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跑题了,接下来是正文。
秦川笑道:“那些都是后事了,暂且不论,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攻占州县夺取粮草就是了被,现在说的是我们对付方龙的等人的办法啊,他们既然把我们当做手里的刀了,我们也要还击啊,难道我们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当他们的兵器啊?我可不干。”
陆言挑眉道:“既然知道当了他们的兵器,那你怎么还杀禁军啊?你还不是甘心做了他们手里的兵器了。”
秦川无奈道:“那方龙那厮甚是狡诈,他几句话就让那些禁军不要命的冲了过来,当时那有空考虑那些事情,保命是最重要的啊。”
李云撇嘴道:“你可得了吧你,这七八千兵马虽然是多,但是以你的武功根本杀不了你,还说保命呢,而且还有我们在呢,我们几个那个比你差啊?你怕个毛啊?”
飞剑淡淡笑道:“茶是一种生活,酒是一种生活。都是生活,即使相差再远,也有相通的地方。酒是火做的水,茶是土做的水。人散夜阑灯尽羹残,土克火,酒病酒伤可以用杯清茶来治。茶喝多了,君子之间淡如水,可以在酒里体会一下小人之间的温暖以及市井里不精致却扎实亲切的活法。酒要喝陈,只能和你喝一两回的男人是不能以性命相托的酒肉朋友。只能和你睡一两回的女人是婊子。茶要喝新,人不该太清醒,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不必反复咀嚼。酒高了,可以有难得的放纵,可以上天摘星,下海揽月。茶深了,可以有泪在脸上静静地流,可以享受一种情感叫孤独。不是冤家不聚头,说不尽的茶与酒。在这似茶般有味无味的日月中,只愿你我间或有酒得进。”
李云黑着脸说道:“你们可真是服了啊,张口就是书上的东西,我可不说了,我回去练功了,今天这一战内功都快散尽了。”
陆言淡淡的笑道:“学会做一个卑劣的小人,学会让阴谋成为自己的工具,诡计是可耻的?哦,不不不,那是必需的,成王败寇,没有有谁会去指责一个王者的缺点!飞剑说我们是君子,君子?非君子。那你是大错特错,我们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我们的眼里只有怎么消灭敌人,和君子之论没有丝毫的干系,知道了吗?”
李云笑道:“陆言这话我爱听我,我们现在要做的不就是杀了敌人退敌吗?那我们就不是该去讨论什么君子小人的问题了,现在的情况是谁是君子谁就要死,谁是小人就能活下去,我可不在乎什么君子小人的名头,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杀了那些人,书上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看吧,在那镀金的天空中,飘满了死者弯曲的倒影。冰川纪过去了,为什么到处都是冰凌?好望角发现了,为什么死海里千帆相竞?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只带着纸、绳索和身影,为了在审判之前,宣读那些被判决的声音。告诉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纵使你下有一千名挑战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我不相信天是蓝的,我不相信雷的回声,我不相信梦是假的,我不相信死无报应。如果海洋注定要决堤,就让所有的苦水都注入我心中,如果陆地注定要上升,就让人类重新选择生存的峰顶。新的转机和闪闪星斗,正在缀满没有遮拦的天空。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来人们凝视的眼睛。”
飞剑无奈道:“的确啊,我们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只能是这么做。”
陆言笑道:“选择?你错了!没有动力,永远是贪欲强于克制,卑鄙强于高尚。人就是这么下贱的东西。只有面对邪恶的时候,高尚的那一面才会被激发,因为那也是同时存在在体内的特质,神的意图就是这样的。当你面对暴行的时候,你会袒护弱小,当你面对邪恶的时候你才会正义,当你面对恐惧的时候你才会无畏。没有对比,人屁都不是,是蝼蚁、是蛆虫、是垃圾、是空气里的灰尘、是脚下的渣滓!”
书上有言,不说出来的话就不明白吗,但是有些事情即便说出来了也还是不明白吧,我觉得即便你对我那样说了,我可能也无法认同,觉得是不是话中有话,是不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说出这种话的,我或许会像这样有所猜疑,认为说了对方就能明白这是一种傲慢,说着本人的自我满足,听者的狂妄自大。当中会有各种情况并非说出来就一定能够相互理解,所以我并不渴求用语言来表达,是啊不说就能明白根本是不切实际的,但是……但是……我……我……我不渴求语言,我想要的东西确实存在,那一定不是希望互相了解希望友好相处。希望待在一起之类的事情。我并不想让别人来理解我而是想要去了解。想了解想明白。想弄明白之后安心度日想得到一份平静。因为一无所知这一点让我极其畏惧。想要完全理解什么的。是个及其自以为是独断专行且傲慢的愿望。真的很卑鄙,令人厌烦。怀有那种愿望的自己简直恶心到无可救药。可是如果……如果彼此都有这种想法的话。把那丑恶的自我满足互相强加给对方。如果存在这种可以相容的关系的话……我了解那种事情是绝对办不到的。也知道自己难以企及那样的东西。即便如此,即便如此我也……我也……我也想要真心。
他就是这种人……即便面对比这更加卑鄙无耻的手段、更为有失公允的结果,他一样可以淡然接受,并报以蔑视地一笑。他甚至会站到对方的角度上,去思考这种做法的合理性和收益率。认同卑鄙、理解卑鄙,却不屑于卑鄙……这就是封不觉,理性地聪明着,却又执拗地愚笨着。当然了,在他觉得合适、必要的时候,他也可以比任何人都卑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