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招架数刀,我的虎口震得发麻,掌心的伤口再度裂开,流出暗红的血液。
闻到鲜血的气味,暗黑忍者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起来。
我猛地向他掷出铁棒,暗黑忍者随意一闪,躲避开来。他显得很得意,我拿着武器尚且打不过他,此时扔了铁棒,看我还能如何招架他的双刀。
暗黑忍者有恃无恐地影闪过来,我本可轻松让开,但身后还有个小女孩,所以躲闪不便。被暗黑忍者逼得捉襟见肘,门户大开。
暗黑忍者眼里闪过一丝冷笑,挥刀直戳我的胸膛。
“定!”我突然摊开掌心的符文,猛地一掌印在了暗黑忍者胸口。
我艹,他妈的这暗黑忍者是个女人!
我的手按在她那起伏的胸上不敢动,而她则被我的符定住也是动弹不得。我俩尴尬惊惶地四目相对。
方才一交手,我就一直在找机会画符,恰好掌心的伤口被巨力震开,流出了血。于是我赶紧掷出铁棒转移她的注意力,暗中快速在掌心画了一道符。
她却以为我是由于慌乱丢了武器,更加有恃无恐地贴身过来。加上我顾忌身后的女孩,给她一种我就要挡不住的错觉。
就在她全力以赴地攻击,放松防备的状况下,我突然出手,一击得逞。恰好定住了她。
只不过我却是万万没想到她是个女人。
符画在手掌上,我的手不能移开,否则就会失效。我只能死死压着她柔软发烫的胸保持着不动的姿势。
饶是在这种危险万分的境况下,我的脸也顿时发烧一般的热。
话说,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胸。
当初和阿兰在一起,由于我俩还小,主要是精神上的恋爱,其实并未发生过什么。而现在这种情况下,摸着一个异性敌人的骄傲,让我既兴奋得鼻血狂流,又尴尬得无地自容。
为了缓解压力,我必须说点什么。于是我怒吼道:“快说,你把雪辞兰弄哪去了,不然我杀了你。”
却在此时,我感觉一股寒风从旁边刮来,由于一直多留了一份心盯着暗中的阴阳师,所以我第一时间内就察觉到了这股杀气。
我连忙一闪,一只四肢着地的尸兽从我身边狂扑过去。
而我一动,暗黑忍者又恢复了自由,气急败坏地挥刀就要劈我。
我又冲过去喊了一声“定”。我靠,我以为避开了她的胸就好了,结果发现她的小腹触感更好,滑溜溜冰凉爽手。
我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估计暗黑忍者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真的被逼上绝路了,尸兽的出现给了我巨大的压力。为了活命,我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一记重肘砸在暗黑忍者头上,让她彻底昏死过去。而我也被随后扑来的尸兽狠狠地抓了一爪。
阴阳师一定还躲在附近。
我一面与尸兽周璇,一面嘱咐小女孩道:“小朋友,快看周围哪里藏了人。”
小女孩带着哭腔说:“那边石头后面有个面具人。”
果然如我所料。尸兽死追着我不放,我连爬带滚引着尸兽跑到小女孩指的石头边上。
面具人见我狼狈逃亡,自以为胜券在握,竟也不再躲藏,直接操控尸兽狂扑过来。
我不由得冷笑,看来日本人的智商真的很捉急啊。
那天我去监狱看了然的时候跟他说起过尸兽的事,了然说尸兽是尸体化为兽形,是由于临死前体内戾气满贯造成。
在尸兽身体上,必然有一个穴位叫通关,只要用幽冥三箭击打通关,就能轻易击杀尸兽。
你当我是真打不过你这只丑八怪尸兽呢!
就在尸兽扑过来的瞬间,我立即竖起指剑,催动神灵之力,一指青冥之箭直中尸兽通关。
“呼”,空中的尸兽像个泄气的气球,一下子蔫了下来,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
这个时候,面具人才知道大难临头,拔腿想跑。可我哪由得他那么容易逃走,撒腿就追了上去。
“嗖!”一支飞镖从后面插入我的昏穴,我努力地撑了两秒钟,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被死死捆住,躺倒在一间木质小屋里。同样被捆住的还有雪辞兰和小女孩。
该死。我恨得咬牙切齿,都怪我太心慈手软了。要是当时不是将暗黑忍者打晕,而是直接杀了她的话,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步田地了。
“叔叔,我本来想告诉你那个蒙面人醒了的。”小女孩欠扁地说道。
我真想踩扁她那张无辜的脸,“那你还不说。”
“可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小女孩强词夺理道。
我怒不可揭,“你要是说了,现在被绑在这里的就是他们。”
小女孩固执地摇头,“你追面具人的时候,他们又来了好几个人,手里拿着枪。”
卧槽,我顿时就无语了。看样子我们是惹到一些不能惹的东西了。
我用身体碰了碰旁边还昏睡着的雪辞兰,轻声喊道:“雪辞兰,醒醒,醒醒。”
雪辞兰痛苦地睁开眼睛,醒来了,“崔小蛮,你也被抓起来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用嘴从衬衫口袋里叼出了那枚戒指,扔给她,“这枚‘深蓝之泪’是假的,值不了几个钱。”
雪辞兰竟“噗嗤”一笑,脸色羞红,“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
她嘴上那么说,却用身体将戒指拱到手边,用两根指头夹住戒指,戴在了手上。小女孩很不带眼色地说:“大姐姐,你带上这枚戒指真好看。”
我当时真想抽她。凭什么叫雪辞兰叫姐姐,叫我就叫叔叔!我去!
这时,忍者和阴阳师从屏风后面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光头,年岁有些大了,穿着和服,气色很不错。
忍者和阴阳师都露出了脸面,竟是一对孪生姐妹,很是清丽秀气的样子。
“爷爷,何不把他们洗了喂皇后?”说话的是穿着武者服的忍者,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如刀子般刺向我,显然对我之前对她动手动脚怀恨在心。
“妹妹,要是拿他们当花肥,我们还费这么大劲把他们绑过来干嘛?”阴阳师说话阴阳怪气,还颇有深意地看了忍者一眼,显然这两姐妹虽是孪生,却颇有罅隙。
光头很有些不悦地沉声说道:“跟你们俩说了多少遍了,有外人在的时候要说日语。”
“爷爷,反正他们都是我们的人了,怕什么。”阴阳师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看似大大咧咧,实则颇有心计的女人,她在光头面前显然要得宠一些,“这个女人身手敏捷,体质不错,给我做尸兽最好不过。那个男的不仅身手不错,还会定身术、幽冥三箭,应该是个很厉害的道士,我要让他做我的黑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