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着由自己制造的死亡,虽然只有一人,在真正的杀人魔眼里微不足道,却依然拨动了他脆弱的心弦。
地上那一片凄厉的殷红,在少年的眼中有着难以言喻的特殊魅力。
在姐姐的庇护下,少年曾经一度遗忘了被布里塔尼亚,被绡鲁鲁-Di-布里塔尼亚所支配的恐惧……
直到这时候,他才回忆起了……八年前那染透了白羊宫地毯的刺眼鲜红。
从那天开始,名为鲁鲁修的少年就一直在撒谎,活者是谎言,名字是谎言,经历也是谎言,一切都是谎言,他早已厌倦了这个毫无改变的世界,但是一个又一个谎言编制出了名为“绝望”的牢笼,当他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身陷囹圄无法自拔……但是现在,他得到了能够改变世界的力量,所以……
以鲁鲁修-Vi-布里塔尼亚之名命令!你这个女神经病,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啊!!!
无数历史告诉我们,无论你在外面多牛逼,哪怕是秒天秒地秒宇宙秒一方,见了父母你依然是个孩子,同理可知,不管鲁鲁修是个普通二逼青年,还是文艺二逼青年,亦或者是邪气眼二逼青年,在某个白发魔女面前依然是苦逼的弟弟角色,还是一般最不招待见的老二——可怜威武霸气的王之力Gaess,对于写检讨没有丝毫的帮助。
事实上刹那并没有看着他,但是少年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按时交稿,那个女魔头肯定还有更多猎奇戏码等着自己,直到把自己彻底玩儿坏为止——鲁鲁修也许是个热衷于调皮捣蛋的熊孩子,但他可没有主动找死的兴趣。
刹那还有更重要的事,远比监视四个小鬼头写检讨重要,比如审问一下某个绿毛为何要闷声作大死。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越线,你为何还要走出这一步?你真觉得拥有不死之身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么?”
没有了在贫民区天降神兵时的轻松玩笑,刹那虽然按约定给披萨女买来了八寸海鲜披萨,后者也吃得津津有味,但那阴沉的语气无疑在告诉当事人这是一次鸿门宴,并且随时都有升级成断头饭的可能——百般警告之下,这个早和蛋卷头有所约定的披萨女居然还是给了鲁鲁修王之Geass,这让一个弟控如何不恼?
要不是考虑到当时无关人士太多,刹那真想一脚踩爆这个女人的脑袋,而不是带她回来好吃好喝招待着。
“这不怪我!”披萨女千娇百媚地舔了舔手指上的起司,“谁也没办法料到你会那么快赶到不是?”
“照你的说法,我还得感谢你不成?”刹那给气乐了,“感谢你的临危决断,才保住了我弟弟妹妹的性命啊!”
“就是这样~DA☆ZE~!”
“臭老太婆卖你妹的萌啊?!!!!”
一记手刀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在了那鲜绿色的脑袋上,恶意卖萌狂甩节操的披萨女被砸得立马抱头蹲防,甚至连吃剩一半的披萨都顾不上了——这就不用怀疑是不是在恶意卖萌了,因为刹那是下了死力气敲下去的。
“现在你给我听好了,蛋卷头那边的帐我会另算,你这魔女最好离我的弟弟妹妹远一些。”刹那伸手很轻浮的勾起了披萨女的下巴,嘴角勾起了男人才懂得弧度,“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灵魂可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这个……”不明就里的披萨女额角留下一丝冷汗,“这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么?听不明白……”
“这都搞不明白,你这一千多年还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刹那仰起脸傲然一笑,“灵魂是个男人,就代表我熟知女人身上的所有敏感点,数百种调-教方法手到擒来,各种调-教工具什么带钩儿的带尖儿的带刺儿的带刃儿的那是样样精通,黑暗圣经一百零八式等你来挑战,只要我愿意,让一个女人高-潮而死不能更简单,相信我,那不是什么值得体验的美妙记忆,把你这高傲的魔女变成下贱的母狗,也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这种事情根本不值得用那种我有姿势我自豪的表情说出来吧你个人形移动猥亵信息发射塔?!!”
以上内容当然纯属胡扯,这种级别的变-态就算在派出所暖气片儿上也是找不到的,因为他们一般都被送上刑场等待共产主义光辉舔你妹水了,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刹那所言的真实性,而在于披萨女到底有没有相信——虽然很激烈的吐槽了刹那,但是看那双亮金色眼睛中难掩的惶恐,很明显这个绿毛披萨女居然信了。
尼玛她居然真的信了?!这也太单纯了吧混蛋?一千多年真的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捏哈哈哈哈哈……怕了吧?怕了就把你的狗爪子放老实点儿,不然我见一次砍一……唔嗯你呜呜……”
刹那正待得意两下耍耍嘴皮子,五官中唯一露在面具外面的嘴就被披萨女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给堵上了——用的是自己那张刚刚品尝完海鲜披萨还粘着起司渣的樱桃小嘴。
当时刹那那脑子就是“轰”的一声,内存CPU集体过热,硬盘也多出了一大堆碎片文件。
简而言之,这货的大脑被披萨女的突袭搞宕机了。
被吻了?!被强吻了?!被一个女孩子强吻了?!尼玛坑爹的是我自己也是个女孩子啊混蛋?!
面对刹那的暴力威胁一直表现的像是个弱受的披萨女,此时却是异常强势,趁着刹那愣神儿的功夫,直接把他一路顶到了墙上,还用一只手把他的双手抓到了头顶上——吻得深情,吻得忘我,吻得……额,总之就是那么回事儿,披萨女甚至还伸出舌头撬开了刹那的一口小白牙,品尝起了少女唇齿间的甘甜滋味,而且还是初吻。
靠!
舌头被缠住,刹那才反应了过来,一甩手就扔飞了披萨女——论力气这个绿毛根本连个战五渣都算不上。
“你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刹那擦了擦嘴角残留的一丝口水——居然被女人强吻,这让他觉得很受伤,而且这还不是最关键的,尼玛一嘴的起司海鲜味儿啊,死绿毛你把对初吻的美好幻想还给我啊混蛋!
“果然呐……嘴上说的天花乱坠,结果却是个空有理论经验的雏么?用不用姐姐教你一些真东西呢?”
披萨女用手指抹掉了嘴角的口水,还很恶心的舔了一下——难得对刹那取得了完胜战果,这让她心情很愉悦。
“诶,姐姐你们在做什么?”某粉毛背着手晃进了房间,觉得气氛有些怪怪的,但是转头看了几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少女便不再去想,转头对着刹那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姐姐,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哦!上次在新宿一不小心让它跑掉了,这回好不容易才拜托朱雀把它找了回来,你看你看,很可爱吧?喵喵喵!”
尤菲米娅手上是一只黑眼圈的日本田园猫,女孩儿还握着猫的右抓上下摆动了几下。
“喵哇呜呜呜!!!”
如此慷慨激昂婉转悠扬的惨叫自然不是区区一只田园猫能做到的,灵魂歌姬刹那用他那曾经震撼了一个世界的美妙歌喉为我们诠释了变调和颤音的终极奥义——丫直接就窜到房间衣架顶上去了。
披萨女看了一眼炸毛的刹那,又看了一眼其貌不扬的田园猫,嘴角慢慢勾起了抖S的愉悦弧度。
糟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