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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大禹治水 苍天蟒 2791 2024-11-19 01:52

  “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血之妖后!”

  话音方落,一朵直径一米的食人花从血樱脚下拔地而起,花丝缠绕而上,花瓣闭合,企图吞食血樱。

  血樱横刀斩断花丝,一个影闪从食人花的攻击范围纵开。

  可她刚落地,脚下立即又绽开一朵食人花,她再跳,食人花便在她的落地点不断绽放,一朵接一朵,眨眼间满屋子开满了吃人的鲜花。

  血樱已无落脚之地,人在墙壁上一蹬,跳到了高高的柜子上。

  “妹妹,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你放下阴阳刀,叫我一声姐姐,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爷爷去世,春野家就算是跨了。春野雨岚,如果哪天你想起为父亲报仇的事,想来找我的话,这是我的名片。”血樱手中一张名片脱手而出,飞速旋转着刺入春野雨岚身旁的立柱里。继而轻轻一跃落在了窗台上,就要纵身离去。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走了?”

  就在血樱欲开窗离去的时候,一声振聋发聩的恐怖的尖叫震碎了窗户,一朵庞大无比的食人花冲破房屋的束缚,巨大的花苞绽放在蔚蓝的天空。

  砖瓦泥墙碎落一地,血樱也被狠狠地撞开,庞大得像只怪兽的血之妖后蔑视着不堪一击的血樱。在它面前,血樱简直就是个拇指人。

  刹那间,一股浓郁的芳香如同暴风雨般袭来,血樱还来不及躲闪,便被四面八方伸来的花丝缠得严严实实。

  噗,花苞喷溅出蓝绿色的酸液,吐了血樱一脸。声声惨叫之下,血樱的身体迅速融化,腐烂。

  看着妹妹无力地挣扎,雨岚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一直以来,一旦血樱进入狂热状态,她就只能沉默,而如今有了血之妖后,杀死血樱,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雨岚笑得如此灿烂,与那食人花如此地相像。

  就在这时,一道华光落在数百米外的路口,血樱朝狂笑中的雨岚招了招手,“再见了,春野雨岚。”

  春野雨岚狂笑的表情还来不及褪去,便已然被眼前的一幕石化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以血之妖后的狂暴一击,血樱不可能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可是,墨绿色的越野车飞驰着消失在了春野雨岚的视野,让她久久难以置信。渐渐地,笑容消失,雨岚痛苦、绝望得整张脸都要扭曲了一般。

  喃喃地恨与嫉妒着,“她一定已经找到了守护星,一定是!该死的守护星,肯定是那个可恶的道士!”

  春野雨岚锁定了目标,在她的脑海里,“咔嚓”一声将崔小蛮的头像震碎成千万碎片,葬身花腹。

  ……

  尽管我极力反对搭乘飞机,但最终她们以两票的优势击败了我。

  所幸这次飞机安全抵达华盛顿。一下飞机,一位打扮时尚的阔太太就来迎接我们。

  这位阔太太是雪辞兰的母亲,美籍华人,某公司董事长。

  “兰兰,你终于来了,担心死妈咪了,唔,唔。”雪太太涂着深色口红的大嘴在雪辞兰脸上留下两条长长的香肠。

  出于礼貌,我伸出手,喊了一声阿姨。

  雪太太似乎听力视力都不太好,完全没注意到我和刘艳的存在,搂着雪辞兰转身就走。她那宽阔的身躯完全挡住了雪辞兰瘦弱的身体,高跟鞋发出颇有气势的“蹬蹬”声。

  “妈,我给你介绍一下朋友。”

  “朋友?”雪太太回头扫了一圈,就是没有扫中站在她视线最中央的我和小刘艳。最后还是雪辞兰尴尬地把我和刘艳拉到她跟前,“妈,这是我在大陆认识的朋友崔小蛮,这是刘艳。”

  我想再怎么说她都是前辈,虽然有点势利那也只是比较现实而已。是而我宽宏大量地保持着微笑,第二次伸出了手,“阿姨你好。”

  雪太太上下扫了我一眼,简直就是在打量一垃圾箱!“兰兰啊,以后去大陆就不要交什么朋友了,那里的人喜欢随地吐痰,八成都有肺结核的。”

  当时我的笑容以春雪融化的速度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怒火。

  “兰兰,你看他,毛发粗糙晦涩,寄生虫肯定都养了一大群了。衣冠不整,穿鞋也没品位,一个男人连手表都不戴一块。哇,最要命的是他那双手啊,你见过这么难看的手吗?沟沟壑壑的,简直就是一树皮疙瘩啊!”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朋友呢。”雪辞兰很生气,但是很无力。

  倒是小刘艳嘟着小嘴站了出来,“老奶奶,叔叔的手比你的好看多了。”

  这下雪太太的怒火像是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兰兰,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的朋友啊。多没素质,她居然叫我奶奶呀,我有那么老吗?走走走,千万别跟这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乡巴佬生气,气坏了身子自己倒霉。司机,把车开过来。”

  雪太太几乎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将雪辞兰强行推上了车,然后我和刘艳被孤零零地撩在了飞机场。

  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早知道这样,我就事先约好翻译了。现在这满世界ABD的,我该咋整哩?

  先吃饭睡觉。

  我瞅着一栋应该像是旅店的楼房走了进去。

  看门的美国女士说了一些叽里呱啦的英文,速度快到我很怀疑她的舌头有没有打结。

  我努力地搜肠刮肚说了一句,“youspeakese?(你会说中文吗?)”

  对面很无奈地摇头,继而我们的交流就只能寄托在手语上了。

  我比划了一个吃饭睡觉的姿势,美国女士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带我到前台办理好住房登记,我和刘艳终于顺利地摆平了食宿问题。

  刚吃完饭,便有人打来电话。

  我以为是雪辞兰打的,一接,结果对面说的全是英文,我对着话筒恶狠狠地骂了一通“草泥马”,对面完全没反应。在异国真TM舒坦。

  “叔叔,我的袜子破了。”刘艳乖巧地举起她那双破了个洞的袜子。

  “叔叔给你去买。你在房间里等我,别乱跑啊,这里可是美国,坏人很多的。”我将门反锁了出去,来到超市,电话又响了,这回说的是中文。

  “崔小蛮先生吗,我代表左格博教父向你问好。”

  语气很温和,但我总感觉没什么好事。边拿起一双袜子付账,边回答道:“你有什么事?”

  “我们知道刘艳现在跟着你,这个小女孩原本是左格博教父的义女,我们想请你把她还给教父。”末了那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会给你很丰厚的报酬。”

  “多少报酬?”我这个人喜欢明明白白做人。

  “三百万。”

  虽然比刘艳开始说的“一千万”少了不少,但这个数字还是很诱人的。

  “我考虑考虑。”切断电话,我走出超市,向着旅馆走去。却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也往旅店里走,其中一人刚刚挂断电话。我眉头一皱,立即加速往旅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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