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山是烈火大帝的修炼之地,自然不可能没有一点防御力量,其实整座火焰山都被烈火大帝亲自布置了一个简化版的烈火大阵,这个阵法主要是起了一个防御困敌的作用,并没有太强的杀伤力。
烈火大帝之所以没有加强火焰山的防御力量,是因为火焰山体积太大了,仅仅只是简单的布置一个防御大阵就耗损了他大半的真元,足足用了数千年才将损失的真元补回来。
而且,以烈火大帝无限接近神话九重天境界的超强实力,也根本不需要再在他的洞府布置多么强大的防御阵法,这个简化版的烈火大阵虽然不如烈日洞的烈火大阵威力大,但用来困敌防御一些普通强者的入侵已经足够了。
烈火大帝因为是人族的原因,所以在北疆一直表现得非常低调,但是实力强到无限接近至尊武神的地步,想要不引起其他强者的关注那显然是不可能的,只要上得了台面的强者就应该知道烈火大帝不能惹,所以没有哪个白痴会来火焰山招惹烈火大帝。
而有资格干掉烈火大帝的唯有主宰大千世界亿万年的神话九重天境界的至尊武神了,倘若有至尊武神要出手对付烈火大帝,他就是将火焰山全部布置完整版的烈火大阵也绝对拦不住,因为至尊武神已经可以掌控空间了,世上任何阵法都无法困扰伤害他们。
所以说,将整个火焰山布置一个攻守兼备完整版的烈火大阵绝对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是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的。
而现如今的火焰山上的简化版烈火大阵也不是普通的武者能够强闯的,至少也要神王境界的强者才有资格打破僵局闯入山中,神王之下的武者只有被困死的结局。
天池圣地的左右护法都是神话七重天巅峰境界的巅峰神皇,那个用来防御普通强者的简化版烈火大阵如何抵挡得住他们的攻击,仅仅一炷香的时间左右护法就直接攻破了火焰山的防御,带领着天池圣地的精锐手下杀气腾腾地冲向了山顶烈火族核心成员居住的地方。
就在天池圣地的强者攻破火焰山防御,强行闯山的时候,烈火族的族长烈天霸瞬间感应到了来自山下传来的庞大威压与杀气,心中大叫不好,连忙让他的亲弟弟烈天林敲响了烈火族数万年未曾敲动的烈火钟,召集所有的烈火族强者出关迎敌。
天池圣地一种强者所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直冲云霄,使得烈天霸这个一直霸气无比的绝世强者都有些心惊胆颤,知道有强敌入侵了,连忙敲响烈日钟示警,号召所有本族强者迅速集合,共同狙击来犯的敌人。
烈日钟是烈火族的镇族之物,只有到了烈火族生死攸关的时候才会被敲响,一旦烈日钟的钟声响起,所有听到烈日钟的烈火族族人都必须立刻前往烈火大殿集合,不得有丝毫的延误,哪怕你正在自摸****而且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你也必须要立刻停止,提起裤子迅速赶往大殿集合。
数万年未曾被敲响的烈日钟在今日复苏,沉重的钟声迅速传遍整座火焰山,无数烈火族族人全部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迅速赶往烈火大殿,就连那些闭关多年的老家伙们也纷纷破关而出。
"诸位族人,强敌来犯,烈火族生死存亡的时刻到了,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守住我们的家园!"
烈火大殿之中,烈火族的族长烈天霸语气沉重地对底下数百名烈火族的核心族人说道。
"族长,来犯者究竟是何人,与我们烈火族究竟有何仇怨,竟然要与我族决一死战?"
一位已经闭关了数千年的老者还没回过味来,脑子一时半会没有清醒,所以烈天霸话音刚落他便立刻上前询问道。
"来不及解释了,你们都已经感受到这股邪恶力量的气势威压了,这次的敌人实力太强了,我们唯有拼死抵抗,守山大阵无法抵挡多久了,我们必须立刻出山迎敌,不能让老祖宗的基业毁在我们手中!"
烈天霸脸色极为难看,顾不得跟自己的族人解释太多,直接手一招,率领着烈火族的高手们冲出烈火大殿,他已经感应到了火焰山的简化版烈火大阵被强行攻破了,现在敌人正在快速地朝着山顶袭来。
"天池圣地左右护法大人驾到,烈火族所有人立刻出来跪地迎接!"
烈火族的众人刚刚冲出烈火大殿,天池圣地的强者们就冲到了山顶,其中一位跟在左右护法身后的神王强者越众而出,对着烈天霸等人厉声喝道。
千万年来,天池圣地一直都是大千世界北疆的真正主宰者,虽然他们避世潜修甚少出山,但北疆所有的国家与势力都很清楚,天池圣地才是北疆唯一的主人。
作为天池圣地的核心长老之一,那位名叫撸灰飞的神王心中一直以来都是充满了骄傲,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即便他感觉得出来烈天霸的实力要比他还要高得多,但他依旧有恃无恐对着烈天霸大吼大叫。
这在强者为尊的大千世界是极为罕见与不符合常理的,大千世界强者为尊,谁的拳头大谁的实力强,谁就有话语权,弱者对待比自己强大的武者往往会显得非常卑微谦虚。
当然,有一种情况要除外,那就是弱者的背景远远超过比他强大的那个人,就比如现在的情况,作为天池圣地的核心长老,撸飞灰从来不把任何神话七重天境界之下的武者放在眼中,哪怕是与他同级别甚至实力比他还要强大的神王巅峰强者,他的底气来源于天池圣地的强大实力,在北疆没有任何势力有资格挑衅天池圣地。
"原来是天池圣地的两位护法大人驾到,烈某有失远迎,还望两位大人恕罪!"
见到对面那群强闯火焰山的入侵者之后,烈天霸的脸色变得难看到了极点,背后的衣衫瞬间被汗水湿透了,他的心中也在敲锣打鼓,暗道自己的族群今日恐怕不会好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