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睡梦中,苏青瑶做了一个美梦,梦里面她燥热难耐扑向了一个帅哥,帅哥将她翻身压在床上,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弋,让她浑身燥热异常。那一瞬间,那种痛感都那么真切,真实的她都想尖叫出声,却死死的忍住了。
这是梦吧。居然会梦见这个,还有这帅哥的脸好生熟悉,还有,这肌肉,摸起来好紧致。
苏青瑶在梦里鄙视自己不检点,等醒过来,觉的自己浑身酸痛,发现那个梦做得也太真实了点。
这是什么世道,做梦都能做成这样!
可当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的疼痛,想动一动身体发现自己寸褛不挂的靠在一名叫南席君的裸男的怀里的时候,苏青瑶傻眼了。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与那种旖旎奢靡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苏青瑶面红耳赤,她转动着明显呆滞的眼,看着眼前早已睁开眼的南席君,苏青瑶那颗脆弱的小心脏,终究是破碎了。
她,被强了!
"南席君,你这个混蛋,你说过你会让我心甘情愿的!"
苏青瑶怒了,操起瓷枕就要暴打南席君,可被南席君箍在怀里,无法动弹。
"放开我!南席君你这个不讲信用的畜生!"
身体很疼,可苏青瑶的心,被气的疼都感觉不到了。想一巴掌闪过去,可南席君却挡住了她。
南席君抓着她的手,邪魅的笑:"我说你就信?"
我...
我擦!
老子是犯了什么邪才会相信南席君是个正人君子!
苏青瑶浑身都在疼,疼得她哭了起来,哭的时候听见南席君在耳边说:"昨晚是你先扑过来的,所以,你的确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就是这药,也是你的。"
这样的话,无疑是在苏青瑶伤痕累累的神经上补上一刀,玩火自焚自掘坟墓说的就是苏青瑶这样的人,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一挥手就准备给自己自己大耳瓜子。
叫你笨,叫你笨!
可是,耳刮子没有落在自己脸上,手倒是被南席君握住了,南席君抬起她的下巴,道:"苏青瑶,如今你是我的人了,你的身子你的每一寸都是我南席君的,不要想用我的小手打我的小脸!"
南席君说的理所当然,苏青瑶听的头脑发胀,她完全不明白这算是什么理论。
不过,她突然觉的,自己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南席君,你上辈子,是干嘛的?"
话说,要什么样的环境,才能培育出这么变态的人。
然后就听南席君说:"狱霸。"
然后,苏青瑶泪流满面,怕在南席君怀里就是一阵痛哭,然后哭的久了,拖着酸疼的身子爬了起来,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我警告你,可不准伤害我的娘子。"
南席君觉的苏青瑶不太正常,心道这女人不是要轻生吧。
"世子爷你多虑了,我只是认命罢了,反正你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大不了就当嫖了个男人!"
苏青瑶想开了,真的想的很开。前世的监狱她没有去过,但是有几个特别的监狱她还是听说过的,听说那里面的人不是变态的人就不正常,想了想,自己这运气,或许遇到了监狱里的人了。
和变态耍心机,她自觉耍不过,更不用说,能做狱霸的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
看了看自己小胳膊小腿儿,再看看南席君一身王霸之气,苏青瑶觉的,除非以后遇到一个自己深爱的也深爱自己的人,她这辈子,就得跟着南席君过了。
反抗?
有毛用,又不能和离,南席君这样子给她一封休书都欠奉!更何况她又不能跑路,毕竟苏青希还需要她!
杀了南席君?
还不如自杀呢,反正横竖都要死,自杀还不会连累别人。
所以,苏青瑶三面是墙,只有转身,扑向南席君怀里才是路。
苏青瑶放开了,她觉的自己甚至心胸开阔的很,这样的对待都能接受摆明了就是自虐。可南席君抑郁了,看着苏青瑶想教训教训她,可苏青瑶却突然转头,对着他露出一笑容来。
"相公,我们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吧。"
说完,苏青瑶挽着南席君的手,眉眼弯弯,容颜艳丽,身上的污渍已经被早早醒来的南席君仔细地擦干净了,此番看起来,略带苍白的脸别有一番风味。
这么快就笑了,似乎,被人下了药失了清白,对苏青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南席君很不高兴!
可是,南席君却不能发作,因为苏青瑶,现在没有做错什么。
不过,南席君也不是个没用的,顺势拉住了苏青瑶的手,道:"既然你认清了自己的现状,就最好听我的话行事。对了,府里的事如今乱糟糟的一团,你好好管管,可不能偷懒。"
靠!还要管家!
苏青瑶完美的笑脸在这一刻龟裂了,她以为充其量只是暖个床而已,心中还在想着怎么避免自己和南席君滚床单的时候,南席君却给她安排了另外的任务。
"相公,这任务会不会太繁重了?"
苏青瑶咬牙切齿的问,南席君一见她这样子,心情大好的回答:"怎么会?瑶儿,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
做到你妹!
老娘把你们的钱全部拿来中饱私囊!
苏青瑶恨不得将南席君的脸戳个洞,只是这么一晚上,她觉的自己的修养值刷刷的往下掉,不过还好她忍住了,却抿着小嘴,憋屈着小脸,看的南席君很是开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