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首领更是目露诧异,这位小公子竟然在为他说话?
心凝气势哼哼的上前,手里拿着收起的水墨纸扇,指着蓝褂嚣张的马夫,喝道:“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开的吗!竟然敢狗仗人势,你家主人还不出来受死”。
“你这小娃娃说什么!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他可是堂堂的……哎!”蓝褂的车夫瞧着心凝一个奶娃娃,看这打扮定是哪家的贵公子在此胡言乱语,他话说一半,就见心凝像滑溜的鱼一样直接往车里钻。
“哪家没断奶的娃娃,还敢招惹我们的马车,还不给我下去。”另一名马夫直接提起心凝的后领,阴阳怪气道。
心凝使劲儿蹬腿,感觉自己成了兔子,她一听到这人的话,顿时苦大仇深的瞪着他,这马车里肯定是习南那个混蛋,当初那人就是这么说她的!心凝转过头,凤眼一凛,冷道:“你这太监似的娘娘腔,习南的混蛋,赶紧给本公子滚出龙煌,不然别怪本公子滥杀无辜!”
“哎,你这破小孩,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谁说我们是……”被骂娘娘腔的车夫脸一肃,眼看就要发怒,另一名车夫从他手里把心凝又提到自己这边,指导指导这不懂事的小孩。
“哼,小吝子,上!”心凝也不等他说完,直接招呼吝公公,
吝公公脸一沉,直接冲上来一掌击向提着小公主的马夫,马夫一惊,手中一松。
心凝趁势旋身,墨扇一转,直接掀帘而进。
这时,四驾马车无人控马,吝公公和这两人交起手,四马受惊前蹄惊起,长嘶一声,突地直冲宫门而去!
“拦住它!”
“小公主!”
“小公子!”
一干守门侍卫见马车失控,迅速飞奔围起,场面顿时混乱。
吝公公见马车失控而小公主还未下车,蓦地紧张起来,也不和这两人缠斗,惊叫一声。
两名车夫也停下,一个迅速俯身拉缰绳,一名和吝公公一起,飞身直扑向疯狂的马背上。
“啊?!”心凝挺不幸的,刚刚准备掀帘子,马就一路狂奔,来不及站稳,她面朝下的一头栽向车内!
眼一闭,完了!这下要破相了。
“小公主?”眼看就要和车底的木板来个亲密接触,一双冷寒的手接住了她,薄凉的声音带着戏谑和有趣,虽然是问句,但语气明显很确定了。
“咦?”心凝收回一脸的慷慨就义的表情,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一时有些诧异,不是那个习南国人的声音?习南国的人虽然都会说龙煌的语言,但是都或多或少的带着地方的口音,很容易听出来,而且那个辱骂母后的混蛋就是烧成灰了,他的声音也听的出来。
“啊?你是谁?”心凝回过神,瞧了他一眼,身着一袭桃色的锦袍,腰间挂着一枚精细的镶金翠玉,一双略显狭长的桃花眼,粉面桃腮,朱唇仿若施脂,唇角尚带着嘲意,青丝随意的在脑后用红色的丝线束着,妖孽般的凝脂玉肤,好似吹弹即破,这真是一张堪比**艳姬的脸,太不像男人了!
心凝瞧了半天,确定他的确是男人,而且还不是自己要找的人,这人长的虽然好看,但样子实在变态,还没有太子哥哥好看,顿时兴致缺缺,不过还是象征性的问一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