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文雅音睁开眼,不觉惊呼。
"我不能来么?"讽刺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酸味。
文雅音急忙迎了上去,虽然已经说清楚她重生以来最大的秘密了,郝少依旧是她的金主。
"当然能呀。"文雅音轻轻地笑着,眼睛温柔的看着郝少的手,"伤好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郝少声音闷闷的,似乎被抓到受伤是一件十分丢脸的事。
文雅音可不信,上次检查伤口的可是血淋淋的一条很深的伤口,她可不相信一夜之间就能好,不过她没有戳穿。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文雅音可不认为,郝少会这么巧,到这种小地方来谈生意。
"我不来,让你跟人相亲?"郝少眉毛一挑,说起这个话题似乎立刻就要喷射出一团火球。
"你怎么知道?"文雅音皱了皱眉,按理说她都才是昨天知道这件事的,也并没有告诉其他人。
"我。"郝少突然没了底气。
"你什么!"文雅音眼睛一立,哪里还管眼前坐的是不是大金主,"你窃听我!"
"不是!"郝少矢口否认,虽然他曾经也确实这么想过。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文雅音满脸胀红,她在想要不要把手中的咖啡泼到对方身上,先图一时爽快再说。
"有人跟我说的。"郝少看了一眼北影,北影立刻领会老大的意思,掏出一把现金给店主,示意包场。
文雅音才不管周围有没有人在听,一想到有人可能会听到她说的每一句话,知道她的每一步行踪,她就觉得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冰刀,架在脖子上一般。
"是谁?"文雅音的眼眸变得锋利起来。
郝少耸耸肩,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手机,递给文雅音,"地址追寻不到,应该是一次性手机。"
文雅音打开那条短信,上面的字数很短,"喜欢绿帽子的滋味吗?"语气带着愚揶的味道,却恶意十足。
郝少面带着笑,可是文雅音分明觉得那笑容有着威胁的意思,"别人这么提醒我,看来我这个'男朋友';当的很不称职。"
"没,没有。"文雅音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生气了,"那你怎么就赶来了。"
"有人敢发这样的短信,我怕你有危险,就做直升机来了。怎么,耽误你和情郎约会么?"
文雅音眉眼一弯,她没想到郝少也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不过他说的话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仅仅是怕她有危险。
"当然不是了,不过奇怪,那个传说中的情郎怎么还没来?"文雅音存了心要逗逗郝少,一边说着,眼睛还往窗外看。
"你竟然真的在想他!"郝少脸色一黑,想要发作却被能发作,一脸郁闷愤愤地看着文雅音。
"难道是你的两大门神,把人给赶跑了。"文雅音惊呼,样子像是在指责郝少把情郎赶走了一样。
郝少一脸郁闷,脸色臭得可以把人吃了。对文雅音下不了手,往门边一扫,冷冷的扫视着文雅音口中的两尊"门神"。
被叫做"门神"的两个人,本身是不服气的。好歹他们长得帅气,哪里有门神的凶神恶煞。在郝少的视线投来之后,双双能躲多远躲多远。
"他压根就没有出现。"郝少确实下了命令,只要那个人出现,就大卸八块,当然这个现在他打死都不会说。
"有点意思。"文雅音半敛着眸,"也就是我被'情郎';放鸽子了?"
"你还敢提。"郝少眸色一暗,看着文雅音那双带笑的眼眸,软了下来,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文雅音虽然被放了鸽子,但是此刻心情甚好。"我这是在分析。"文雅音突然一本正经的道。
文雅音准备说话,四下里瞅了瞅,手指头指了指郝少,又指了指自己,张开嘴,又合上,神色一脸紧张。
郝少看到文雅音这个样子,顿时没了生气的理由,笑着学着她张望的样子,故意小声道,"所有信号被我屏蔽了,他听不见。"
文雅音听完,脖子立刻胀红了,缩回自己的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继续说道,"你怎么就能断定接下来我们说的话,他听不到?"
郝少只觉得小女人这副样子及其可爱,爽朗的道,"如果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混不混了。"
文雅音顿觉无趣,她早该想到郝少的狂妄与自信,"也就是说这件事要从我那个'情郎';开始盘查。"
"恩,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身份干净,没来的原因是家里出事了。"
"这么巧?"文雅音一条眉,表示不相信。
郝少看着小女人的样子,很想把她搂在怀里,但一贯的矜持和忍耐力让他忍住了,"恩,他刚出门就被人抓了,肇事司机正在局子里被审问,似乎只是一次意外事故。"
如果他真的敢出现在这里,郝少就不敢保证只是一次单纯的事故了。
"似乎都是合情合理。"文雅音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想不想跟去看肇事司机的审查?"郝少满眼带笑,温和的看着文雅音。
"恩。"文雅音刚想答应,电话铃声却响了。