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皇子男友,你不乖!

第220章

  落樱睨了一眼笑的诡秘的朗沙尔,红唇轻启,呢喃着,“话虽如此……但,师兄近日时常与李梦怡往来,恐怕,师兄会对她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朗沙尔讥笑一声,水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李梦怡照顾了月公子四年,怎的不见月公子对她有半点情意?整日吵闹不说,几次还差点大打出手,这可谓是生情?何况……就算生情,那也应该是对你这个日夜守护在他身边的师妹生情吧?”

  落樱闻言,脸上的抑郁非但不减还有逐渐升级的趋势,“这就是他们之间的“情意”!”她狠狠的咬牙出声。

  朗沙尔见状,悻悻的没再出声,免遭池鱼之殃。她心里可是十分清楚某女的手段有多残忍,所以还是少说为妙,以免惨遭毒手。

  各有所思了片刻,落樱又恢复了一脸平静,“你今夜来此,到底有什么事宜?我可不会认为你是来和我聊家常的。”她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微微怔愣的朗沙尔。

  “呵呵,落小姐还真是冰雪聪明呢。”粉唇微微上扬,朗沙尔小心的瞥了眼四周,确定无人后,便幽幽开口,“我觉得……“她”不会就那么轻易放弃的……”语毕,投之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

  落樱挑了挑细眉,纤手端起圆桌上的茶水,轻啜一口,淡淡道,“怎么?想要赶尽杀绝?”优雅的啜饮中掩去一抹嗜血的笑意。

  “呵呵,斩草必除根嘛……”纤细的指尖略遮红唇,低低的笑了一声,“我这也是以绝后患啊,若是不除掉她,我可是夜不能眠呢。”

  “你还真是残忍呢……”落樱勾了勾唇角,邪肆的淡笑着,“不过呢……正合我意。”她扬了扬下颌,投以同意的眼神。

  “如此甚好。”弯成下弦月般的眸子熠熠生辉,“据我所知,她已身受重伤,不如……就趁机除掉她,以免误了大好时机,失不再来啊……”朗沙尔凑近对方,低沉着声音缓缓说道。

  “哦?”落樱挑了挑细眉,低声呢喃,“受伤?呵……那就莫怪我了……”

  朗沙尔点了点下颌,忽而轻声询问,“不知……几时派人除她?”

  “何必着急呢?”落樱轻轻一笑,高深莫测的说道,“她,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让她多逍遥于人世……”说罢,阴冷笑出声来。

  “那就好……”朗沙尔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

  “对了。”询问的目光落在了朗沙尔的身上,“她出现在陌王府时,可曾带了那名舞衣国的男子?就是……阿紫?”

  “应该没有。”朗沙尔微微凝神,“她只是带着一只小犬进府的。”

  “没有?”落樱目光深沉的眯起眼眸,“看来此次该除去的不只是她,还有……那个男人。”

  朗沙尔媚眼一弯,笑着附和,“的确,四年前的计划完美无缺,绝对不容任何一点“瑕疵”来破坏。”

  欣赏的目光落在朗沙尔精致的面容上,“孺子可教。”轻轻的四个音节溢出红唇,落樱微微一笑,又道,“你先回去吧,以免有人生疑。”

  朗沙尔媚笑着应了一声,临走时也不忘再三嘱咐,“一定要记得哦……千万不能让她多活于世……”

  低垂着眼眸的她不做话语,只是品尝着手中的茶水,似是对它十分垂涎。

  夜半时分,女儿家闺阁外立着几抹黑影。

  “三日后……本阁主不希望这世上还存在那个女人……”如黄莺般的女声刻意压低着音量缓缓说道。

  “是——阁主。”

  几声低哑的声线一起附和。

  清冷的月辉穿过树隙,稀稀落落的洒在一处残破不堪的破庙屋顶,斑斓的树影不停摇曳,倒也显得这掉了漆的灰墙光暗分明。

  此庙处于荒郊野外,四处荒无人烟很是寂静,偶尔会有几只丛林野兽从庙后的树林间窜动而出,四处寻觅食物。

  庙外结满蜘蛛网的木格窗里透出淡淡的微波光芒,显露出了此庙中还存在着生物。

  “咳……咳咳……”几声严重的低咳响彻整个破庙。

  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形淡薄的女子面色苍白的靠着庙柱,下颌微微上扬,双眸毫无焦距的望着上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已陌……你定是误会什么了吧?”她反问着低声喃喃,长睫微微煽动着。

  敛下眼睑,她有些懊恼的哽咽着,“伊念忧!你还真是懦弱呢……”语毕,吸了吸鼻子,微抬双臂渐渐环绕住自己的身体。

  “咳、咳——”更加强烈的咳嗽声溢出泛白的唇瓣,她手心捂上胸口,渐渐收紧,胸口前的衣裳被捏的皱褶不堪。

  体内的真气肆意窜动,血液似乎即将凝结,难受之极,令人窒息。

  她微微张着红唇,贪婪的呼吸着口气,十分艰难的吐出三个字眼,“反噬吗……”

  那天,影子只是将她的病情压了下来,如今,心中郁结不散,又勾起了病根,并且更加严重的引起了反噬。

  指尖深深陷入肌肤,留下了不浅的血痕。

  “砰”的一声,娇小的身躯偏离柱子的支撑,狠狠的倒在了冰冷的土地上,疾风卷起了层层的尘土,铺天盖地的朝她身上袭来,仿佛披上一层尘纱。

  艰难沉重的喘气吹开了覆盖在脸上的灰尘,她整个身体蜷缩在了在一起,红唇紧紧咬着,止不住的颤栗着身躯。

  每一条血管仿佛都在逐一冰冻,血脉得不到好的畅通,导致整个人的身体冰冷,肌肤呈现出酱紫色。

  “好难受……”红唇被利齿咬破,却丝毫没有血迹可以渗出。

  伊念忧奄奄一息的痛吟出声,纤手不停的挥摆着,像是落水的人寻找着救命的浮木一般。

  冷汗从额间淋淋落下,湿润了整张苍白无血的脸颊。

  呼吸越来越弱,可谓是气若游丝,她松了松皓齿,顶着全身的痉挛毅然坐起身来,两**叠放置双腿之下,纤手相贴,试着运功,缓解身上的剧烈痛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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