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去哪了?”
我本应该责难她。刚才两个鬼缠着我,她倒好,跑得比兔子快,要不是我机灵,现在已经被那个恶心的人头咬死了。不过被雪辞兰那酥麻甜软的声音一唤,便责难不起来了。
“人家那个急,出去回避一下嘛!”说时,雪辞兰扭着细腰朝我走来,一双纤细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眼里魅惑地放着电,让我登时就懵了。
我擦,那暧昧的眼神,性感的红唇,如此的贴近,让人忍不住想冲破一切世俗的禁锢,干柴烈火地燃烧一回。
雪辞兰的手顺着我的背脊抚摸下去,轻柔妩媚得让我迷醉,继而,手掀开衣服,像灵蛇般钻进去,贴身向上滑动,如绸缎般柔媚的小手拿捏得我浑身酥麻心痒。
我感到口干舌燥,呼吸心跳在加速。有种血脉贲张的膨胀和快感。
不行,这是赤果果地挑逗啊,再这么下去,今天一定会发生点什么了。
我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可迷离的眼中,雪辞兰越来越美,让人忍不住想往她身上扑。
我们燥热的胸膛贴到了一起,雪辞兰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轻轻饶饶的声音宛如梦呓一般,“蛮子哥,把铜像取出来,然后我们去床上,好吗?”
“好。”我着了魔似的点头,恍若梦游地转身向驱鬼阵走去。
“拿起铜像,慢慢走过来,给我替你保管。”雪辞兰的声音直接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能抗拒。
我拾起铜像,满眼迷离地走出驱鬼阵。
“呜呜……”骷髅丑陋的模样横挡在我和美人之间,我变得极其愠怒,“滚开,你这个死骷髅。”
可是骷髅不依不饶地挡在我面前,就是不让开。
“好哥哥,把铜像给我。”
雪辞兰的声音又像病毒程序一样控制了我的大脑。我完全不由自主地将铜像伸出去。
骷髅发狂地叫喊着,猛地撕开我的衣服,用它的指骨碰了一下我身上的护身符。
“滋滋…”一股浓烟冒起,骷髅的手骨在迅速融化。
我迷离的双眼瞬间清晰起来,雪辞兰已经抓住了铜像。
雪辞兰要铜像干嘛?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拽回铜像。雪辞兰两眼一红,扑了过来。
我连忙往驱鬼阵跑,雪辞兰一把抱住了我。
靠,要不是知道雪辞兰是被鬼附了身,我真恨不得就这样站住让她两团柔软贴在后背,搂抱一辈子。
不行,再这么搞下去,又要被她迷惑了。我努力保持着清醒。但还是忍不住在她腿上摸了一把。
这身材,不去当模特实在太可惜了。
我心猿意马,恨不得把这一秒扳成几个小时用。
不过,已经不能再迷恋了。
我故技重施,双手反搂住雪辞兰,背着她跳进驱鬼阵。
霎时,雪辞兰狠狠地颤抖了一下,一个抽象的影子从她身上剥离出来。
呼……我长吁一口气,幸好刚才骷髅及时跳出来给我挡了一下,要不然真不知会发生什么。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这个铜像背后,必然藏着一个以我目前的能力根本无法撼动的邪灵。一旦让它得到铜像,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附身的鬼剥离以后,雪辞兰的身体立即变得僵硬,手像魔爪一样抓紧,指甲刺入我的肉里,疼得我实在受不了。
“喂,该下来了吧。”
雪辞兰趴在我背上,昏昏沉沉地醒来,立即恢复了先前的冰冷,“色狼,你在做什么!”
“我去,我还想问你想做什么呢。”我将录像机丢给她,“你自己看。”
“怎么会这样?”雪辞兰脸色变得极其难堪,突然又对着我狠狠地骂了起来,“色狼!你明明知道我是被鬼附身,还乘人之危!”
我无语,“你被鬼附身,就可以乱发骚,我中了鬼惑术就不能做出点不正常的事?”
“可是你这个时候明明是清晰的!”少女气得脸色发青地将录像机递给我,以证实她的冤屈。
我扫了一眼,上面正在回放我摸她大腿的景象。
我去,豆大一滴汗从额头上滚落下来,那一下还真是我一时色迷心窍,忍不住占了她的便宜。
不过,“这能怪我吗?我又不是圣人。那种情况下我要是都能把持住,那你这身材算是白长了。”我这话倒的确不假,雪辞兰凹凸有秩的身材,搁在哪个男人身上能不惹火?
“你……”雪辞兰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好久才憋出来一句话:“反正你就是个色狼。”
得,我默认我是色狼可以了吧。我懒得再跟她争吵。队长派她来协助我,结果她什么都没干,纯粹就是个拖油瓶!
雪辞兰把录像删掉了。不过她显然不知道,我设置了自动备份,这么精彩美好的瞬间,删掉了多可惜。
我从抽屉里掏出一瓶骨尸油,给骷髅烧焦的指骨涂上,不一会又长出了一节新骨头。
骷髅又“嘎嘎嘎”地笑了。
“再笑拿你喂狗!”
骷髅立即不笑了。
“还不快滚?想让我折阳寿啊!”
骷髅低着头委屈地离开了。
“真没良心,刚才若不是它,铜像就丢了。”雪辞兰打抱不平道。
“那好,我让它跟着你。跟一年,你就少活一个月,跟十年,你就少活一年。”
“那你也可以好好跟它说呀。”
“雪小姐,注意你说话的语气。你是来协助我办事的!”
雪辞兰不再说话了,我发现她面上高傲,其实内心也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女人。这不应该是特种兵该有的。
肖运富很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他显然没想到半夜三更,我的房里还藏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而且,我的衣服被骷髅撕开,落到肖运富眼里,则更像我两孤男寡女在房里做什么好事。
“哥,要不我等会再来……”
“等会个屁,牛眼泪带来了吗?”
“带来了。”肖运富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液体。
我接过液体在眼皮上抹了些。一股火辣辣的灼伤感烫得眼睛疼。刚才来的全是尸体鬼,没有开眼也能对付,可要是来的是没有实体的鬼,就麻烦多了。
“哥,这位小姐是?”
“什么小姐,这么没礼貌,叫大嫂。”我扇了他一脑袋。
“哦。大嫂,大嫂。”肖运富连忙谄媚地改口。
自从白天看到我一下子能赚到那么多钱,肖运富如今对我的话全部奉为金玉良言,我说一,他绝不敢说二。
一旁的雪辞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不过她知道越跟我吵,越是如了我的愿,只得转过脸去当作没听到。
“小兰,把这个涂在眼皮上。”
“别叫得那么亲,我根本不认识你。”雪辞兰恼怒地从我手里抓过牛眼泪,不耐烦地抹上。
我无所谓,反正都被人骂流氓了,调戏她一下又怎么了。
【下章预告:午夜香吻销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