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多么令人向往的地方。所有的人向往地方,想要住进去的地方。哪里是权利的象征,是财富的象征。金碧辉煌的城门,皇宫会中无处不透着奢华的气息,是俺们的迷人心神。
长乐殿,云贵妃的寝宫,这里是皇帝特意命人建造的宫殿,为她特意建造的。这里的设计都是皇城顶尖的建筑师傅设计,建造的。庭院中的花卉皆是稀有珍贵之物,就连池塘之中的红鲤都是从别的国家运过来的,期间还不知道死了几条。由此可以看出皇上是有多么的宠幸云贵妃。可是云筝却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表象罢了,男人,那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真正喜欢恐怕不会这样的独宠,那并不是宠爱,而是催命的毒药。
是你无法抗抗拒的毒药,于正看得十分的清楚,皇帝的宠爱不过都是过往的烟云,他高兴时宠你,当他不高兴的时候恐怕随时都会要了你的性命。
云筝挺着一个大肚子独自站在庭院之中,墨千焱走了带着她殷切的心思走了。不知道此时的他是否已经找到了墨仟钰,也不知道墨仟钰最后会不会降事情告诉他。
或许不会吧!他们是敌人,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会是一辈子的敌人。那是否这件事情就只能这样,连一点点儿挽留的机会也没有?
云筝心中说不出的惆怅,皇宫真的是个可怕的地方。为何她曾经就没看清楚?
“孩子,真希望你出生的以后一切都尘埃落定,到时候我将送你离开这个地方,如果可以永远都别来这皇城。”云筝抚摸这那圆滚滚的肚子。
她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她已经不想要在这样的活下去。觉得好累,曾经的她无欲无求,可是现在的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她有了孩子,并且还要保护藩阳王府。
她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可是她要挺下去。现在有了墨千焱的帮忙,或许一切都会好起来吧!
“娘娘。”
恍惚的云筝突然被这诡异的声音吓住了,猛的转身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时眼睛突然瞪得老大,那么的惊悚。
那人出手很快,干脆利落的将她劈晕:“得罪了。”
那人接住云筝瘫软的身子:“你说你好好的贵妃不做,为什么总是去搅事儿,现在好了吧!”
“出来吧!”黑暗之中陆陆续续的跳出几人,毕恭毕敬的立在那人的身后:“将她送到密室去。记住别让人发现了,小心一些,听明白没有。“
那些黑衣人点头,轻手轻脚的抬着云筝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那人看着他们消失不见,微不可轻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感叹,又似乎是无奈。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
“娘娘,娘娘。”
那人听见不远处的声响,回头看了一眼,纵身跃上宫墙消失不见。似乎是怕被人发现。
“娘娘?”浅梦奇怪的到了凉亭之中:“娘娘去哪儿了?”
以往这个时候云筝都会子啊这庭院之中赏花,赏月的。怎么今天不在?
也许娘娘今天必须昂来这儿去了别的地方了吧!浅梦提着宫灯又继续开始寻找云筝的声影。
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自家的主子已经被人给抓走了,甚至性命堪忧。如果浅梦机灵一些可能会想道救她的办法吧!只是她能够想到吗?什么都不知道的她能做什么?
又是那个挂满刑具的地方,又是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又是那个充满着恐怖气息的密室,或者用牢房这个词更加的贴切一些。
“恩!”一声叮咛在这寂静的地方是那么的突兀,那么的明显。
当云筝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脚被人用绳索紧紧的绑着,丝毫不能动弹。只是好在那人是将她绑在椅子上的,估计是考虑着她是个孕妇,怀着身孕。但是为什么要绑架她?还有她晕倒前看见的那人的脸,云筝的背脊莫名的生出一刺骨的寒意。
“娘娘,您醒了。”一个人拿着一簇火把从暗处慢慢的走过来,那橙红色的火光映照出他的半张脸庞,是那么多的让人觉得熟悉,熟悉到不敢相信。
“孚公公。”云筝冷眼看着他:“真是没有想到会是你,真是令人大吃一惊啊!”
“呵呵!”孚公公对于她的话毫不在意,走到一旁的火架旁慢慢的点染火把。
“娘娘的冷静桌上让老奴我另眼相看。”孚公公将手中的火把熄灭:“娘娘真是一个女子,遇事冷静不慌张,聪慧。只是......”
