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倘若,直接猜出谜底有些无趣啊。”澄儿妖媚地笑笑,“不如这样……”
“我说出题目,你们不可以用语言或者文字告诉我。”
“那要如何告诉你答案?”台下开始有人提出疑问。
“不能用说的写的,自然是用一样东西来表达。”秦公子得意地解释道。
“没错。酒楼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可以。只要能表达我出的谜底。就算赢。”澄儿扫过众人,“奴家很期待秦公子呢。”
“当然,这位姑娘……我也很期待呢。”
“各位听好了,澄儿的题目很简单。”白衣少女向前一步朗声道,“有点生分不同心。”
“有点生分不同心?”台下立刻有人回应。
“这是什么题目?既不像诗,语句不通。怎么猜啊。”
“猜不出来就说题目有问题,秦公子让奴家好失望呢。不然,自动放弃如何?”
“放弃?本公子从未放弃过任何东西。”气急败坏。
“哦……”悦湘湘一旁挑眉嗤笑,“秦公子想必胸有成竹,答案了然于胸了吧。”
被她这句话一激,他面色通红瞬即又变成惨白,咬紧牙关道:“当……当然。这么简单的谜题怎么会难倒本公子。”
白衣少女望向台下莹莹浅笑道:“澄儿,等候公子答案。”
“答案很简单。”从苍白的神色恢复成原本自负的样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走上台交到澄儿手中。
“这便是公子的答案?”听不出喜怒,澄儿看着手中的银两,等待他的解释。
“不同心,既是指人心生疏或者说不愿意与其友好相处。作为商人,疏通关系收买人心需要的唯有银子。所以,答案是银子。”
“喂……你们不觉得空气突然便浑浊了吗?”不等澄儿回话,悦湘湘抢先跳到台上。“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臭味……唔……对了!原来是秦公子身上的铜臭味,好臭好臭。”作势捂住鼻子,引的台下一阵哄笑。
“可恶,你这个女人。”恼羞成怒,抬手正欲打人,被澄儿用手拦住。
“秦公子,愿赌服输。这题目你猜错了。”
“她还没有给出答案。我不算输。”
“呵呵……有的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悦湘湘一只手搭在澄儿肩上,对所有人道,“答案我已经知道。只是东西还真不好搬来。”
“有点生分不同心。首先我来解释一下”生分“的含义,生分有三义:一、乖戾;忤逆;二、冷淡,疏远;三、陌生。此处应为二或三。谜面顿读为”有点生分不同心“,意即不要”同“字的心,剩下”冂“,再分开,再加上一点,变成”门“字。”
“所以,我总不能把一叶楼的门拆下来吧。澄儿姑娘,我的谜底可对?”
“丝毫没错。非常准确的解释。秦公子你输了。”
“我没输。她根本没有把东西拿来不是吗?如果我把们拆来,就算我赢!”跳到台下,愤怒地拨开人群,冲门口跑去。半路却被酒馆的守卫拦住。
“哎呀……秦公子你若是真的拆了在下店里的门,在下可是很苦恼哟。”卫青儒雅的脸上显露笑意,空气却不由冷了几分。
“你!卫青你不怕我父亲……”
“嗯?对了……”打断他的威胁,眼神示意侍卫架起他往门外拖,“回去替我转告家父,倘若不能管好儿子,在下可以勉为其难帮帮他。倘若要与在下算账,商会的资金要是断了,他会很苦恼的吧。”
世界总算清净了。悦湘湘对卫青一笑道:“那么,按规矩是我赢了。”
“那倒未必。说好了要赢三场。而你只赢了两场。”
“哎?这么麻烦?”悦湘湘叹气。
“如果第三场你赢了,一叶楼最好的三位花魁全部属于你。当丫鬟也好,送人也罢,随你处置。”
“但是如果输了的话,你要付我得罪秦府的全部损失费,五万两黄金。”
“喂……你敢威胁我们!”琼凌忍耐不住发火,准备拔剑被悦湘湘拦住,悄声道:“现在动武的话会惊动官府吧。我们现在可是被围捕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下一局我们未必会输。”
“下一局比什么?”抬起头,问道。
“唔。恰巧芙儿会用剑。你们就比剑术吧。在场的各位,赌芙儿赢的请在那边下注,赌这位姑娘赢的请在这边下注。多买多赚啊!”
喂喂!这不是拿她当棋子公开赌博赚钱吗?这个男人脑子里只剩钱了吗?不爽,非常不爽。
“琼凌。”
“是,主人。”在外面不能称公主。
“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倘若做得好,加官进爵,前途无量。”
“请,主人明示。”
“我要你替我和她比剑。”扭头正对上卫青探究的眼神,“可以吧。她是我的手下。既然我用自己的东西和她比剑应该不算犯规。不过是借用道具罢了。”摊摊手一脸无害表情。
“呵呵,这么说有些道理。让她比也可以。”
不过十招,名叫芙儿的女子败在琼凌手下。全场沸沸扬扬,赢钱的人欢呼雀跃,快把悦湘湘崇拜上天,输钱的人碍于卫青周围维护秩序的侍卫也没敢有放肆举动。
“愿赌服输,卫老板不会反悔吧。”
“自然。她们从今日起就是姑娘的人。姑娘才智过人,身边又卧虎藏龙,在下实属佩服。看姑娘似乎是旅人,不如今晚在一叶楼的客栈住下。”
“多谢卫老板邀约,我家主人已在别家客栈住下。况且明日我们还要赶路……”
“琼凌。”悦湘湘阻断她的擅自答话,对卫青微微一笑道:“多谢卫老板盛情,心意我领了。”
“呵呵,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做强求。姑娘一路顺风。”
总算坐上会客栈的马车,由于多出三个人,只好又买了辆马车。
“琼凌,有什么话直说无妨。”悦湘湘一边在马车的软榻上舒展四肢,一边问道。
“带陌生人回去,恐怕多有不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