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名字,我母亲和别人就叫我丫头,没有别的名字了。”
飞剑诧异道:“没有名字?人怎么会没有名字的呢?难道是名字及其的不好听吗?你就说来,没人笑话你的。”
李云道:“是啊,飞剑说得对,名字也没什么的啊,实在不行改了它就是了。”
女孩说道:“就是没有名字,我们家比较保守,十五岁之前不给女孩子起名字,十五岁之后出嫁了才能有名字,可是我还未到十五岁就被抓进了太师府做人质,所以到现在就都没有名字呢,大家也就叫我丫头,现在已经是个大丫头了。
李云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名字而已,你既然没有名字娶一个便是了,多大点事啊。”
飞剑也打圆场道:“是啊是啊,李云大哥说的对,有句话怎么说的了,那个,人生旅途中,总有人不断的走来,有人不断的离去,当新的名字变成老的名字,当老的名字渐渐模糊,又是一个故事的结束和一个故事的开始。在不断的相遇和错过中,终于明白:身边的人只能陪你走过或近或远的一程,而不能伴自己的一生;陪伴一生的是自己的名字和那些或清晰或模糊名字所带来的感动嘛。”
李云听到飞剑读起诗来,他也生怕戳到女孩的痛处,也是忙道:“对啊对啊。有个诗人不是说过么?我不知道我的名字在你的字典里是怎样定义的。你会用我的名字怎样造句,我希望是这样的:某某某是你我最爱的人。某某某是我最在乎的人。某某某是我生命里的无可替代。名字其实不重要,不要为此小事伤心难过啊。”
女孩闻言,幽幽的看着李云,说道:“我会是你最爱的人、在乎的人、在你的生命里的无可替代的人吗?”
李云闻言有些发蒙了,飞剑却是瞪大了眼睛,他还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姑娘呢,看来这个小丫头真是喜欢上李云了,若是此时李云变成了个傻子,那就只怕会伤了小丫头的心啊。
李云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笑着摸了摸女孩的脸蛋,说道:“会是,当然会是,我李云是个粗鲁的汉子,却没想到你如此看得起我,我又怎么忍心拒绝与你呢。”
女孩笑了,笑的是那么的开心,发自内心的笑容是那么美,如碧波伴清澈的眼神,洋溢这淡淡的温馨,嘴角的弧度似月牙般完美,或许,这就是天使的微笑,它赶走了所有的阴霾,使李云感到此刻的天空竟然如此的明亮,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女孩挤进了李云的怀里,竟然是哭了起来。
李云知道她的经历很苦,这是喜极而泣呀,李云笑着抚了抚她可爱的小脑袋,说道:“世界上只有两种可以称之为浪漫的情感:一种叫相濡以沫,另一种叫相忘于江湖;我们要做的是争取和最爱的人相濡以沫,和次爱的人相忘于江湖。”
飞剑见状,也是发自内心的为李云感到高兴,有时候喜欢和爱,就是一瞬间的事情,谁也没办法解释出来什么。
飞剑笑道:“其实呢,有人说过啊,一个人人生中要寻找四个人,一个是自己,第二个人是你最爱的人,第三个是最爱你的人,第四个是共度一生的人,遇到最爱的人才知道什么是爱,因为了解被爱的感觉,才会知道是谁最爱你,经历过爱与被爱,才学会爱,才会知道什么是你需要的,什么是你最适合的,至于那个共度一生的人,最可悲的是,这三个人通常不是一个人,你最爱的,往往没有选择你,最爱你的又不是你的最爱,所以说能够过一辈子的偏偏不是你最爱的,也不是最爱你的,最可叹的是,每个人一辈子都在寻找得不到的东西,即便真爱到手,也会轻易放弃。但是我们无疑是幸运的,就像是我和倩雪,陆言大哥和蓝小莎,这些东西都没有地方说理去,但是它所带来的,只有美好。”
李云也叹道:“若是单论情场之事,最大的无奈莫过于是我和陆言在得到霸道狂拳的时候上面刻着的碑文了,我最爱的人她不爱我,最爱我的人我不爱她,适合我的人:既不是最爱我的人,也不是我最爱的人。更让人悲哀的是我:在这忙乱的世界里迷失了自我,或者说是我找寻过真正的自己。”
女孩擦了擦眼泪,子啊李云的怀里笑道:“你说的这个诗词我知道,树上的原文是那窗前飘落的叶,是因为它承受不住我对你的思念。那看不到边的海,是因为它装不下我对你的爱意。瞧,风雪中凋零的花,连它也在叹息我对你的用情至深。一切纯净纯粹真挚的爱都是没有错的。纯净,是除了爱,没有任何其他目,纯粹,是指爱的生发。不来自于怜悯与同情。真挚,是用情至深,用心炽烈,并两情相悦。只有在爱中,你才发现,无爱的灵魂,原来是那么孤独。也只有在爱中,你才发现,孤独的灵魂,多么需要另一个灵魂来守护和陪伴。少年你不是我,怎么能体会,你有多么珍贵。少年你不是我,怎知我用情至深。少年你不是我,怎知时光凉薄,空城旧梦。少年你不是我,怎知你惊艳了的那段时光,我像个拾荒者,将它深深珍藏。少年你不是我,怎知那个大雨滂沱的仲秋,才是我生命的起点。没有目标的路最长,了无牵挂的人最坚强,用情至深的那个往往最伤,最冷的水硬过了钢,却不及,你转身时的泪一行。从蛹破茧而出的瞬间,蝴蝶只会痛一次,而伤透的心,会痛彻心扉,很多心都是那一刻,被伤痛得死掉了,别让昨天的悲伤,来浪费今天的眼泪,你把我当成患得患失的梦,我就会把你当成可有可无的人,毕竟心碎的都是,用情至深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