“只是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孚公公轻笑,仿若平时的他,那么的平易静人。
“你就是以这副嘴脸将所有的人瞒过去的吗?”云筝认为自己已经快要触摸到了真相了,等她出去了一定飞哥传信给墨千焱,到时候这件事情就能解决了。藩阳王府就得以保住了。
“娘娘是想着怎么出去吗?然后出去后向太子殿下报信吗?”孚公公是个人精,在皇宫生活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这点儿颜色都没有那这大半辈子就是真的白活了。
云筝眼睛微眯,听他这语气恐怕自己是不可能再逃离这个地方了。也是,他怎么会让自己这么一个危险的人活下去,不立刻杀人灭口已经是很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娘娘,这事儿您还是别想了,伤脑子。进了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没有活着出去的。”孚公公说的这话其实也没有错,这个地方是处置一些见不得人的人的地方,只要是家族或者是皇宫就有见不得光的事情,而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通常都需要有人来处理。
“哦!不对,曾经这儿活着走出去一个人,让老奴想想。那人是在怎么出去的,四肢皆废,喉咙回了,眼睛被挖了,基本上已经算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
云筝根据他的描述,忽然间想到了一个人:“安候?”
孚公公突然面朝云筝微微一笑:”娘娘真是太聪明了,一猜一个准。只是老奴方才说了,太聪明的人是活不长久的。“
“你本就不打算然我活着出去不是吗?说这么多的废话又有什么意思。”云筝嘲讽的看着孚公公:“还真是没有看出你会是这样的人,真是让我吃惊。这样的你不知道太子殿下知道吗?”
云筝从墨千焱的言语中可以感觉出墨千焱对孚公公的信任与尊敬,尊敬,呵呵呵!刚刚浮出这一想法的时候,云筝是真的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一国皇子竟然会去尊敬一个太监,不管怎么想都是那么的惊悚,那么的不可思议啊!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
“殿下啊!”孚公公突然的抬头看向云筝身后的墙壁,当提及墨千焱的时候他是那么的赶上,那么的怀念,就仿若面对着自己的孩子一般:“殿下是老奴自小看着长大的,对于殿下老奴是真的费了不少的心思。”
“心思?”这句话停在云筝的耳朵里就显得十分的不可思议了,隐约觉得这话的背后隐藏着某些深意,但是却又无从知晓。
“殿下虽然贵为皇后的孩子,是太子的不二人选,但是这条路是那么多额荆棘坎坷,为了让殿下走得顺畅一些,老奴就铲除掉了一些碍事儿的石头罢了。”股公公说得是那么的风轻云淡,仿佛在他的眼中那不过是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云筝却能清晰的感觉到事情并不若她想的那么简单。
孚公公身上的秘密真是多得让她费解惊讶,但是更多的震惊却是孚公公对于墨千焱的付出,似乎能为墨千焱效劳是那么的令人开心的事情。难道说孚公公是墨千焱的人?而这一切不过是墨千焱的计划?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是多么的可怕。云筝突然绷直了身体,不,不可能。如果是墨千焱布置的这一切有些地方就说不通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殿下自小就是那么讨人喜爱,长大后的他虽然搬出了皇宫,但是每次回来都必然会去老奴那儿。老奴毕竟是伺候伺候过殿下的人,殿下一进长成了一个出色的孩子了。”孚公公的语气中满满的骄傲,让云筝觉得颇为奇怪。
“孚公公很在意太子殿下?真是令人觉得好笑,你不过是一届阉人罢了,他可是那尊贵无上的太子。”
“恩,殿下终于成了太子了。”孚公公是很欣慰的:“你们所有的人都那我当一届阉人看待,是给你们*趾头的狗,只有殿下例外,只有在殿下的面前我才能感觉到作为一个人的存在。所以我努力的向上爬,向上爬。”
云筝突然觉得他是那么的恐怖,那么的吓人。似乎到的观念那些在他的亚种不过是束缚别人的绳索罢了,而他只是想要帮助那个正眼的人,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
“你就不怕他知道吗?你就不怕皇上知道吗?你这样做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你认为他的太子之位还能够坐得安稳吗?”云筝知道如果激怒了孚公公恐怕自己会很危险,所以她只能跟他周旋。可是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在她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那现在只能期望着能够有人快些发现自己失踪了。
“娘娘,如果不知道我一届奴才能够做这些事情吗?”孚公公突然说出的话,让正在想办法怎么逃离这里的云筝微微一愣。
“不可能,不可能的!”云筝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真相:“孚公公,你认为这样就能将你身上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吗?你就不怕这话传扬出去你那颗脑袋不保?”
孚公公为人狡猾,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现在的我身怀龙胎,你认为皇上会让你抓一个会找一个怀有龙种的人吗?这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孚公公有些话还是想清楚了再说吧!”云筝被绑着的双手紧紧的攒成拳头,圆润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白嫩的手心,仿佛是在为自己打气,又仿佛是在强迫自己冷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