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青峰听了自个老爹的话,在心里腹诽着。唉,想想自己怎么说也算是新好男人一个,这老丈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琪儿整个一小萝莉,自己再怎么喜欢幼齿,也不会做这么变态的事。再说了,老子又不是禽兽,怎么可以这样污蔑我的人品嘛。
不过,经过和耿世培的一番谈话,耿青峰心里舒服多了。他乐呵呵的对老爹说:“爹,你说李叔这是什么意思嘛?我的人格就这么差吗?又不是禽兽。再说了,琪儿现在还小,即使成婚后,我也准备过几年再……再……”说到这里,他一下子说不口了,总不好意思说洞房过几年再说吧?他可不是柳下惠,还坐怀不乱。不能洞房,也可以先揩揩油什么的。最多先过二人世界,晚几年要小孩就是了。
耿世培看着儿子一下子脸红起来,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拍他的肩道:“早点让我抱孙子就行了,其他的随你。”耿世培那乐呵呵的笑容,仿佛他马上就要有孙子了似的。
轰,耿青峰只觉得头大。现在婚都还没有结,老爹居然就想着抱孙子了,当小孩是孙悟空,全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还是阿拉蕾,直接做个机器人就行了?不过他一想着今晚和李昱琪在月亮漫步的情景,就开始YY起来。一路上,他有好几次有意无意的碰到琪儿那滑嫩嫩的小手,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是舒服。……
“时候也不早了,你早点去休息吧。”耿世培看着儿子一脸的坏笑,就知道这小子在想未来的媳妇了。老子就坐在对面,他都可以神游太虚,还是早点赶走的好,免得气死自个儿。不过,先不管自己当初有没有和李书维约定,李昱琪这个丫头给他的感觉确实不错,不错一般的那些千金小姐刁蛮娇纵任性,反而一直温柔可人。但是,最主要的还是自个的儿子喜欢。人老子,不可能陪他一辈子,看到他成家立业有出息,也算对得起他死去的娘,和自家祖先了。
“呵呵。”耿青峰坐自家老爹的声音中苏醒过来,一脸傻笑,完美看不出平时的那股子精明劲。“那爹你也早点休息吧,太晚了对身体不好。”说完便向门口走去。临到快要出门时,才想起自己一直没有和他说雷逸的事情,就冒冒失失的把人留在家里,还把家里的积蓄借了出去。“对了,爹。有一件事我忘了给你说。”
耿世培抬起头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是这样的,这几日家里来的那个雷逸。”耿青峰重新回来桌前坐了下来。“那日他刚来的时候,向儿子提出借钱。他是个海商,一时周转不灵。儿子提出让他下次回来的时候带点其他国家的奴隶回来,作为借他钱的条件。”耿青峰半真半假的说着,对于雷逸的身世只字未提。不是他不说实话,这其中必竟包含了他人的隐私,未经人家同意,他也不好说出来。
“其他国家的奴隶?要奴隶干嘛?”耿世培不解的问道。
“爹,你知道我们的沐浴液和指甲油现在越做越来,儿子和王敬每天就做这个也要花去很多时间。去外面找伢婆买的那些人我又不放心,干脆就让雷大哥帮忙弄点奴隶回来。到时,即使他们有心要泄露配方,也没有人听得懂他们的话。”耿青峰向耿世培解释着用奴隶的好处,也把他们和大唐的语言不一样这点说了出来。
听了他的话,耿世培只是对他挥了挥手。“家里的事情早就交给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想信你的能力。”
这句相信让耿青峰大为感动,耿世培从不过问他生意上的事情。自他穿来后,耿世培一直给予了他莫大的支持。虽说耿世培把一大家的事都一股脑的交给当初未及弱冠的他,有点冒险。但从另一方面来看,这何常不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肯定呢?
“是,爹。孩儿知道了。”耿青峰感动的说着。“对了,婚事方面的事,还麻烦爹你帮儿子操心一下了。”这厮临走时不忘结婚的事。
看着耿世培没有说话,只是对他挥了挥手。他便自觉得退出老爹的屋子,准备回屋沐浴了。他家这座宅子也有花园,不过不如李府的那样美丽,都是一些并不名贵的花卉。穿过走廊,经过花园才是他的屋子。
回到屋里,青竹已把热水给他弄好,要换的衣物也整齐的放在旁边。他褪下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走入水中坐下,拿起一边的棉布在身上擦拭。洗好后,他并没有急着出来,而是坐在浴桶里,双臂扶着桶沿,闭目养神。
他想着很多事,从刚穿来到现在,一件一件清晰的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着,就好像昨日才发生的一样。再过不久就要成亲了,将来也会有自己的骨血,自己算是在这大唐扎根了。以后,不管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妻小,他都要努力的去赚钱。唉,想当初自己怎么也算个风流才子,现在居然就要跳进婚姻的坟墓,这世上又会有许多伤心的女子了。
“峰弟,你在吗?”
一阵敲门声伴着雷逸的声音传来,让耿青峰立刻张开了眼睛。他一边用棉布擦拭着,一边回答着。“雷大哥吗?稍等一下。”擦拭完,他把青竹准备好的袍子穿上,才去开门。
拉开门,雷逸抱着一个酒坛站在门外。“峰弟,明日大哥就要告辞,今日我们二人来喝上几杯。
“好呀,不过小弟刚在房中沐浴,这……我们到花亭里去吧?”耿青峰询问着。
“好。”雷逸听了也是觉得不妥吧,一下子就答应了。“那峰弟先换件衣裳再来,雷某在那边等你。”说完,就先转身过去了。
耿青峰对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便关上房门换衣物了。不过,他对于雷逸今夜来找他喝酒感到有些奇怪。之前那几日与雷逸的谈话浮现在他的脑海,如果说他只是单纯的想请他喝酒,他觉得不大可能。想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干脆不想了。反正如果他有事,一会儿也会说的。换好衣服,他就向花亭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