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剑玉和当地有关部门的帮助下,丁木很顺利地坐上了回国的专机,开飞机的还是萧鹤。丁木和佘雨霏在机舱里休息。佘雨霏很大方,直接把游艇交给九九帮忙打理了,这样九九就有地方住了,而且很豪华。
丁木脸色一直不好,想着爷爷奶奶不知道怎么样了的事情,这飞回去的十个小时得有多难熬。
这方面,佘雨霏也不太会安慰人,只能静静地陪在丁木身边,等着他自己调整过来心情。
要说丁木的爷爷奶奶出事,还得往两天前的晚上说起。
夏天,天黑的晚,吃过了晚饭,爷爷在院子里打着蒲扇乘凉。旁边是他几乎不离手的那支铁棍。
爷爷已经年老了,眼睛的敏锐程度大不如前,不过他还是盯着远处的一盏明灯,按一定的规律再看看暗处,这叫洞若观火,是老派江湖人锻炼眼力的一种方法。这么多年来,老人家还是勤练不辍,所以身体机能衰退的比较缓慢。
老人家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大半辈子,院子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的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可今天老人总感觉很别扭,院子里似乎多了些什么东西。
就在太阳落山,天全黑的那一刹那。一张大网突然张开,对着丁木的爷爷丁健怀就罩了过来。
老爷子早感觉不对劲了,只是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出问题的是人,院子里莫名其妙多了几个人。
这些人隐藏在黑暗之中,隐匿的工作做的很好。至少已经隐藏了半个小时了。他们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个能够抓活的的机会。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老爷子伸手抄起自己身边的铁棍,对着兜头而来的网子就是一搅和。这个网子直接就缠在了老爷子的铁棍子上,没有碰到人。
爷爷提起棍子,喊道:“呔,何方鼠……”
话音未落,老爷子只感觉前后双方向寒光一闪,同时传来一阵劲风。前面
老人家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手了。不过,年轻的时候,他遇到过无数次这种情况。
这种刀锋,这种刀法。那真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要问这叫什么,迎风一刀斩啊!
老爷子早已到了意在念前,出手在先的境界。已经有些迟暮的脑瓜还没转过来,身上已经动了,而且一动就是手眼身法步,都是那么的协调。这一招叫做捅天打地。乃是疯魔棍法的绝招,专克迎风一刀斩。
不因为别的,因为一寸长一寸强。丁健怀老爷子手中的这只棍子,足有一米八。而这些莫名其妙的袭击者,手中拿的刀,最多也就是八十厘米出点头。中间这个差距,就是老人家的优势。
老人家棍子一挥,刀就根本不可能砍到他的身上,这人就得被捅飞了。
当啷一声。
棍刀相交,发出了重重地一声脆响。爷爷是感觉虎口一麻,棍子险些脱手,可对方的刀,直接就被磕飞了。
毕竟丁木爷爷这根铁棍,足足有二十多公斤。这么多年棍不离手,棍子里面蕴含的力气可想而知。
来袭者的一把刀最多不过二斤重,分量只有这根棍子的十分之一,又如何能抵得住,丁老爷子,这聚精会神的一棍呢!老爷子的目的就是崩飞这把刀,只要除去对方的武器,就不足为惧了。
虽然,身前的这把刀给崩飞了,身后这把刀却没有碰到铁棍。那人劈空了,然后避开棍梢往后躲了一步。
此人变了一招,横向斩了过来。爷爷不慌不忙,把棍子往地上一戳,直接在地上戳了一个坑。足足有一扎深。这也是一招很厉害的防守招式。
对方的刀正劈在爷爷手中的这根铁棍上。虽然没有嗑飞,但是刀上已经出了一个米粒儿大小的缺口。
过了这么一招,丁建怀白眉紧皱。怎么回事儿?竟然有小鬼子,跟自己动手,一上来就扔网子,没套中自己就下杀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
就在爷爷,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
五步之外寒光星星点点。
这是一把手里剑,直接向他这边投掷过来。这可绝对是下杀招了。
不过,丁木爷爷手里的这根棍子啊,可不一般,真要说的话,按照江湖的说法,这个棍子可以叫做玄铁棍。
如果说化学成分的话,里面有一部分是四氧化三铁具有很强的磁性。这些手里剑都是镔铁铸就,根本就脱不开爷爷手中玄铁棍的吸引。直接粘在了棍子上。
一切暗器化为泡影。
就在这时厨房里,奶奶提着一个搓衣板儿走了出来。
她刚刚洗完衣服,要先把搓衣板儿,放在墙角立好了,然后再把衣服,挂在院里的晾衣竿上。
刚才,被丁木爷爷崩飞了武士刀的那个家伙,直接拔出一把苦无,对着丁木的奶奶就冲了过去,速度奇怪无比,感觉倏然而至。
可是,丁木的奶奶花氏,也绝非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
看她现在身材微胖,头发也花白了,眼睛眯着。一幅慈眉善目的样子。可六十年前,丁木的奶奶,也是腰垮双枪,可以在战场上左右开弓,击毙小鬼子的女英雄。
而且,老人的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也非常的丰富。见一个黑影子从黑影里面窜了出来,手中还拿着明晃晃的凶器,奶奶不慌不忙的站稳了脚步。挥动搓衣板儿就是那么一搓。正好搓到这个黑影的手上。直接就像削胡萝卜一样,干下去一层皮,那人闷哼一声,手上立刻就鲜血直流,已经落入下风。
可就在两位老人竟然占尽上风的时候,一把手里剑对着丁木的奶奶丢了过去。这下就糟了,奶奶的手里没有像爷爷那种专业的武器,只有一个搓衣板。
老人只好用搓衣板护住了自身的要害,可胳膊上却让手里剑给划了一个大口子,一下子就出了不少血。
奶奶还没怎么样,爷爷看见自己老伴受了伤,不由大怒,抡圆了棍子对准了那个丢手里剑的武士就是一棍,正中那人的脑壳,直接把他的脑壳给打进了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