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文更不计前嫌帅然灿笑道:“莫组长,你怎么会跟我义父在一起?其他人呢?祝乐雨的伤好了吧?”
陈文更这一问,真把刘元志问了个大红脸起来。
他已经从首长卓元和嘴里知道,天留命独力格杀了追杀某盾特种兵旅的旅长谢天业的鬼子间谍十七人,接连救了谢天业的两次的事迹。
此时见这位大英雄竟然就是他要追捕的陈文更,一时之间倒不知要如何处理了。
心智极高的卓元和听陈文更提起祝乐雨来,心里已然对陈文更的真实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慨然一叹,卓元和代替刘元志答道:“他们一组十个人,除了刘元志拣了条命回来,其他人全都牺牲在你那省城了。天儿,先讲你的要紧事!”
刘元志见首长将陈文更叫天儿,显然有不计较陈文更过去的意思,便不好意思地朝陈文更点了下头,轻声对陈文更道:“我的事情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先讲你的事情!”
陈文更提要式道:“义父,刘大哥,某盾特种兵旅已经被许多八格鬼子国的间谍混进去了,他们还策反了许多某盾特种兵旅的官兵,其中就有某盾特种兵旅的参谋长罗玉阳。南哥和我跟谢旅长配合着连演了好几出大戏,才把罗玉阳给诱出来。”
卓元和轻哦一声,道:“原来谢天业向我汇报卓南牺牲,请求处分的那通电话,就是你们三人那几出大戏里的一环!”
“当时我们只是诱捕了罗玉阳,并不知道他是八格鬼子国的间谍。直到于成杰自杀后,我和南哥追查促使于成杰自杀的一封旅政委孙茂哲的信,发现孙茂哲有不在现在的确凿证据,才开始追查那个假冒孙茂哲的假政委。我在跟南哥分开追查时,追着那名假政委生擒了他,想办法令他的意志完全崩溃时,从他本能的一句‘八格’里,认清了他是八格鬼子国间谍的身份。”陈文更汇报道。
卓元和心知以陈文更之聪明,定然将那名间谍来到朔州来了,问:“那八格鬼子国的间谍呢?”
陈文更很是担忧道:“我将他带来朔州,安置在一个旅馆里了。义父,我们要迅速离开朔州,八格鬼子国的间谍太多了,极可能会逆向跟踪义父找到我们,那名八格鬼子国的间谍太重要了,我们不能让他被他的同伙灭口……”
陈文更的话还没讲完,那名去楼口接应陈文更的年轻男子匆匆进来,朝卓元和使了个眼色。
卓元和恨恨骂道:“天儿,鬼子国的间谍还真出现了,我们立即转移往朔州特警支队!”
陈文更朝刘元志点了下头,从兜里掏出那家日租酒店的电子门感应钥匙,道:“刘大哥,这是关押那名八格鬼子国间谍的酒店门钥匙,你来保护我义父转移后就去接他出来!刘大哥,你得等我引开他们后,再保护我义父离开!”
卓元和还真心将陈文更当儿子来看待,心里替他的安全担心,道:“天儿,你就一个人去引开他们么?”
“义父放心,能杀得了我的人,到现在还没出生呢!”陈文更说完,将目光投在刘元志这个昔日的对手脸上,道:“刘大哥,一定要保护好我义父!”
转眼望着卓元和,陈文更道:“义父,千万小心!”
陈文更出了1号房门,朝门外走廊上的那名年轻男子点下头,迅速沿原路返回F,重新到号房间门上叩起门来。
才十几秒,两名年轻男服务生并排着走过来,一名服务生站在走廊中间对陈文更道:“先生,这房间的客人,他们需要双人床的大间,刚刚找我们换到118号房去了。”
中国的酒店服务生,跟客人对话时都被培训成靠墙壁而立,绝对不会站在走廊中间跟客人说话。
况且,义父等人身在1号房间,这名服务生却说换房到118号去了,这让陈文更认定他们俩就是八格鬼子国的间谍!
陈文更轻哦一声,帅然一个灿笑,道:“谢谢你们!”
说完,陈文更转身就朝扶梯间方向走去,他要引这两个八格鬼子国的间谍到扶梯间去,再点住他们的穴道。
“先生,电梯间在那边。”另一名年轻服务生提醒道。
陈文更嘻然一笑,道:“我有电梯恐惧症,我走扶梯下去!”
“那我们给先生带路!先生这边请!”
刚从楼口走下扶梯才七八级台阶,走在陈文更前面的一名服务生似乎鞋跟被台阶绊了一下,身体急往跟在他身后的陈文更身上靠。
而走在陈文更身后的另一名服务生,似乎要抢下去挂住同伴,已启动以双脚。
就在这电光一闪的时间里,陈文更借着下台阶的摆臂动作,右手前左手后神准地先点软再点哑这两名八格鬼子国的间谍了。
朝软趴趴竖躺在几个台阶上的两名八格鬼子国间谍,陈文更竖起右手中指在他们的双唇间各抹一下,立即飞奔下楼去。
他要在这两名八格鬼子国间谍的同伴发现他们出事之前,到达118号房间门口,还得诈开房门!
飞奔下二十个楼层的扶梯,陈文更只用了四十七秒的时间!
若无其事般走到118号房间门口,陈文更故意朝走廊两端各看了一眼,才举手轻叩起房门来。
他知道自已此时的每个举动,都在对方的监视之下。
想好了门开时要如何骗过房门外的监视者,陈文更在房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气体扑面喷来,早已屏息的陈文更借机双腿一软,就摔向房间里去。
房门马上被从里面闪上。
来开门的那个人,双臂套在陈文更的两边腋下,倒退着将他拖到房间的沙发前面去。
他本想将陈文更放到沙发上去,但软躺到沙发上的却是他本身,而不是陈文更。
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的他,眼睁睁地望着陈文更的身影,如同闪电般绕他的四位同伴一圈,他四位同伴全软瘫在地毡上了。
陈文更嘴角噙着坏坏的笑,竖起右手中指绷得笔直,在这五个人的双唇间一正一反各抹了一下,目光才抬起望向铝合金窗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