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遇莫非
"哟,好俊俏的公子哥儿~"几位富家公子模样的男子拦在羽落天面前,一脸淫荡。
"啧啧~看那细皮嫩肉的,滋味肯定不赖,要不与哥哥们玩玩儿~哥哥们定会让你..."为首的男子将手指放在嘴角处,摸了摸,上下打量羽落天。
"走开!"还未等猥琐男子说完,羽落天后退一步,冷喝道,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哟,这性子够倔,可是啊,哥哥就是喜欢这样的~"猥琐男子眼睛一亮,他喜欢,而后,将手一挥,"兄弟们,把他绑回去,回去好好尝尝,哈哈~"
"好嘞,哈哈~"很快,听到号令的狐朋狗友们,连忙将羽落天围在圈内,一脸猥琐,看着羽落天。
看样子,他们在这乾坤朗朗光天化日之下,时常这样干了。
羽落天微怒,抬手,准备发动攻击。
"找死!"
这时,远处传來一道怒喝,羽落天寻声望去。
男子黑发黑衣,浓黑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微薄的唇,英姿飒爽,给人感觉,就一个字,冷!
这不就是昨日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吗?
"呵呵,不知道是您来了,小…小的们…"待几位富家公子看清来者是谁,顿时焉了,腿脚发软,对墨衣男子点头哈腰道。
"滚!"墨衣男子并不想听他们啰嗦下去,直接冷喝道。
他最见不得就是这种事,只要发生在他的眼皮底下,定会"多管闲事"!
"小…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几位富家公子吓得转身就开溜,开玩笑,他们可是见过不少关于他的"事例",溜慢了,不是被他打得缺胳膊就断腿,要么就是只剩半条命,他们可不想英年早逝!
"多谢兄弟,敢问怎么称呼?"羽落天双手握拳道谢,礼貌性询问。
"..."再次漠视,直接转身便走。
羽落天再次尴尬,要不要这么冷漠啊,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上了,呼~
迷茫的羽落天,最后决定还是去迷域森林"打怪升级",那个地方离师父也是最近的,可怜的羽落天还不知道自家师父已经转世,并已经将他忘了。
站在森林某一处的羽落天,呆呆的看向森林深处,他得尽快学会阵法,届时,可时常回家,看望自家师父,现在就将这种念想,当成一种修炼的动力吧!
羽落天继续在森林中行走,不停地打妖兽升级,累了便就地打坐,日复一日年。
这日,正在森林某一处打坐修炼的羽落天,突然听到远处传来打斗声,噪音越传越靠近,扰得他没法安心修炼。
"你以为跑的了初一,就跑得了十五吗!拿命来吧。"
"哈哈~依我看,你的好运今日已用尽,这里荒无人烟,还有谁会救你。"
"..."
世界就是如此小。
羽落天起身,走到打斗声源处,看到一群男子正围攻一位年轻的墨衣男子,而那位墨衣男子,不就是数月前替他解围的男子吗?羽落天决定插手。
"别说那么多废话,要打就爽快点。"墨衣男子不耐烦道,将手中的枪刺向其中一男子。
很快,那墨衣男子开始有些吃不消他们车轮战,慢慢败下阵来。
见此,羽落天手持北灵剑快步冲到墨衣男子旁边,不满道:"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
"哟~这世道竟然还有这般正义凛然的人啊,可惜啊~"其中一位男子嘲笑道,便开始发动攻击。
羽落天与墨衣男子背对背,防御回击。
"这剑不错,极品灵器呢,归我们了,将死之人拿着也是浪费。"另一个男子贪婪道。
"小兄弟,快逃吧,我们是打不过他们的。"墨衣男子边挥枪边道,他并不想连累无辜之人。
"想逃?一个都走不了!"其中一个男子拦身在前,猛地发动攻击。
羽落天拉着墨衣男子,不停闪躲。
"一起。"说完,拉着墨衣男子往森林深处退去。
很快,没入森林深处中,不见踪影。
"追吗?"其中一男子问领头男子。
"不用,你认为进了这森林深处,他们还能活着出来?"自然不能,领头男子不以为意,下达命令:"撤!"可直接回去复命了。
显然,领头男子判断失误,他人不能活着出来,可并不代表羽落天也不能。
"看来,今日我们必葬命于此,只是连累了小兄弟你,对不住了。"墨衣男子看着慢慢向他们围来的妖兽,对羽落天歉意道。
"不会。"说罢,羽落天从储物戒中拿出北灵笛,放在嘴边,悠扬的笛音缓缓响起。
只见那群目露凶光围住他们的妖兽,目光逐渐变得柔和,不大一会儿,便四处散去。
墨衣男子亲眼目睹着这怪异的事,心下愕然,那群妖兽皆是高阶,怎会听小小人类的号令?
"这是怎么回事?"墨衣男子看向羽落天手上的笛子,说出心中的疑惑。
"家师自编的北灵曲,可让这里的妖兽变得温顺,家师住在这里时,时常爱吹奏这曲子,那些妖兽便识得这曲。"羽落天如实道来。
师父说过,迷域森林深处的妖兽是家师的朋友,不可随意斩杀,届时,他只需吹奏北灵曲,那些妖兽便不会围攻自己。
更确切的说,那曲子也可以号令那群妖兽,也只有用北灵笛吹揍才可以,只是目前,羽落天并不知,自然也不会。
"小兄弟的意思是…小兄弟的师父就住在这迷域森林深处?"墨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愣看自己身处之地。
他只知道,只要进了迷域森林深处,便无一人生还,可是人家师父直接住在这里,那说明什么?人家师父不是一般人!
"嗯,那是我与家师在这片大陆的家。"羽落天点头,又道:"叫我羽落天便可,我们在这里等着时日再出去吧,说不准那群人还在森林外围守着。"
"嗯,我叫莫非。"墨衣男子点头,也自报家门,百年不变的脸,终于有一丝抽动的迹象了,家?是他落后了吗?还是他太弱了?目光短浅了?
二人并未多作交谈,就地打坐,开始修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