚是跟高小宁和董晓峰搞过,并没有跟肖晓莉发生过关系,否则的话他从心理上就不再是难堪了。
“周哥,你说我跟蓉儿结婚后,肖晓莉就不会再来追杀我们了么?”陈文更忐忑不安地望着周立衍问道。
周立衍心里也不敢保证,但还是很坚决地点下头,道:“你都是蓉儿的老公了,肖晓莉怎么会再来追杀我们呢?你见过丈母娘追杀女婿的事情么?”
陈文更略为安心下来,道:“那我得赶紧跟蓉儿结婚,等结了婚,她妈妈就不会再来追杀我和周哥了!”
周立衍重重地嗯了一声,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让罗天成同意你跟蓉儿尽快结婚呢?”
恰在这时,安排好弟兄们替陈文更跟肖丽蓉结婚之事去了后,阿业本想去找陈文更道个喜的。
但他却担心遭遇尴尬的场景,就转到周立衍的房里来,打算先跟周立衍说说。
推开门,见陈文更也在周立衍的房里,阿业笑嘻嘻地冲着陈文更道:“阿业给姑爷贺喜来了!姑爷大喜啊!”
陈文更听了,跟周立衍互望一眼,莫名其妙地望着阿业问:“业哥,什么喜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