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了慕姑回来,萧何心里一直惦念着琬欢柔,对这个女人,他似乎特别感兴趣,他一向被公认为对风墨离毒整过的女人比较热心,而琬欢柔不正是风墨离娶了想用来迷惑自己的女人嘛,结果却成了风墨离的弃子,萧何就对琬欢柔更感兴趣了。
匆匆回到萧王府,两个自己的丫鬟正在给琬欢柔受伤红肿的手臂上药,看来身上的伤也不轻,这会儿却穿上了一件浅玫瑰红的宫裙,身上已经上过药了。
一股清雅的药香在琬欢柔身上轻轻弥漫。
“你们几个,都下去吧。”萧何对那给琬欢柔上药的两个丫鬟和屋里站着的家仆说道。
“是,王爷。”奴才们便纷纷退下,屋里只剩下萧何和琬欢柔两个人。
萧何盯着琬欢柔面上的黑纱看了很久,然后蹲下身子去在琬欢柔的面前,单手钳住琬欢柔的下颚,使劲一捏。
“嘘…~”琬欢柔轻轻喊了一声,好痛,这个男人他会武功的,而且功力不浅。
“为什么在本王这里还不解下面纱?你对本王不敬吗?”萧何冷冷道。
面前的男人,像极了那个与他同父同母的哥哥风墨离,尖削的下巴,愤怒的时候凤眸微阖,充满了傲慢与偏执,只是不同的是风墨离更霸道自傲罢了,而萧何的眼光里却更多了一份’阴狠’。
琬欢柔忍了痛,在萧何的钳固下头部不能动弹,只得轻声回道:“这是皇上的命令,贱妾永远只能以这副面容见人。怎么?王爷难道有胆量违背皇上的命令吗?那贱妾就给王爷看我的真容。”
一抹寒冷的笑意在琬欢柔的脸上抹过。
萧何敛眉,小女人胆子不小,居然胆敢挑拨我。可是我萧何有什么不敢的,风墨离还不是同样要怕自己找个女人来对付自己嘛!皇位,一向是能者居之,本来就应该是他萧何的,却被鸠占鹊巢了而已。
毫无犹豫,一股冷漠与孤高,冰冷食指轻轻一弹,一片黑纱随风飘去…出现在眼前的,无痣的容颜,一笑倾人城……
萧何看着眼前美若蛾变成蝶的琬欢柔,也不由平生第一次吃惊得下颚睁开得几乎要脱臼!一个美人?萧何在心里暗暗道,风墨离不是因她丑无法媚惑到自己而弃她如蚊蝇,由画矶任意处决的嘛。
琬欢柔淡淡地笑,“十三皇少,意外吗?只是那个皇上因贱妾是一个丑女而要置贱妾于死地,如此薄情寡义郎君,…”
琬欢柔正要说下去,却被萧何的一记冷笑打断了,震惊地看着萧何薄红唇角勾起的邪肆的笑。这种笑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诡异。
“薄情寡义?你说的一点儿也没错。你和本王一样,都是棋局上的弃子。他踩在本王的头上登上皇位,当年政变囚禁下本王登上父皇的宝座;现在,他娶你本来就不是要你做皇后,而是要你做了皇后之后来监视本王,替他当一只狗而已。当年母后为了保护本王被他逼死,本王发誓他的皇后将作为本王献给母后的祭品玩弄而死。你现在知道他为什么后宫三千却独独不立皇后了吗?本王还以为他至少会把你留在他身边疼惜一段日子再送你过来,还以为我风楚国第一大美人他会舍不得拱手送给本王,没想到他娶的是你,连自己的宝贝画矶也要牺牲出来了,现在,他的心一定很痛吧。哼!”
琬欢柔微启丹唇,欲言又止。难怪新婚之夜风墨离看自己的表情由痛转恨,他妒忌、舍不得为他人作嫁衣裳把风楚国第一美人送给劲敌,在发现自己的痣后却大失所望连那个女人画矶也要赔上来做萧何的牺牲品,所以他对自己由痛转恨。进而让画矶随意处决自己。
在萧何面前揭掉自己的痣就是为了在这个皇宫获得一寸自己的容身之地,到头来风墨离只是至始至终都把自己当做利用的对象来对待,与其回去风墨离身边送死,不如以美色为自己求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