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别想了!以后、以后如果真的双亲等不允?成君、成君可以跟着你这个‘坏人’私奔哪!怕啥?成君才不怕吃苦哪!只要成君能与你这个坏人在一处,做个寻常百姓又有何妨?”紧紧的蜷伏在纪啸怀里的霍成君,听纪啸半晌没有话,活泼好动的她不由得轻轻的仰起了臻首,看向了眉头紧蹙陷入沉思中的纪啸。
霍成君见纪啸仿佛是陷入了深深地思虑当中,就有些母性泛滥的伸出了一支白嫩、温软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纪啸的脸颊,轻柔的絮语着。霍成君的娇腻痴语虽然因少女的纯真而显得十分的稚嫩,但以她这样一位备受宠溺的豪门贵女能出这样信誓旦旦的誓言,可见其对纪啸的情根深种。
轻轻的伸玉手抚摸着纪啸的脸颊的霍成君,见纪啸只是抬起了大手抓住了自己温软的手,仿佛无意识的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并没有接自己的话茬儿,好像还沉浸在无边的思绪中;就在纪啸的怀里轻轻蠕动着娇躯上挺,把自己的细滑、温热的俏脸贴在了纪啸的脸颊上摩挲着絮语:“坏人!还想?都快到‘成衣铺’了!也不知这一去要多少时日?成君会惦念你这个‘偷去了成君心的坏人’的!”
马车的车厢内因只坐着紧紧的相依相偎在一起的纪啸和霍成君两个人,虽然显得十分的宽敞。但因霍成君几乎是腻在了纪啸的身上不断的出的娇颜细语,纪啸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但由于纪啸脑海里不断的涌现出因霍成君之前的娇语所勾起的纪啸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但却仿佛血光飞迸的不断在眼前出现的残酷场景,使纪啸的神思一直沉浸在震撼和惊骇之中。因而,纪啸才有些漠视了霍成君的娇语。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被霍成君一而再的亲昵举动、深情款款的娇语把思绪给拉回现实的纪啸,不免也被霍成君少女的无限痴情所深深的感动,心潮滚滚的热流涌动间,不由得显得有些粗鲁的双臂紧紧的环搂住了霍成君凸凹有致的美好娇躯;脸颊同霍成君细滑、温热的俏脸摩挲间,大嘴也在忘情的在霍成君的嫩颊、樱唇间不停的亲吻着:“成君放心!纪啸就是舍弃性命,此生也不会让成君受一丁儿委屈的!纪啸。”
娇羞的臊得俏脸殷红、滚烫的霍成君,下意识的仿佛欲拒还迎的闪躲着,也不由得伸出温软的玉手轻轻的掩住了纪啸的大嘴:“嗯、嗯,坏人、坏人!不许你这样!成君、成君此生不能没有你这个坏人的!”
“咯、咯!你这个坏人今天咋这么笨哪!”同样有些意乱情迷的霍成君,在纪啸的怀里娇躯扭动间,无意中眼角瞥到了纪啸跳上马车后随手放到身旁的‘凌风断刃’,就仿佛又恢复了其固有的活泼、跳脱性情的‘咯咯’娇笑出声,娇痴的挪揄起纪啸来。
情感有些迷茫的纪啸,被霍成君的娇笑挪揄弄得一愣,随即顺着霍成君的目光也看到了自己从不离身的‘凌风断刃’,也就反应过来霍成君是在嘲弄自己什么,讪笑着解释到:“呵、呵!成君不要笑话纪啸!一来,此刀纪啸总是带在身边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因而就不免随手又带上了。二来,纪啸交代别院要离开些时日时,的是要回家乡;不带上防身的兵刃也有些不过去。纪啸知道去内宫不能携带利器,现今也只好让成君再代为保管了!”
嘴里向霍成君解释着的纪啸,心里也不由得暗自的自嘲着:都‘贤内助、贤内助’,看来霍成君现在还真成了自己的‘内掌柜’的了!自己仅有的两件物品,现在都要归她了!
“知道了、知道了!成君会代你好好保管、每天替你擦拭的!成君还以为你傻得要把刀也带进皇宫内院哪!嘻、嘻!”娇俏的嬉笑着的霍成君,此时翘臀早已经坐到了纪啸的膝盖上,微微的调整着坐姿、娇躯侧扭间,因提到了纪啸的‘凌风断刃’的联想,霍成君也不免玉手轻抚着自己高耸的酥胸娇羞的絮语:“你、你那方玉牌,成君放在那里都、都不放心!早、早就贴身挂在衣内了!一动就、就凉凉的!好像你这个坏人轻薄成君似的。成君、成君好害羞的!”
霍成君少女的春情洋溢间,不免又让纪啸情潮泛滥的紧紧的搂住了霍成君的娇躯,无言的深吻着霍成君滚烫的玉面,表达着自己同样也对霍成君的无限依恋和感动之情
女为悦己者容!已经有些适应了纪啸显得有些霸道的怜爱、亲昵肆虐的霍成君,仍不免羞涩的承受着纪啸的猖狂骚扰的同时,也仿佛是在推波助澜的娇臊的絮语着:“成君、成君昨夜想到不知那天才能再见到你这个坏人,好久、好久都睡不着。晨起、晨起成君想到要来送你这个坏、嗯、坏人,成君就、就擦了些脂粉。可是、可是,成君以前也不愿意用啊!反而觉得不舒服、也好像太假了!成君、成君就又洗去了。反正你这个坏人喜欢的是成君原来的样子,成君也就这样的出门了。”
霍成君的娇言絮语,也使大嘴忙不过来的纪啸,暂停了‘忙碌’,脱口赞叹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成君这样纪啸才喜欢至极呀!”
“嗯,你这个坏人!没想到你还这样的会讨成君喜欢?也这样的看重成君!成君好高兴啊!还有啊!皇宫里不比别处,你这个人不愿意对人低眉顺目的,可千万要藏儿拙呀!不要总是用一种毫不畏惧的眼神看人!万一惹怒了皇后、冲撞到圣驾?成君会为你担心的!还有,成君带了些银钱,你拿着,也许也会用上的!嗯。”仿佛妻子送丈夫远行一样的霍成君,甚至已经像‘开门延盗’似的、任由纪啸在自己神圣的酥胸、翘臀上抚摸、轻揉,娇腻的瘫软在纪啸的怀里,樱唇微张娇慵的喘息、翕合间,殷红着俏面还在不厌其烦的不停嘱咐、告诫着纪啸。
浑厚、高耸、肃穆的混红色宫墙,彰显着深宫内院凛然不可侵犯、不可亵渎的威严;厚重、宽大的宫门,宫门前两行排列整齐、盔明甲亮的雄赳赳的守门御林军,也无不彰显着泱泱天朝上国至尊掌控天下之处生杀予夺的权威。
已经改变了身份的由霍府别院总管变成了‘裁缝’兼‘挑夫’的纪啸,担着两大箱子霍成君昨日赶工准备好的服饰,跟在前面领路的宫女的身后,逐渐的走近了庄严的皇城宫门,即将进入世人敬仰、亿万人朝拜的皇宫内院。
挑着担子、也是有些听进去了霍成君的嘱咐、刻意的低着些头的纪啸,亦步亦趋的跟在领路的宫女身后,时而回头侧目望一下身后远处遥送自己、因离别而大大的杏眼已经忍不住满含了雾水凝望着自己背影的霍成君,一咬牙,坚定的迈开步子走向了人生旅程的另一个结局难测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