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更故意犹豫了一小会,似乎鼓足了勇气,道:“其实,我经常在梦里跟不知是谁的女人做过,醒来的时候都湿到被子上去了!”
美少妇听了“噗哧”一声笑出来,道:“那是你们男孩子的梦遗,算不得的。”
美少妇很适时地结束此一话题,转到他的兼职工作上去,道:“你又要读书,又要兼职,都做过什么工作呀?”
“最多的是替人看夜摊,就是夜晚路边吃宵夜那样的摊子。”陈文更敷衍着说。
“哦。那也是很辛苦的工作,赚钱又不多!背面洗好了,你可以转过身来吗?”美少妇边轻轻地扳转着陈文更的身体,边轻柔地说着。
陈文更闻声转过身来,脸红红的垂着头双眼紧闭着将自己的一切展露给美少妇。
见状,美少妇轻嘻一笑,用充满挑诱的媚惑声音轻柔道:“小帅哥,睁开眼睛看看我美不美呀!”
说着,抬起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地搭在陈文更坚实的胸肌上,用食指轻柔地抠动着。
陈文更初时还不敢睁开眼睛去看美少妇。
可被她这么一弄,就跟被划燃着的火柴点向一大桶的汽油一般,陈文更青春躯体里的雄性荷尔蒙被她迅速点燃。
他浑身的血液热度明显升高,心脏搏跳得越来越强劲,越来越快速。
陈文更只觉得脑门发烫,呼吸频率加快。
一抹红晕自他的胸膛上泛起,渐渐扩散开来,慢慢的连肚腹处的皮肤也泛起了红晕。
美少妇见陈文更这般的勃发,明显已被她全部挑动起来了。
抬起右手从陈文更的脑门、剑眉、挺直的鼻尖,宽大的鼻翼一直轻抚到他棱角分明的MEN性嘴唇。
逗留了会儿再抚向他嘴唇下明显有着男性凹痕美的下巴。
美少妇的手指很是柔滑,这一番抚逗直令陈文更热血澎湃起来,呼吸越发粗急急促了。
听着陈文更急促粗急的鼻息,美少妇这才用左手牵起陈文更的右手按向她自己。
既温柔又富有弹力的感觉,从陈文更的指尖传来,陈文更浑身微微有些颤栗着慢慢睁开眼睛,有股火苗在他的眸中跳动。
这股火苗烧灼了他的视觉,令他很艰难地咽着一口唾液,发出一声清脆的“咕嘟”声。
就在陈文更在美少妇身上的手指开始自主发挥起来的时候,美少妇恰如其分地踩下陈文更这部发动机开始轰鸣车子的脚刹,好让他心中开始窜烧的火苗,留在他的身体里当火种,以便让他身体里的火焰能够燎原起来。
轻轻捏住陈文更冲动的手指,美少妇柔声道:“来,我帮你搓搓前面的身体吧!”
陈文更听话地垂下手来,任由美少妇的双手轻柔地划过他洋溢着青春健美的肉体,心中的遐想让陈文更渐渐生出反应来。
美少妇按压得很认真,并没有逗陈文更的动作,如同专业又敬业的按摩女。
就连按压最私人的区域,同样认真地洗过就顺着陈文更的腿往下按压去。
美少妇温柔手掌的轻柔搓洗,让陈文更觉得特别享受,心中渐渐生出一种无具体目的的期待。
至于在期待什么,陈文更心里也不明晳。
但他可以肯定,他的期待绝对跟内心深处的向往有关。
或许,是陈文更向往着轻松的富人生活,过上一种前女友父母所希望看到他们女婿的的舒适生活状态吧!
毕竟,因贫穷的家庭背景遭前女友父母所嫌弃,极深地刺激着陈文更内心里的男人尊严。
既然男人尊严可以被贫穷轻易地撂倒在地,任由他人践踏,为什么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体换回个人的富足呢?
尊严同样被践踏,那种收获是情感的伤痕,这种收获是金钱的累积。
在这笑贫不笑娼的时代,还在为节操碎落一地而担忧吗?
就在陈文更思想开小差的时候,美少妇已经替他按压好了,道:“你先去冲个澡吧!”
陈文更轻嗯一声,起身走进卫生间。
瞅着镜子里的自己,陈文更心里既有着一份惭愧感,更有着一份向往美少妇身体的热望。
前女友的那张俏脸,顿时浮现在他的眼帘,仿佛在催促他快一点。
压了一大坨的沐浴液,将该洗干净的地方洗到最干净,陈文更才放热水冲刷掉泡泡。
感受着泡泡随着水流往脚下滑去,仿佛有某种令他无法抗拒的魔力那般,陈文更的思绪顿时到了美少妇那诱人的身体上去了。
冲过澡回到房间里,美少妇倒了两杯三分杯的大拉菲红酒。
端起一杯递给陈文更,妩媚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只要绽放出的是美丽,那就不能以绽放的时间长短来衡量这种美丽。此刻我们是一夜夫妻,我是你的一夜新娘,你是我的一夜老公,是我的一夜新郎。祝我们的洞房之夜,绽放出你我一生中灿若烟云最芬芳的美丽!老公,我们来喝交杯酒!”
陈文更望着美少妇的红唇烈焰,微微点下头接过酒杯。
一缕羞涩与惶恐的神情镶刻在他的眸中。
美少妇大幅度凹凸翘挺的身体,如一条艳丽的美人鱼,穿棱在池塘边随风舞动的柳枝下,深深吸住陈文更的视线。
她美眸顾盼间的风采,仿佛月光下微风拂过的湖面,宛如灵魂的呼唤在闪动着。
此情此景,陈文更勃发的心情,已经如劲风满鼓的风帆,无法抗拒地朝着美少妇的港湾驶去了。
陈文更顺从地举起酒杯,手臂动作带着些许的生硬。
微颤着手与美少妇对穿过手臂,迷一样的目光温柔地瞅着美少妇情波荡漾的秀眸。
微微闭起眼睛,将杯中的红酒缓缓倒进嘴里,“咕嘟”一声咽了下去。
只觉一股酒气冲了上来,逼向鼻腔后冲向大脑前半部分,立即感觉整个房间都在摇晃着。
这可是陈文更第一次喝洋酒,而且是一瓶要15000元的高端陈年洋酒大拉菲。
这一杯下肚的红酒,抵得过陈文更整月的工资,怎么不令他觉得在喝百元美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